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攻略白楚年1 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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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桓身后的手终于在roubang被容纳进去的那一刻支撑不住,整个身子躺倒在地毯上。沈清焰则自顾自地骑乘着浅浅晃动,除了刚才坐下的那一下,她只让自己的逼口堪堪包裹住男人的guitou,却迟迟不肯全部容纳进去“阿桓……舒服吗……” “求……求公主……求公主体恤……啊……再进去一点……”,柳桓被她勾引地难受,整个身子也越发燥热起来,他开始伸手扯着自己的衣服。 “来……我帮阿桓脱……”,沈清焰边动着,边轻轻伸手抽掉了男人腰间的青绸带。炎热的夏季,柳桓全身只着里外两件袍子,这腰带一松,由上至下,暴露无遗,男人那嫩生的胸脯因剧烈喘息上下起伏着。 柳桓身形瘦削,身上的毛发都按府里的规矩拔掉了,因为年纪轻又保养得当,他身上几乎比她还要白,而胸前又恰到好处地有一点胸肌,却又不显得累赘,沈清焰如珍似宝地摸上去“真是标致……” “哈……奴才……奴才一直按嬷嬷说的cao练……公主……喜欢便好……” “喜欢……自己府里教养出来的……就是跟外面那些不一样……”,沈清焰言罢伸舌,探上男人胸前的茱萸。 “嘶……”,不知是他实在被勾地难耐,还是因为太舒爽,男人甚至被逼出了眼泪“赏赏奴才吧……求公主……赏赏……” “哭得真漂亮……我们阿桓……”,沈清焰勾起地上的青绸腰带,俯身缓缓缠上男人的双眼,咬他耳珠道:“但是看不见会更爽的,这是赏你的。”言罢她终于深坐下去,欢愉才刚刚开始…… 事后,沈清焰在矮榻上支着头假寐,柳桓跪在地上给她按摩着小腿。他似有话要说,不时悄悄抬眼看她,像是在斟酌如何开口。 “有话就说” “奴才”,柳桓踟蹰了下,还是鼓起勇气道:“奴才已到加冠之年,自知身份有失,不知能不能纳入公主帐下”大庆朝王室规矩森严,一般是不许青楼出身的小倌入府的,就算入府了也只能当个奴才,是没什么名分的。 沈清焰将小腿从男人手里挪开,睁眼,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底下的人,男人一袭白色单衣跪在地上,眸子里带着乞求,但哪怕他拼命遮掩,沈清焰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点不肯低头的傲气。 柳桓被她打量地心中不安,若沈清焰因他有此非分之想动怒,要将他赶出去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正当他害怕要磕头谢罪时,却听沈清焰轻笑一声“你倒是坦荡”。 男人心底里松了一口气,重新揉上她的小腿,浅笑道:“公主不动怒便好,奴才也只是想问个明白,若是不行,奴才也愿意一辈子跟着公主,服侍公主。” 沈清焰重新合上眸子,享受着他的服务,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柳桓以为她睡着了时,忽然听她开口“过两日我会去回禀母皇”。 这是答应他的请求了!他当即跪下,对着上面的人磕头道:“奴才谢公主恩宠。” 待到沈清焰沐浴完就寝时,滴漏已过子时,府里上下终于安静下来,鼓儿过来替她掖掖被角,悄然拿起灯罩要吹灯,又忍不住轻问床上阖着眼睛的人“公主当真要许他入帐?” “说出去的话又怎能反悔?” 鼓儿蹙起眉头“陛下那边……怕是不许”。 沈清焰支起身子,抬眸正色道:“母皇虽说现下身体尚可,但也已然年迈,皇太女之位空悬,现下整个朝廷都暗流涌动。”她望着窗外的明月,目光坚定“各个公主府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我这风流纨绔的名号也许还能保我们一时”。 “那接下来……”鼓儿同她对视一眼,顷刻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白家的嫡公子——” 沈清焰不待她说完便接道:“势在必得,要保证万无一失。” “呼——”,鼓儿吹了烛,殿内陷入一片黑暗,只闻听一句“臣明白”。 傍晚时分,玉带湖边凉风飒飒,刚好将一整日的暑热吹散。这时候便偶然可见一些贵胄人家乘画舫出游,赏十里荷花,饮酒作乐。但出游的人中自然多为女子,男子是不得轻易抛头露面的。 而此处一艘画舫内,却有一名男子端坐在侧,其人身着金线绣的竹纹白袍,腰间束着白玉扣带,头戴青纱斗笠,虽说看不清面貌,但也难掩清冷矜贵之气,连他旁边的小厮都生的眉清目秀的。 “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都出来好几个时辰了,若是大人知道了……”,见端坐的人没有反应,那小厮又急道:“公子……大人一会儿回府若是发现……” 那被称作公子的人嗤笑一声“那又如何?”可接着他的声音又低沉下来“我不过是母亲用来拉拢权贵的一件东西,现在皇家选夫大会在即,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一旁的小厮看他黯然神伤也不知如何安慰,大庆朝的男子本就是这样的命数,只能依靠女人的宠爱生活,因此他也只能勉强劝阻道:“奴才听闻那三公主也是有勇有谋,仪表堂堂,更是有望被立为储君的人选,公子……为何不愿?” “呵?有勇有谋仪表堂堂?母亲不过是看重她手握兵权罢了!前两日她府里刚刚死了位侍君,是被她玩弄致死!母亲却佯装不知!硬要我嫁给这样嗜血的魔鬼……我……”男子胸口激烈地起伏。 那小厮忙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无船才又上前斟茶“公子快别说这话,若叫人听去了……”他斟完茶递上去,又复道:“公子知道的,那位侍君出身平民没有家室依仗,这……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哪个皇亲贵胄的府里没有点腌臜事呢。但公子出身相府,自是与旁人大不同……” 白楚年扶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只道:“往藕花深处划去。” 那小厮知道多说无意,也只得从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船也越走越深,不知到了何处,四下寂寥无人,不时有几声蛙叫。白楚年终于得以站在船头透气。可刚透了没一会儿,身后便有洞箫之声传来,他心底一惊,慌忙掀帘而入。不过那洞箫声没停,反而还越来越近。 白楚年坐下来凝神细听,那箫声悠扬婉转,吹的是《梅花三弄》的曲子,他不自觉沉醉其中,跟着打起拍子,而后忽然瞥见画舫里放的古琴。不知船家有意放之,还是之前的客人遗漏了。他当即拿起放于膝上,和着箫声弹起来。 那吹箫之人一顿,也马上反应过来,两人高山流水遇知音酣畅淋漓地演奏起来。 “公子……那画舫里若是女子……这可是有违男德的”,子檀劝说道。 奈何那弹琴的男子沉醉其中,根本听不见身边的人说什么。 一曲闭,果真有清脆爽朗的女声响起“与小友奏这一曲,当真畅快,不知可否出来相见?” 沈清焰站在船头说完,见里面果然没有动静,便又接道:“小友可是不便?在下此处有一壶上好清酒,独酌倒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