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番外篇上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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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是蓝色的,清透的令人发指,湖底沉浸着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枯枝烂叶,烂叶上的大小窟窿眼都可以数得清楚。 湖面上飘的树叶明显新鲜好看起来,心形,匙形,三角形,等等,除了这些不同形状不同饱和度的绿色还有被盛夏的热风卷来的紫花,黄花,红花... 无名的小小野花儿起了色心,紧扒在散开的长长湿发中,光洁的脊背上,一圈圈的浮在水面,荡漾在分开的两瓣圆润弹性十足的臀rou和蛇般劲腰上。 清透的令人发指的水底下纠缠着两具赤裸男体,一具倚坐在湖边一石块上,另一具则双腿盘腰,搂颈抱头。 四瓣唇不知道变化角度你来我往互含了多久,偶见分开通红的舌也是勾緾在一起,分不清哪条舌头归谁。 李莲花吻的不知身处美景是何季,吻得性致高昂把舌从方多病嘴里抽了出来 ,抽出来牵涎拉丝,被拉丝的红舌落到方多病喉结。 方多病笑着抬头,舒服的半眯狭长眼,眼神偶尔停留在除了李莲花身体以外的事务上,例如他寻到的这外无人,静谧,湖泊荡漾,正适合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寻欢作乐,恩爱交颈的好地处。 喉结才被舌裹着那么一小会儿,方多病就忍不了刺激双手略一使力把人提溜了上来。 提溜的高了一些,手臂拖住结实圆润的屁股rou,使李莲花的胸脯与自己嘴唇平行。 被湖水激得有点打焉的乳尖,冰凉的乳尖刚被嘴唇吸入,李莲花就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啊......!嗯~” 不光烫度,方多病还故意使坏左边牙齿咬住乳尖,叼紧后,让乳尖一路顺着牙列滑到右边,一路滑一路用舌头抵着舔,折腾的李莲花又痛又爽又刺激,敞开喉咙喊叫起来。 “嗯!!哈~~~啊!!疼,唔轻些嗯...哈啊!嗯~” 这样的游戏反复不得几下,方多病就能看到小乳尖肿胀成充饱血的通红乳珠子。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上牙齿玩了,他会连着乳晕一起吸入口里,yingying挺挺的珠子就得连着软rou一起在口腔里接受最甜蜜的惩罚。 舌头会把珠子抵在与上鄂之间,不停碾压,欺负的滑滑的圆珠子不论从哪里逃跑都会被更加刺激的坚硬物——牙齿,围挡住。 很多时候李莲花都会因为乳尖被欺负的太过而求放过,火辣的疼的连尖带乳晕的那层薄皮都好像被吮进了方多病的肚子里。 而这混蛋非得感觉到口里皮rou肿得极明显了才肯放嘴,大块胸rou从嘴里滑出后,李莲花胸脯与发育期的小女娃都不逞多让。 “方多病你要喜欢女子,嗯~你找她们啊哈...!招惹我,嗯~做什么?哈啊~” 刚下水时还是白皙俏面一张现在被撩得浑身泛红,面皮更是羞耻的见不了人,眼里被情欲浸满,明明嘴上嚷咬得疼咬得狠,可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紧搂胸前舍不得松手一点。 露天寻欢对李莲花来说实在刺激过头了,一阵风的到来,都能惊得他躲方多病身体里去。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老冤枉我喜欢别人还非得是女子?” 方多病把人托起的更高了些,亲吻起李莲花的肚子,失去遮挡的胸脯受四面八方徐徐凉风亲吻,嫣红乳珠被无形的凉唇含得更高激得更挺。 方多病体力极好臂力也极好,单手托人,还能空出一手揉搓鲜红的乳晕,粗砾的手掌在整面胸脯打转抚摸。 有时上滑到锁骨,肩头,莹润的颈,通红的脸蛋。 脸蛋在大大的手掌中舒服的自动转辗,李莲花边亲吻掌心边扭曲事实:“你嗯,我这胸膛天天受你嗯啊~折腾,眼看都不像以往平平坦坦哈啊......别舔,肚脐眼啊唔哈...我都觉得嗯~都隆起哈,啊隆起来了嗯!你把我胸膛弄成这样,哈,就是因为你嗯喜欢女子...啊!...的,的妙曼身形哼~” 方多病被气得发笑,突然撤走被舔的酥酥麻麻发痒的手掌,食指中指一举夹住硬挺的乳珠,乳珠被夹的从指缝中变形挤出,拇指却还顶上去。 三指一根赛一根使力揉搓,本就充血成石子的小rou粒哪经得起这么玩弄。 李莲花立刻拍打暴力亵玩自己的手掌:“嗯疼啊,方多病你,嗯,做什么这么使劲,疼啊!” “忍忍嘛莲花,本公子就是想从这会儿开始重点关照你的小奶尖,争取什么时候能挤些奶水来,到那时你不光能冤枉我喜欢女子,你还可以冤枉我喜欢喂养婴孩的乳母,胆大再大点你还可以冤枉本少爷爱好喝人奶。” 李莲花听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清亮,夹杂在风中,引得周边饮水的小小动物睁眼探耳细听。 然后就听到这笑声渐渐又缓了下去,有胆子大的鸟儿飞到湖边石上,它看到散开着长长黑亮发的青年忽然把两条白中透粉的大腿抬起搁到宽肩阔背的男人肩头。 直直竖竖的yinjing,发育的很完美,尺寸不容小觑,淡色少毛发,挺到男人的嘴边,离唇很近。 青年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脸颊红艳成某种香香甜甜的桨果色,低着头眼睛直勾勾看男人的唇。 男人丝毫不含糊张嘴就上深喉。 “啊啊啊~嗯...!!哈嗯...哈啊~方多病啊~嗯...哈...” “...好舒服哈啊...嗯~你的喉咙好舒服嗯....啊哈......” 李莲花享受地忘乎所以,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双腿夹紧,小腿交叉勾住他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塞进方多病的身体里。 只见方多病颈脖处数次隆起出某种特定形状然后再收缩恢复。 连续几次一吞到底后,方多病张口使yinjing从喉间滑出。 李莲花刚被喂了甜头哪能甘心,急不可耐的在这人身上摇晃催促:“快点,快点吞进去!方多病张嘴,继续!” 李莲花顶胯径直就要把性具强行插入方多病口中,那茎头抵着唇缝半点不肯挪位。 方多病把脸偏开:“李莲花,我看你是恨不得这rou物长我嘴里才好,本公子也是奇怪,这么日含夜含怎么都没能在老子喉咙里生根,这要生根扎在这里了,李莲花你不得爽上天?” “你再含久些或许就能生根,所以,快点张嘴。”李莲花半哀求半命令。 方多病不肯把脸转回来。 “莲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给你用嘴爽五次,你得让我弄一次屁股,早上起床那下结束完就满一轮了,这会该我了。” 李莲花身体僵了一下,一脸迟疑:“就五次了?你别匡我,哪就有五次了?” 方多病把人从自己肩上接下来,单手抱到湖边一马车上撸了床被褥与一个小小方盒。 “你从早到晚要緾我三次往上数,别人吃饭都没你干这事勤快。” “莲花你就这么算吧,你哪天下过两次?区区五次对你来说还不是日升日落那么简单?” “本少爷在莲花楼里没日没夜侍候你这朵yin花,rou没吃全乎过,精水灌了个饱,打个咯都是你的味道。” “……啊方多病你闭嘴,哪,哪,我哪,这样……”李莲花捂着脸越回忆越心虚。 被褥一扬平平整整铺在一大树荫下,赤裸光洁的李莲花被放置在正中央。 “莲花,今天你就是再哭再闹我都得把你办个全全整整。” 李莲花一看到方多病动那小木盒子里的脂膏就怕,一看方多病腿间竖起的臂粗的阳具想到马上要插进自己xue里就恐的发慌,双腿不由自主就想逃。 以往总就是在小小的床上四面八方的逃窜,边哭边求差不多了,今天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留下次,留下次。 留了这么多次下次,方多病愣是被匡骗的一次没插全过。 方多病又从木盒里掏出凿成男根形状的两根灰暗色玉物,粗细不同,长度略有差异,李莲花看得眼睛都瞪圆。 “那是哪来的?”他惊慌地问。 “特意为你订造的两根,这玉特殊长年用药材泡制,是皇宫里的位分尊高的人才能有资格用来养护后xue用的,当然,细短些的是睡觉时放入使用的,粗长的那根是拿来做什么的?莲花,你觉得呢? 方多病也不指望李莲花会回答自己,又自顾自献宝拿出一繁复花纹胖肚瓷瓶在手里扬了扬。 “据说在玉势上抹上这药膏入xue一晚,只一晚,头天折腾的再凶狠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 “就这一小瓶可抵百金,不过贵的不是它抵百金,而是深宫秘药难求!” “不过难求本少爷不还是搞到手,等我寻着机会定把这方子都弄来,如命脉之物岂可被他人掐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