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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状玉石。宁团子重伤未愈,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倒是宁圆子,还时常跑出来跟宁疏玩儿。宁疏伏在书桌边写作业,圆子便坐在宁疏的床上玩手机游戏。宁疏抬头看圆子,她还有些婴儿肥,圆滚滚的身体趴在床上,看上去呆萌呆萌的。“圆子,你和哥哥,将来就一直这样么?”“嗯?”宁圆子呆呆地回头:“一直怎样?”“一直这样小,永远长不大。”距离第一次见到宁圆子到现在,宁疏的个子冒了不少,可是圆子看上去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别无两样。就像彼得潘一样,永远不能长大。宁圆子低头想了想,说道:“因为我们死了啊。”宁疏走过来,趴在宁团子身边,坚定地说道:“我会想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让你们都活过来。”宁圆子握住宁疏的手:“只要能呆在妈咪身边,我就很开心了。”“你不想当正常的小孩吗?”宁疏托着腮帮子,跟她趴在一起:“你知道吗,城里的小女孩啊,跟mama一块儿逛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很好看的花裙子。城里可不像这穷乡僻壤,有很多好吃的,必胜客,炸鸡,哈根达斯...”宁圆子口水都要掉下来了:“妈咪,什么是哈根达斯?”“就是一种很好吃的冰淇淋。”“什么是冰淇淋?”“就是...”宁疏也不知道怎么跟它解释,索性道:“等下次进城的时候,我买给你吃。”“好哎。”宁圆子想了想,问道:“妈咪,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啊?”这一次,宁疏没有一口拒绝圆子,而是问道:“你怎么...对你爸这么执着啊!”“唔,我想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他是变...”看着宁圆子期待的模样,“变态”两个字,宁疏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宁疏沉吟片刻,摸摸宁圆子的小脑袋,说道:“你爸爸啊,他是超厉害的人噢,虽然他们家很有钱,但是在你爸爸接手家族集团之后,凭借努力,把集团推向了同行无可企及的巅峰。”“他冷静,沉稳,话不多,闷声做大事,这一点,团子跟他很像。”宁圆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宁疏:“这是第一次听见mama这样夸爸爸。”宁疏叹息了一声,她不能在孩子面前再说一星半点父亲的不好。“妈咪,你说爸爸会喜欢我吗?”陆铮他会喜欢团子和圆子吗?宁疏也不知道,不过她却对她道:“圆子这么可爱,爸爸一定会喜欢的!”宁圆子坐起身来,兴奋道:“那他会给我买哈根达斯吗?”“会的。”宁疏说:“他会把整座城的哈根达斯店都买下来,送给你。”“哇!”圆子期待了:“mama,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爸爸啊!”哎。宁疏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有了两个孩子,她跟陆铮这辈子都绑在了一起。“现在还不是时候。”宁疏说:“你爸还是个小破孩儿,你们就这样去找他,会把他吓到。”“唔,说的也是。”宁圆子乖乖道:“那就等爸爸再长大一点。”小圆子其实挺好哄的。“真乖。”宁疏摸摸她的头。宁圆子离开以后,宁疏坐到台灯下,开始规划她接下来的阶段性目标。目前而言,她还得要跟着外婆学本事,至少三年内,必须留在村子里,当然,学本事的同时,也要好好念书。上一世她没念高中,很早就出道混影视城跑龙套,吃过不少苦,也渐渐知道学历的重要性,在她成名以后,她的低学历就成了黑粉最有力的武器,而她的竞争对手,要么名校毕业,要么留学归来,金光灿灿的光环照耀下,她是那么的黯然失色。这一世,她不能荒废学业,既要赚钱,也要念大学!初中就在镇上的中学好好念书,反正对于现在拥有超强记忆里的她来说,念书不是难事,所以即使村镇中学教学条件不如城里,但她依旧能够通过自学取得好成绩。等高中之后,她就进城念书,之前舅妈也提过,让宁疏和狗娃一起进城念高中,她跟舅舅也跟着进城打工,照顾两个娃。宁疏筹谋着,还有三年,她通过直播和给生意人看风水,应该能够赚到不少钱,到时候进城生活的钱也就攥得足够了,不会让舅舅和舅妈负担太重,她甚至还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城里的机会肯定比村里多,她通过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够在城里立足,到时候再把外公和外婆也接过来,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分开了。至于陆铮...顺其自然吧。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就长大进城了。今天就单更这一章肥的,明天双更。鞠躬,谢谢大佬支持。☆、诬陷魏小天父母那日果真就把宁疏的话放在心上了,没几周,就找到宁疏,给她介绍了上门的生意。事主是魏家父母生意上的伙伴,也是他们多年的朋友,听他们说了宁疏的事情,忙不迭地要请宁疏帮忙看看宅。于是魏小天的父母作东,请事主和宁疏在镇上的酒店包间里吃饭,事主名叫唐嘉德,是一个中年男人,年纪跟魏小天父母差不多,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挂着厚重的眼袋,精神也很是萎靡。唐嘉德本来以为托朋友介绍的先生,虽说是年轻有为,但至少也应该成年了,可面前这女娃娃,这...太小了吧,这样的女娃能看准什么事?他开始有些不屑一顾。宁疏问他什么,他回答得也漫不经心,不过吃过饭后,他还是带宁疏去了他们家,完全是看在魏家父母的面子上,如果就这么推辞掉,实在说不过去。但唐嘉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宁疏已经看出来唐嘉德并不相信她的本事,不过没关系,这些日子里来质疑她的人多了去了,最后还不是个个心悦诚服。这年头,事实教做人。唐嘉德的房子建在村镇交界的地方,是一栋三层高的花园小洋房,装修得挺不错,宁疏嗅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油漆味道,房屋还很新,应该刚刚建起来没多久。她一进门,便察觉到了不对,漫不经心问唐嘉德:“听说你老婆上个月生孩子难产?”唐嘉德稍稍一愣,便意识到肯定是魏家父母对她说起过这件事。“是啊,顺产难产,折腾了大半宿,最后孩子还是没保住。”宁疏喃喃道:“你若早些找我,这一劫,兴许能免。”唐嘉德闻言,连忙问道:“这有什么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