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运动天赋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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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大家说,周闻齐和女生走得近一是为了培养默契度,后续在辩论赛能够更加知己知彼,舌战群儒,当然也可能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管怎样,沈念心里都闷闷的。 体育课照常是她和刘佳怡,封禾倚着花坛边休息。不恰巧,隔壁班也是同一时间的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之后,两个班的人自然聚合在一起游戏打闹。 刘佳艺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趁封禾打电话的间隙,小声凑近问,“怎么最近看起来这么忧愁,不会是和你的炮友吵架了吧。” “没有。”沈念盯着cao场另一头正打着羽毛球的几人,眼神黯淡着叹了口气,“考试……因为成绩……” “我才不信呢,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刘佳怡把头发一甩,顺着她的视线,看见封昭和别人一起同周闻齐和隔壁班的班长对打。 “你别说,你炮友挺有运动天赋的,篮球羽毛球网球。” 刘佳艺认定封昭就是沈念藏在暗处的炮友,沈念不知道,以为他说的是周闻齐,眨了眨眼表示认同。 接完电话的封禾看起来心情不错,回到沈念旁边。不用多猜都知道周闻齐最近应该是和沈念闹矛盾了,她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问沈念,“你想不想打羽毛球?” “不想,我不会打羽毛球。”沈念立刻回绝了这个建议。 封禾装作没听见似的,将坐着的沈念一把拉起,举高了手喊封昭的名字。被突然叫停的封昭转动着手里的球拍,有些不耐烦地冲封禾喊话,“什么事,赶紧说,打得正起劲呢——” 被人嫌弃的封禾难得没和他斗嘴,不管沈念百般拒绝,还是把人推向了球场中间,“沈念也想玩,她不会,你教教她。”说完,封禾又走近封昭,小声提醒,“机会就在眼前,抓不住,就只能怪你自己没用。” 封昭立刻领悟到她的意思,迈着大步将自己手里的球拍递给摆手的沈念。他现在又完全不在意比赛突然中止,大方爽朗地笑,“我的球拍轻。” 能坐着就不会站着的沈念,一年的运动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偷偷瞄了眼球网对面戴着腕带正仰头喝水的周闻齐,和他旁边低头给球拍缠手胶的女生。 上得考场,下得球场这样全能的女生,也不怪周闻齐会喜欢。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沈念面色窘迫,将封昭的球拍推回,“还是不要了,我真的不会,我的球技实在……拿不出手……” “没关系,你拿着球拍站我前面,给我加油就行。” 要不说封禾封昭是亲姐弟,两人都没再听沈念的拒绝。于是,沈念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隔着于脖平齐的球网,看着对面从容不迫的女生。 虽然不是正规的比赛,没那么多规则,只要能接住球就好,可四个人也只有沈念握着球拍不知所措。 盯着对面的女生发出的球径直朝自己飞来,沈念内心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挥举着手里的球拍。 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白色的羽毛球没有被接住,落在了沈念的脚边,而沈念手里的球拍已经飞过球网,也落在了周闻齐的脚边。 好了,上帝不仅关上了沈念的前门,连后门也锁死了。 好在周闻齐闪躲快,没有被球拍砸中。沈念欲哭无泪,只能歉意地冲他道歉,看不准周闻齐是生气中还是预备生气。沈念扭头,瘪着嘴对封昭说,“我还是不打了,我真的不会。” 封昭大手一挥,替沈念捡回球拍,根本没考虑某人的感受,咧着嘴笑,“这不是打得挺好的嘛。不用我说,你都知道截球,看来我俩多少还是有点默契的——” 他有脸夸,在场目睹的几人都没脸听。刘佳艺扶着额,没忍住吐槽道,“封禾,你弟会不会太……” “这叫鼓励式教学。”虽然封禾也无语,点头替封昭辩解,“我觉得挺好的。” 没能退下场的沈念只好再次抿着唇,面色沉重地站在封昭旁边。好在封昭改变了战术,沈念只需要站在一小块地方,有球飞来的时候,封昭总会一个箭步跑来,顺利把球打过球网。 可这球仿佛安了追踪器一般,不论沈念躲在哪个地方,总会找到她。好在有封昭这样的搭档全程保驾护航,沈念才没有太过丢人。 “所以沈念上场是为了?”瞪眼看着场上偶尔走动,总是在躲球的人,刘佳艺反问旁边的封禾。 “起到一个造型的作用。”封禾和沈念一样不擅长运动,所以她并不认为沈念不会打球有什么关系,“她和封昭站在一起多好看呀,对吧——” 视线跟随对面更有默契,四处跑动,不用交流就能懂对方要变换位置再起跳接球的两人。耳边是鞋底与光滑的地面不断擦出声音,沈念的思绪又不知不觉开始放空。 太想赢过周闻齐的封昭看见羽毛球朝角落的人飞去,下意识挥着球拍要去接,等球拍离沈念的头顶还有两三公分,迟迟不见她躲开,才发现她在发呆。 “封昭!——” 周闻齐喊得大声依然没能阻止封昭的球拍落下。 阴沉的天空,灰蓝色的云朵里翻滚着闷雷,一阵阵沉闷的雷声压得沈念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因为疼痛产出的眼泪比雨水先一步到来。 封昭扔了球拍在地上,跟着蹲在沈念面前,止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 看她眼泪不停向外冒,封昭反复地抬手握拳,想给她擦眼泪,又想起自己的手上满是汗水,又半天找不到一张纸巾,急得他反复抬手握拳。 最后还是封禾拧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丢给他,“去医务室啊,大哥!” 被人左一句,右一句围着关心的沈念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依稀看见周闻齐仍然站在隔网前,不为所动的身姿。手指摸着额角肿起的一块,哭得更大声。 隐约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肯定很疼,才会这样。周闻齐压着眉,眼底荫翳,握着拍的手指不自觉蜷起。 直到被人簇拥的身影完全消失,周闻齐才收回视线,弯腰捡着地上的球,听见女生问,“周闻齐,原来你也容易打偏球……” 周闻齐只淡淡嗯了一声,指尖摩挲着沈念抓过的球拍,仿佛上面会残存她的温度。 医务室内,等校医从冰箱取出冰袋交给封昭,又摇头嘱咐两人,“先拿冰袋敷着,之后再热敷,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完全好。你也真是,下次她和你打球真得戴上头盔才行——” 见她眼皮哭得有些浮肿,眼睛里也布上红血丝,封昭还是懊恼自责。他纠了一把后脑勺的发,“哎呀,我太想赢了,都怪我,害你肿那么大一个包……” “没事的,不怪你,是因为我自己没注意。”等校医走后,沈念的眼泪也止住了,掌心握着冰袋敷在额头上,噎着嗓音反倒安慰起封昭来。 “还是很疼吗?要不我带你去市医院吧,感觉校医没什么用啊——” “没事,不疼了,只是当时比较疼,一下没忍住。” 担心他口无遮拦被校医听见,沈念立刻从床沿边站起,佯装无事人。可冰袋表面的水珠顺着额角流到面颊,像是泪水。 以为她在强撑,封昭内心更加过意不去,瞬地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的样子,口吻坚定,“以后再也不硬拉沈念打球了,免得她再被我误伤。” 自知丢人,沈念表情窘迫,换了只手举着冰袋,“早都说过了,我的球技很丢人。真的不怪你,只是我没有运动天赋,连最简单的躲球都不行。” “不对,都怪我,下手太重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自责,替对方撇清责任好几个来回。最后终于在沈念的肚子发出饥饿的信号,她和封昭对视一眼,扑哧一笑,推开门往食堂去。 封昭还是内疚,非要请沈念好好补一顿,沈念拗不过,只能看着他把食堂每一样单品全部摆在桌上,足足占了两大张桌子。 这样的奢侈行为,惹得周围路过的人很难不议论。 可封昭一点也不在意,还觉得不够,撑着下巴问对面迟迟没动筷的沈念,“感觉食堂的东西没营养,要不我带你去我家吃,我家的厨师手艺很好,让他给你炖鹿茸鲍鱼汤,你觉得怎么样?” 担心他真的如此大动干戈,沈念连忙抓起桌上的筷子,往自己的碗里随便夹了一筷子,“太麻烦了,而且我觉得食堂也挺好吃。” “这有什么麻烦的,本来就是我的问题,算是对你的赔礼道歉。” “封少爷,这些已经很够你的赔礼了,再多我真的消化不了。” “好吧,明天再给你带点好东西补一补。” 提前结束辩题分析会的周闻齐手里还握着厚厚的纸,心里惦记着给今天受伤的人买好吃的安抚一下。 可刚进门就看见她和封昭有说有笑的,两桌子的食物总有她喜欢的。他轻笑一声,打消了先前的念头,扭头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