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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是能够名噪一时的。送什么好呢,投其所好自然简单,可是大家都送的一样,显得有些没诚意了吧!“小姐,你看这个木摆件如何?”平宣拿着一个雕得很奇怪的木质摆件问道。许月卿顿时眼前一亮,说道:“就是它了!”两日后,赫连灏带着许月卿到了东宫,太子和太子妃二人站在门口迎宾。来者都是他们这般大的人,似乎是太后提议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闹闹。进门打眼就是那京城二美,他们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华服女子,姿色也不差,可是待在两姐妹身边可就黯然失色而来。梁言说:“那个叫沈毓怡,是沈国公弟弟的女儿。”许月卿点点头。“许姑娘!”沈毓宛竟主动过来打招呼。“沈二小姐。”许月卿叫道。赫连灏则是跟着兄弟们一起。沈毓宁则是拉着沈毓怡时不时偷瞄着赫连灏。“我想,若是家姐和晅王殿下在一起,想必能被晅王殿下比下去吧!”许月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沈毓宛倒是觉得此话有趣,笑着说道:“何解?”许月卿说:“想来晅王殿下那张脸若是把他画成女人,肯定好看。”这个事情,梁言他试验过,他画完之后都觉得好看。“想来许姑娘和梁公子、晅王殿下的关系极好。”沈毓宛说。许月卿说:“就是那么回事!”柳纤纤还是站在赫连游的身边,赫连游时不时地瞟向这里,许月卿没有注意到。沈毓宛被沈毓宁叫走后,许月卿就落单了。赫连游走了过来,说:“月卿!”许月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向后一拉,接着头顶上出现一道清亮又温柔的声音。“月卿也是你叫的,打狗也要看主人,老四你挖墙脚的功力见长啊!”赫连灏不客气地说道。这一声,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赫连游倒也是不介意,说:“三哥,我本与月卿情投意合,只是以为误报而失之交臂。”听完这句,许月卿的神色突然变得凛冽。赫连灏却幸灾乐祸,你猜到雷区了。许月卿说:“晟王殿下,你回头看看,晟王妃还在那里,您说这话将她置于何地,况且我和你不过几面之缘,谈何情投意合!”梁言在心里鼓掌,说的太好了,总觉得这老四格外自恋!太子和太子妃二人看着这样的局势。“太子,太子妃,许月卿失礼了,还望见谅!”许月卿道歉道,本来么,别人的寿宴本该欢欢喜喜,他们这么一搅和,人家还过不过了。太子妃高娆倒是没有太多介意,笑着说道:“各位,请入席。”男女分席,许月卿还是坐在最末不起眼的位子上,一副无心宴饮的模样。这时,沈毓宁起身道:“太子殿下,表妹沈毓怡献舞给太子妃助兴。”太子笑着准了。沈毓怡已经换好舞衣,翩翩起舞,沈毓宁亲自伴奏给她加分不少。沈毓怡一直看着太子,太子妃倒是笑呵呵地观舞,似乎并没有发现沈毓怡的暗送秋波。舞毕,太子领头鼓掌。许月卿却知道太子是动了心思。“月卿姑娘,能不能弹一曲助助兴?”太子妃高娆如此问道。许月卿也不推脱,说:“太子妃,您点的是何曲?”“!”太子妃如此说道,眼中有悲色。又是八大难曲之一,只是这中间的“囚”字,不是“求”而是囚,它与另一首琴曲是一对反义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是恋人永远分别。许月卿纳闷,这高兴的日子让她弹这曲,是何意?许多人都以为太子妃是故意刁难许月卿,却不知这内涵的意思。许月卿说:“难曲很多,这曲子我并未吃透,所以弹奏差点火候,让太子妃见笑了。”太子妃高娆不介意一笑,示意人将琴抬上来。许月卿端坐在那里,双手抚上琴弦。是么,那么就让您今天听听不一样的。音起,凤凰一声长啸,凤与凰本是雌雄同飞,同生共死的,奈何天雷滚滚却将他们冲散了,凤焦急寻找着凰的身影,奈何就是找不着,可是凤却能感知到凰的存在,它就这样一直抱着殷切地希望找下去……原本悲切,然而她的琴音听起来悲悯中有一丝渴望。“这不是吧!”赫连淮说道,怎么听起来不一样。“是。”赫连灏说,“月卿的。”琴音声声入耳,由耳入心,琴谱不变,只是弹琴的双手创造的不同。太子妃高娆听着这段曲子终究还是露出笑颜,这是她听过的最动情的曲子,虽不是她想要的悲切,却是打动了她的心。一曲终了,结尾的时候凤凰相遇,与原本的琴音大相径庭,可是却是人们能够接受的。沈毓宛投去了欣赏的目光,许姑娘好似总是那么独特。沈毓宁却是妒忌一瞥,不在看。沈毓怡尴尬地坐在那里,她的一舞好似被她抵消了。此举让赫连游更加确信争取许月卿,而摆在他面前最大的障碍就是赫连灏。许月卿恭敬一礼,施施然回到座位上,平静如水,仿佛方才弹琴的人不是她。柳纤纤坐在那里透过几个女子看向许月卿,不行,王爷要叫她迷住了,我可不能让她如此得逞。“许姑娘真是厉害,不知师从何处?”柳纤纤问道。许月卿看着柳纤纤说:“回王妃话,师父游历江湖,之前有约,不敢报姓名,见谅。”柳纤纤没了话,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冲击都没有。太子妃笑着说道:“近日,这牡丹开得正艳,不如大家去瞧瞧?”众人都说好,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走出去,赏牡丹。这到了自由活动,赫连灏,梁言,许月卿三个人又凑在一起了。“你们三个好似永远都在一起。”太子妃高娆笑着说道,“不知能否将许姑娘借走一会儿?”赫连灏说:“太子妃您可要看住了,别让老四靠近,我就放人!”那语气听起来这女人是他的一般。梁言也附和道:“的确。”太子妃笑着说:“我会原原本本地给送回来的。”许月卿便跟着太子妃离开了。两个人来到一个小角落里,这个角落即便有人发现她们站在此处也不会有太多怀疑。“实在抱歉,我并不是有意难为你!”太子妃歉意地说道。许月卿摇摇头,说:“太子妃您不必这样,这可是您的寿宴,您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从刚开始就发现太子和太子妃虽然相敬如宾,可是太子妃看着太子的目光总有淡淡的忧伤。太子妃说:“不过曲子我听得很高兴,我很喜欢,只是为何你会这样弹奏?”许月卿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曾经练习时就产生的念头,讲的是因为不满恋人不爱自己而将她囚禁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