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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个月酒楼的分红,栩栩给你。”张神算突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许栩。许栩一脸兴奋的看那叠向自己移动的银票,接过银票蹬腿下了板凳小步跑道许守贵跟前把银票塞到了他怀里,特别高兴的说:“爹有钱了,起房子吧。”许守贵低头看着怀里的银票,顿时觉得眼睛一阵干涩,自己是多窝囊,还要靠着女儿来赚钱养家建房。“爹爹别哭,等有钱了我们家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了。”许栩用手给擦眼泪。“当家的,这是怎么了?”张氏有些手足失措的看着许守贵。“爹爹这是高兴坏了,我们家要建房子了。”许栩天真的笑了。“嗯嗯,我这是高兴,明天叫老二回家我们一家人商量建新房的事情。”许守贵破涕为笑。张神算笑而不语的看着许栩怎么装蒜,这小丫头片子带人入套的事情越做越顺了。☆、第二十三章:许栩智擒清韵下了课,许栩等到许华走远,一脸神秘的拉着张神算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师傅我给您看一个东西。”在张神算还算期待的目光下许栩从衣兜一面掏出一张折成小方块的纸张,双手递给张神算。张神算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张设计图纸,乍看就是一张普通的四合院设计图纸,仔细一看屋内设计布局却完全颠覆了传统四合院的格局,每个房间里面都自带了浴室和茅厕,而且还有排水和取暖系统也画的很详细。如按照这样的格局建好了房子,取水就很简单了,冬暖夏凉,设计的确是很不错。“你是想让我把这张图纸给你爹。”张神算看着许栩那张笑得极其讨好的小脸,便知她打的什么算盘。“还是师傅了解我,师傅您就和我爹娘说这样设计风水好,以后家里会财源广进,我爹娘听了一定会照这图起房的。”许栩拉着张神算的衣角左右摇晃着。“这事我出面也可以,但是得给我留一间房。”张神算一眼就看上了设计图纸,要是真能建好,住着肯定舒服。“就算师傅您不说徒儿也会给您留一间的,一楼靠东边的两间房一间是给我爷奶的,另外一间便是留给师傅您的。我这徒弟当的称职吧。”说完许栩抬着脑袋一脸求表扬的看着张神算。“称职,特别称职。”张神算满意的摸了摸山羊胡。“栩栩他爹呀,这是我根据你们家地势风水设计出来的图纸,你要是按照这张图纸建房子,以后肯定子孙兴旺,财源广进。”吃了晌午饭,许守贵和张神算坐在一边休息聊着天,俩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建房子的话题上面,张神算便趁机拿出了设计图纸。许守贵摊开图纸一看,只觉得设计的很仔细,也很巧妙,脸上的愁云一下子全都散开了。“先生费心了,这图稿可花了先生不少心血吧?”“许栩他爹你就不要客气了,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把一楼最东头的那间房留给我得了。”张神算一边摸着山羊胡,一边笑得好不开心。这可全是你那宝贝女儿的心血,我还白白赚了一间房,这样的事情以后可以多做。“那是自然,就算先生不说也会给先生留一间屋子的。”许守贵一脸真诚的说。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课,早上吃了饭,许栩就跟着许责准备去镇上。张神算早上起来便觉得心神有些不宁,一把叫住了俩人,给许栩算了一卦,脸上一沉,大凶。“你今日会有灾祸降临,还是好好呆着家中吧。”“师傅,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您不是告诉过我们,灾难无从避免,只可提前防备。”许栩倒是一脸的不以为意,福祸相依,或许下一秒祸成了福也未可。“我倒没得你这小娃娃看的开,罢了罢了。这个你带着身上吧,针尖带着麻药,要是今天遇到哪些人看着奇怪便用这个插在他身上。”张神算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副银针递给许栩。许栩接过用帕子抱住直接塞进衣襟里面,笑着说:“师傅我回来给您带何记的百味糕。”许栩说完便跟在许责身后走了。“五爷,有人看到清韵进了前面的酒楼。”许大鹏穿着一身麻布粗衣,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大半边脸,就是一个普通农夫的打扮。“我们进去看看。”盛之航一身青袍,脸上易了容,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书生。“先生今天怎么是一个人来的,曲直呢?”看到德明先生,许栩先躬身系行了礼,才好奇的问道。“曲直去书斋买书去了,想着你们今天不用上课,便来着酒楼看看能不能遇见你们兄妹。”德明先生浅笑着说道。“先生要是有什么事情派个人到酒楼还知会一声便可,怎能劳烦先生亲自过来呢?”许栩有些不好意的说。“没事,人老了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这是上次齐修落在我那里的书,我顺便给带了过来。”德明先生从宽大的衣袖里面拿出了一本书递给许栩,许栩接过一看封面。看着书名许栩有点印象了,前几天许华到处在找这本书,最后实在没找着便让二哥从书斋从新买了一本。“我五哥前几天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这本书,原来落在先生家里了。”许栩笑着说。“酒楼这几天出了个新的菜品,先生要不移步到三楼包间尝尝。”许栩顺手准备把书塞进衣襟,摸到了一包东西,才想起出门前张神算说的话,警惕性一下子涌了上来。“下次吧,隅中有人来宅子拜访,时辰不早了老头该回去了。”“那先生慢走,下次我同师傅一起去静心轩拜访先生。”许栩有些遗憾的说道。目送德明先生出了大门,许栩才把目光放在食客身上。所谓的未知灾难,就是周边不熟悉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对于许栩最大的不确定便是这些人来人往走了又来的食客身上。许栩把大厅里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也没看到异常的食客,目光移到了大门口。正在这时,一个女人闯进了她的视线,穿的特别普通,左路的姿势却有些怪异,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自然,一看就是特意在隐瞒些什么。许栩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了那个女人,鞋底差不多快要磨平了,一身短褐,衣服上面补丁还不少,头发用一块黑色的头巾给包住了,脸上也是黑一块黄一块的,除了那双杏眼再没其他出挑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看肯定会觉得着女人是个逃难到此的普通妇女,但是许栩仔细看到了她拿着包袱的手,嫩白纤长,一看便不是长期干农活的手,还有走路的姿势,太过于刻意去模仿农妇的姿势,以至太过刻板,不灵活。许栩移开了视线,对着一个正在收拾桌子的服务员,悄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