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章到第五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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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吉祥楼是完全木板构造的,如果有哪位武功卓绝的高手放手掌在雕刻出奇精细华丽纹样上的某块木质板上一触,完全可以感觉得出来,那块位置正在吱吱呀呀进行不可言说的震动。 莲花与祥云图形的木质板背面,木楼的主人——李莲花,正被要了命似的不停浪喘。 李莲花看着最多二十七八,穿一身补丁灰衣,面庞与露出的手掌白皙纤细,有些书卷呆气,容貌非常文雅,但青年此时做出的事却与文雅起了冲突。 这人瘫坐在地,背靠板墙,衣袍下能看到两腿大张,双手均钻入层层衣袍里亵裤中,双臂位置一高一低,两处衣袍均在不停抖动。 李莲花口里的浪喘不知是跟随腿间的衣料颤动还是跟随衣料下手臂的有力摆动...... 五天前,他随意中触过方多病的剑后,当时就感觉身体通了雷电一般浑身呆麻,非常不适。 但奇怪的感觉转息之间,立刻就恢复正常,李莲花也就并没有多想,可当方多病从外回来后,真正的不适就开始了。 他亲眼看到那家伙握住剑,握住剑的一瞬间,那家伙手的烫度,手掌里的老茧,指腹的粗砾完完全全叫他的身体感受了个一清二楚。 就好像方多病手里握的不是剑而是他! 李莲花瞬间脱喉而出一个啊字,方多病奇怪的看向李莲花。 方多病回家几日,出门急忙连自己最心爱的佩剑都忘记拿走,此时闪闪宝剑在手,他恨不得双掌在剑身上好好感觉它有没有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蒙尘。 方多病的手常年使剑练武,那一双犹如桥梁般钢劲强健手掌使力抚在剑身上——从上到下。 使得李莲花从面庞,颈间,胸口,小腹,腹下的rou具一路向下全都感受了一遍什么是guntang的温度。 过于粗糙,那手掌实在太过于粗糙。李莲花露出在外的面庞上陡然显现数道老茧剐出的红色条痕。 至于衣袍下,看不见的衣物里,李莲花抖颤的躯体上,只会更多。 李莲花何等聪明绝顶之人,立刻就知晓自己是与方多病手中的佩剑产生通感,他刚想开口叫方多病不要触剑,谁知那家伙又一个对着心爱的佩剑从下抚到上。 登时,李莲花就站不直腿了,就好像被一只无比巨大的无形烫手全全覆在自己不着一物的身体上,自己的每一根脚趾都感觉到了要把自己打磨光滑般用力的触抚。 “啊——!” 李莲花靠倒在木门上,使得木门发了一阵吱吱呀呀声,方多病见他面皮通红,观察到他身体微颤,细看那家伙连胸口都在不停上下起伏的喘。 他以为是李莲花身体哪里不舒服,于是说道:“李莲花,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回床上躺着去。” 方多病边说话手指边垂撘在剑身中间,李莲花看到那家伙的指腹或修剪整齐的指甲尖不停轻扣剑身。 李莲花当真要被方多病的这个随意动作要了命,他的躯体中段不停被重重点触,特别是指甲尖偶尔划剐在腿间的性器上。 李莲花再忍不住,一个飞身扑在木桌上就想抢方多病的佩剑。 踉踉跄跄的瘦弱人儿,失去内力的发颤躯体如何抢得了方多病手里的心爱物,只见他一个抬手,那柄剑就收到了主人手掌中。 方多病眉头皱起问道:“李莲花,你发什么疯,干嘛抢我剑?” 剑被大手握得极紧,紧得李莲花要喘不过气了,烫得李莲花扑在木桌上打哆嗦。 他忍着哆嗦转扑到方多病手中佩剑上,再不抢下来,自己就要被方多病的手掌惹疯了! 方多病非常奇怪怎么李莲花突然这么古怪,都要怀疑是不是面前这人是假冒,他唰一下站起身体,高举手中佩剑,不教那不知真假的李莲花抢走。 待李莲花跺着脚想勾高高的剑时,方多病一个使力抓扭就把他摁在了木桌上。 “你不是李莲花?为什么想抢我剑!” 李莲花喘着气,他的胸口被摁在木桌上压的肋骨都生疼。 可他的身体还被握在方多病手里,被烫的心都发慌。 “方多病,我不是李莲花,还能是谁?你听我说,我,我,你手中,的剑...”李莲花面皮涨得通红都说不出通感二字。 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后结结巴巴道:“我是想叫你吃饭,可你进门你就摸,摸,剑,所以,我才想抢,饭都要凉了...” 方多病这才松了紧抵青年后背的手掌,他担心的往青年额头抚了抚后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觉你身体在发烫,好红。” 李莲花一把拍开额头上的罪魁祸手,不想那祸手摸着李莲花皮rou光滑有趣竟从额头又跳到颈间。 现在不光李莲花身体中段被紧握,他纤细的颈子也被大手紧握,真真刺激的他十指紧扒在桌沿边,咬死下唇好叫自己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呻吟。 “真的是好烫,要不我给你熬点什么药吃吃。” 方多病用自己的指腹,掌心小心翼翼,好教李莲花不会发觉到的微幅速度触摸细腻似莹玉般的颈子。 李莲花一把从木桌上犟开,从方多病越压越紧越近的宽阔健实胸口下逃开。 衣摆甩出了风的形状,带着红的滴血的耳朵。 方多病见他逃开,也不去追只是坐回桌边,他支着下巴,把触摸过李莲花额头与颈间的手掌打开在自己面前。 “是真的李莲花~不过他为什么看起来好羞耻的模样,他在羞耻什么?好想知道啊...好想看看他更羞耻的表情...” 李莲花的羞愤出逃并没有使他摆脱与佩剑——“尔雅”的诡异通感。 他坐在饭桌边都知道屋间里方多病那家伙在对尔雅做甚动作。 他应该是寻了非常非常柔软的布料在擦拭,他竟然是从剑底开始! 李莲花穆然低头看向自己脚掌,被衣摆盖的严严实实,穿的仔细掖的认真棉布袜里的脚指,十只脚指盖都仿若被软布轻裹。 软布在指缝间寻寻觅觅,从脚背到脚心,又从脚心寻觅到最细缝的脚指间。 二十几年没见过天光,没得过风吹雨淋,最受宠最娇嫩的地哪受得了这种直汇百骸的激痒。 这种激痒从李莲花的脚心一路上攀——从骨髓里上攀。 逼得心性坚定如15岁战胜血域天魔,17岁建立四顾门,20岁问鼎武林盟主的传奇人物李相夷都不禁十脚指蜷缩,脚跟蹭地来抵抗方多病那家伙手里的软布条。 这哪是块普通的软料,它完全就是催人的刑具。 已经不记得多久未自渎过的李相夷被唤醒了沉睡太久未使用过的rou具。 他羞愤不安地坐在凳上,两腿气恼地踢跺地面。 还没踢得几脚,脚掌上的怪异竟明显迎到更上处。 “啊,我我的...” 李莲花猛的双手拢抱自己两小腿肚,宽大衣袖把细瘦的腕子与手掌遮住了,于是没人看得清衣袍里,裤脚被主人翻折到膝盖,雪柏笔直小腿肚遭青葱十指不停掐捏。 李莲花手上下的劲可不小,疼的眉头都皱起,但是他知道疼比痒好受。 总之到这步还是李莲花能接受范围内。 可他没想到得是,痒这么快就转移了,李莲花瞬间从木凳弹跳起来,就好像木凳变成了精怪,长出了手。 只见俊秀青年从满脸粉红涨成了艳红。 他咬着下唇呆站着一动不敢动,他的手不自在的紧紧攥着自己衣袖。 没人能知道他那儿正在遭受什么样的对待竟能迫得传奇的李相夷都躬腰缩腹。 李莲花缓缓倚靠在木墙上,他的眼睛四处瞟看,他的耳朵仔细听,除了那个挨千刀的方多病在那二楼屋里,除了蹲大门的黄皮白面狗——狐狸精,现在,此刻,没有别的一只眼睛会看见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