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一章到第五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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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方多病已经在咚咚拍屋门。 “李莲花,你睡了吗?还早,出来陪本少爷喝酒。” “我睡了。” 李莲花边嘀咕愤骂不停边用手指耙梳黏在身上四处的湿发,其中大半一络络垂放衣物外,另小半在颈间,在胸口,在肩膀,在后背皮rou处。 耙理了几下后,李莲花就不管头发的事了,凭他对方多病的了解,可能就是现在可能就是下一秒那家伙就又该撬门栓了。 李莲花系好里衣腰带从床上踏地起身的一瞬间陡然脑袋发晕炫,俩条腿也酸软得不行。 本来立刻躺下息着就会转好,可屋里气味实在太重,李莲花强忍着晕炫想去开窗,不想乌黑中撞翻了木凳,李莲花慌张中大叫:“方多病,你不要进来!” 方多病一听,以为有人胁制住了李莲花,心一急,尔雅剑入手,剑影闪动间,门栓高高蹦起,还来不及砸地,方多病人已提剑入了屋里。 霎时,浓重的气味扑的方多病满怀满脸满鼻,陌生的,从没有在李莲花身上闻过的气味。 但是,方多病确定那是属于李莲花的。 因为还夹杂着浓郁的药材香与汗水的香味,李莲花的汗水原来是皂角味混阳光的味道。 方多病吞着口水,喉结不停滚动,在没人看得清的乌黑中大口吸入这种单凭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的气味。 他满意的无声笑起来,以后的想象中这种气味可以具象化了—— 李莲花捂着撞疼的膝盖坐在床沿边,他知道方多病闻到了,但他觉得大家都是男人,你知我知心知肚明,这种事完全不需要说出来——他一万个希望方多病那王八蛋混崽子也这般想。 还好,我没有点灯这楼里也没有开窗,哪里都漆黑一片,不然这张老脸是真没处搁了。 李莲花边这样想边打着哈哈说道:“方多病,我在,在睡觉…还有不是说了叫你别进来了。” “我听到砰的一声,担心你别是碰什么坏人了,就冒失闯进来了。” 冒失?呵,说得好像是今天第一次冒失似的,说得好像我莲花楼的大门上的栓不是你撬的一样! “那个方公子,多谢关心,你也看到了我安全的很,就是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莲花,还早,出去陪我喝酒吧?” “方公子,我有点累了,你出去吧。” “...是泄太多,泄累了?” 方多病的这句话一出,李莲花的脸霎时从通红转成艳红,他羞恼地脱口暴喝道:“方多病!休要再开口了,出去!” “莲花,你恼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就与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好不耻的。” 李莲花听得咬牙切齿道:“方多病!我不需要你来与我探究这种事情有多稀松平常,你如吃饭喝水是你的事,现在,请方公子离开我房间!” 方多病笑着向黑暗中坐床沿的轮廓走近。 “李莲花,吃饭喝水只是打比方,如你这般一下饭吃太饱,水喝太猛,身体可是会积食不妥的。”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嗯?” “方多病,你给我滚出莲花楼!” “实在是味道太浓重了,所以才想劝劝你节制些,毕竟也有三十岁了不是,怎么就恼羞成怒了?” 方多病小心翼翼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亮光一片,他迅速递到李莲花脸边。 于是,他看到了震撼的,不但这辈子忘记不了,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艳得超脱世间一切色相的面孔。 多少络湿发黏在大敞的领口内里,方多病数不出来,只知道那黑亮的发仿佛有了生命,被汗水赋予的生命。 在雪白的皮rou上弯弯曲曲挣扎,以蜿蜒的生命轨迹有力显现。 他还看到了雪白皮下的细微血丝与淡淡青筋,它们向哪里攀爬?方多病多想掀开衣领里瞧看是不是爬到这里就停止了呢? 李莲花的唇,从来没有过的红肿与饱满,红红小果熟得要从树间掉落,或者掉落在泥土里就会生根发芽,毕竟那颗小红果实在太熟透了。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rou都硬翘了起来。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rou都硬翘了起来。 又硬又绷得慌,顶的衣料一跳一动。 方多病为掩人耳目,握尔雅剑的手臂挡在腿间,火折子递得离自己更远了些。 李莲花怒目瞪着方多病,知道这人脸皮子厚,竟不知道他还这么不要脸面! 什么味道浓,什么节制,这是少年人对年长者能说出口的话? 李莲花愤得胸口起伏又贲张,方多病是站位,竟从凌乱的领口里俯瞰到跟着起起伏伏的樱红色。 方多病怔得眼睛都发亮——竟有那般红艳,艳得竟能赶超这人的唇,而且不知为何不像一般男子的干干瘪瘪的形状,李莲花的乳首是特别红肿发胀的。 连乳晕都是发育极完美的小圆形,并且同样红红艳艳就像那处被粗糙物长时间打磨过般。 李莲花被少年人的直勾勾灼得胸前发烫,气得一把攥拢领口怒讽道:“方公子!按说堂堂尚书府中,该美婢成群,年少俊俏的小厮一搂大把,但是为何尚书府公子竟对我一个三十岁老男人看的如痴如傻?当真是一恶心人的怪癖!” “难不成是天机堂堂主给你屋里通房安排少了,使得方公子精虫作崇,如是这般你该给你母亲大人提些要求,你如此厚脸皮,想必不会不好意思。” “...李莲花,本公子屋里通房的事不用你cao心,毕竟我这么年轻,饭少吃点多吃点,水少喝些或多喝些对我来说无所谓,不像你一把年纪,你瞧瞧你这被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尿了。” 方多病把火折子移挪到床里。 “一滩又一滩的,本公子一眼看过去都要数不来出数量了。” “不过,李莲花,看不出来你一个人挺能折腾。” 李莲花见方多病不要脸的用火折子细细照看被自己浸的完全不像样子的被褥,脸上登时像被火点着了一般。 烘一下,烧烫得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李莲花腾地就要去抢那物件,待抢到手,他就要拿去焚烧,李莲花发誓,这世人别想有第三个人看到这样的秽物。 李莲花去抢时,方多病单手紧护在怀里,挑眉笑道:“抢什么?本公子就是好奇,想数数,数完就给还你。” “方多病!我看你当真是脑子病得不清!且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隐下内力的李莲花别说双手,就算是四只手也抢不过方多病的单手。 偏偏那人边护在怀里与李莲花拉拉扯扯,边开口算数:“一处,二处,三,四,五...等等莲花,这一大滩是算一还是算二?” 李莲花头一次想把一个人的嘴巴用金丝软甲线缝死,好叫那人一辈子都再无法开口吐出一个字。 可他既没有金丝软甲线也无法当真去缝方多病那张非把自己臊死的嘴巴。 不过他再也无法听得下一个字了,羞愤简直要冲昏李莲花的大脑,他被耻得一整个人凶凶恶恶的扑压在方多病身上。 方多病见汗汁汁,红通通的熟桃李般的人儿朝自己重重扑来,立刻把手中火折子挪开,生怕烧着这艳色人儿一点。 清瘦又软柔的双掌一掌叠一掌紧捂在方多病嘴上,方多病被手掌上散发的nongnong气味熏得腿间物更胀更硬,完全紧贴在精块状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