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被众人看着挨cao,恨不得大家都来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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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泉苑内,束竹服侍着李寻在里间珠帘内的榻上卧下,又问道:“庄主可再要些果子来用?” 榻上的人一摆手,“你去门口候着,夫人来时叫我。” “是。”束竹拉了一旁的薄衾给他盖了,便轻手轻脚地拨了珠帘退出去了。 李寻歪在榻上,望着那晃悠的珠帘出神,思绪仍旧沉浸在方才的宴席上,可没过多久,眼皮就沉重起来,是真的有些困了。于是顺势合上眼睛,朦胧恍惚见,却见到自己仍旧置身在那宴席上。 他同沈清焰挨坐在上面的高几上,下面的席面分列两侧,放着各色酒菜,每张几上都有人三三两两地坐着。自己身旁的女子正端着酒杯同下首的人笑说着什么。既有自己女人在场,他这时便什么都不用管,只用安心地坐在一侧。 可是恍惚间,从宴席末尾处,他却感受到一束不友善的眼神,他看向那边,瞧见一张面熟的脸,那是一张年轻、隽秀又漂亮的脸,是宋朝文没错。 两厢对望,他眼见着宋朝文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地笑,而后又漫不经心地转开脸。他心头的火猛地升腾起来,这人便是如此将他不放在眼里?一副打定主意他不敢动他的模样。 李寻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杀了他,可仔细一想这不正遂了他的挑拨,要他死轻而易举,可影响了他们妻夫的感情就不值当了。可他竟如此猖狂地挑衅他,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打定了主意,从一旁的银盘中取了一粒葡萄,亲昵地喂进沈清焰嘴里,又靠挨在她身上。沈清焰不觉有他,只伸臂揽了他。 可如此之下那宋朝文却仍旧沉得住气,面上依然淡淡的,似乎在说:你能得到一时又如何,待到离开山庄,人还不是我的。 见此境况,李寻越发觉得气冲头顶,便有些不管不顾了,拉了身旁女子的手就往自己胯下去,同时攀在她耳边呵气道:“青鸾jiejie……” 沈清焰自是摸到了男人胯下的粗胀,也旁若无人地侧头吮了下他柔软的唇,不怀好意地戏谑道:“怎么了?saorou又痒了?” 这话也不假,李寻上次刚挨完cao就病了,清心寡欲了好几天也正是馋的时候,听她如此说只愈发sao浪起来,嘴里说着,“热,”边有意地扯松了自己的前襟,露出白里透粉的肌肤来。 底下坐席的人自是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众人更被这白嫩的肌肤扎了眼,有人戏谑道:“夫人同庄主还真是琴瑟调和哪。” “是啊……竟如此难舍难分。” 沈清焰闻听这话也爽朗地笑起来,点着李寻道:“诸位不知道,我这位,可是个yin夫哪,瞧这,几天生病没挨cao,如今还在席上,就忍不住发起sao来了。” “哈哈哈哈,得如此sao浪之夫,夫人好福气啊……” “就是……庄主生了这样一副好皮相,身子又yin浪至此,夫人大幸!” “对啊,男人嘛,再怎么说你还指望他做什么买卖活计,只要够sao,够浪,够咱们享乐,岂不比什么都强?哈哈哈……” “正是这个理,”座中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一脸馋相,试探道:“我听说这庄子上还专门设苑养小倌儿,都是由庄主亲自调教的,不知道……” 众人嘿嘿笑着,色心渐起,不用沈清焰说什么,束竹只向下递了一个眼色,旁边站着侍候的弟子们便纷纷矮了身子温声细语地斟酒夹菜作陪起来。 有按捺不住者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不过这也不是她们的错,这些侍奉的弟子们都是从小精挑细选出来的,又在梨春苑得了几年调教,现下个个十七八岁的好年华,青葱似得挺拔嫩生,又极尽勾引之色,哪个女人又能顶得住呢? 李寻听见众人夸他,也稍稍得意起来,悄悄在桌下褪了那被濡湿的裘裤,只用袍子勉强遮挡着,眼眸晶亮地拉着沈清焰的手摩挲自己黏腻的rourou,“好jiejie……且摸摸……” 众人早就李寻这股子sao浪劲儿勾地心头火起,现下身边有来了个如此细皮嫩rou的倌儿,便只想将人按住扒个精光,可主家未动,她们自不好先开荤的。 于是便有机灵的道:“庄主今日生辰大喜,又久未挨cao,夫人何不遂了他的愿,就在此处将人cao个爽利,不也算贺礼一件?众姐妹说呢?” “是啊,是啊。”“对嘛,难得过一回生日。”“夫人不用在意我们,快些cao弄他罢。”“你瞧,都给庄主急成什么样了……”“不若saorou痒地也难受。”“快替他纾解纾解罢……”她们也想一饱眼福。 伴随着这些声音,李寻越发觉得自己yuhuo难捱起来,待到再去看宋朝文的脸色,果见他铁青着脸捏紧了手中的银盏。他得了意,更是加倍地sao浪起来。 边在椅子上难耐地扭动着,同时将衣袍的前襟继续往下拉,直至领口都开到腰间,面上一派yin色。 “哈哈哈哈哈……诸位言之有理,家夫实在sao浪,让大家见笑了,”沈清焰道。 “欸,”底下有人摆手,“家有sao夫,得鱼水之欢,此乃女子人生一大乐事。” “是,是”“这话不假”“多少人羡慕不来呢”,大家纷纷附和。 沈清焰右手一抬,眼神示意向作陪的弟子们,对众人笑道:“诸位也请好好享乐。” 她言罢看下身下求欢的男人,戏谑道:“你说呢?我的sao夫……” 李寻自是没有不愿意的,当即便大胆地攀上她的脖子,极尽勾引道:“奴家可是连裤子都脱了……” 女子一口含住她整个耳廓,舔弄着,“今日怎么如此大胆起来……还是说……” yin靡的水声混合着女子独有的磁性声音传入她耳中,“你就是yin贱至此……喜欢被众人看着挨cao……恨不得大家都来cao你,是不是……小浪货……”她的手指抠弄着那肥rou的马眼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