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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见面,不是应该分外眼红吗?他转念一想,莺莺男朋友都有了,跟钟玲做挂名情敌根本算不上,倒是自己对莺莺新男友的感觉倒算得上分外眼红。“你来帮我做饭,今晚不需要陪男朋友吗?”他酸溜溜的道。“男,朋,友?”莺莺诧异地一字一顿,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我为什么要陪男友?”“啊,不对劲。”白飞宇一下子昏了头,突然想起刚才李杰不是看到莺莺和男友好好在饭店用餐?怎么着又出现在他房间?除非她会□□术?他狠狠揉了揉眼睛,又用劲掐手,痛,不是梦。他脑子此时转过弯来,好哇,可恶的李杰,骗他不止一回!他猜到几分真相,但他不放心“莺莺,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广西餐馆偶遇吗?当时你跟你男友在一起,你们长得可真相似,很相配。”那位与莺莺举止亲密的男生和莺莺都是圆脸大眼高鼻小嘴,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夫妻相?“男朋友?”莺莺愣愣重复。白飞宇心头泛酸“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祝福你们。”白飞宇强作笑容说出违心之言,如果是拍戏,他装出来的笑容一定因为太假被导演NG。“你瞎说什么呀?他是我弟弟。”莺莺涨红小脸抗议式的喊。“啊?”怪不得两人面相相似,原来是亲姐弟。他吃飞醋吃得好好不值!白飞宇一阵窃喜,原来那男孩是她弟弟,这么说,莺莺还是单身!正当他动着再续前缘的念头时。莺莺却作出满不在乎的态度:“就算有男朋友也没关系,我只是来帮白先生做顿饭又不干别的出格的事,他知道了也不会见怪的。”她的大方得体却让他刚刚温热的心又冷下去。她是铁了心让他与她的缘分仅仅到好友截止?白飞宇机械的扒着饭,吃到嘴里的菜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直到莺莺问“菜凉了,需要我热一下吗?”白飞宇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一顿饭结束时间到了。以后同桌用餐也不知何年何月再有机会。莺莺自去清洗碗筷,动作纯熟。他则帮着收拾,一切清理完毕后已接近凌晨。莺莺去拿了包和大衣,她从包里掏出钥匙递到白飞宇手上:“请你帮忙交还给李杰,这是我下午来时他借给我的。”白飞宇执意不接:“我给他重新配一套,这个你留着,下次还要用它。”莺莺轻轻道:“不用啦,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打扰了。我明天的飞机航班,要到南方拍新戏。估计三四个月后才回上海。”“莺莺,我会等你回来。”话都说到这份上,再笨的人也明白他的心意了。“我都好久没见爸妈了,我想回家陪陪他们。”她说,他的“家”和她想要的“家”是截然不同两个地方。“莺莺,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他的叹息又冷又凄清。“不客气,白先生在剧组也好照顾我的,我拍新戏你专程托了吴爸爸照应我,还有在广西拍戏时你背着我为我做了好多事,这些李杰都告诉我了。”她垂下头:“我知道白先生对我一直很好一直在默默保护我。但是经历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后,我想了好久好久,我们之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易解决的矛盾到了我们之间就会闹得不可收拾两败俱伤?”她停了一停:“也许现在这种相处模式是对我们两人感情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一直以来都是他作主决定他们的分分合合,她任他所为。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期,她决定要自主一回。纵然白飞宇万般留恋又如何?她心意已决。他看着她披上大衣,换上靴子,纤纤十指握住钥匙在锁柄稍加转动,一开了门,她就真正的离开了,是永不回头还是终归回来,将来的事难也以预料!他怎么可以让她走?在他完全拿不准她心意所属之时!他的手已按上锁柄执意不让它打开门锁:“不要走好不好?”他柔语请求,她决心离开。在将要失去她的绝望和恐惧中他终于做出了自己最不耻于干的事,躲在另一个人的名份里请求最深爱的女孩留下。“莺莺,你留下来好不好?就当看在我们的师徒情份,就当,就当是师父求你不要走。”随后女孩指尖从锁柄上无力滑下,眸子中坚冰似的某种东西一点点碎掉。白飞宇无论是以男朋友的身份或是前搭档的身份的要求她留下,她都有个合理的理由拒绝。可现在师父求她不要走,求他留下来的是师父,爱她宠她无微不至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师父莺莺倚靠在门边,走?留?她难以决断。不知什么时候,她冻得冰凉的手被师父温热的大手牢牢包裹,他眼角蕴泪柔情无限:“乖,留下来。”刹那之间,她电光火石般闪现好多往事。她双唇轻启“师父。”□□般轻唤。白飞宇的一颗心总算放回原地,却还是紧握着她手不肯放掉,只怕稍一疏忽她会消失不见。两个人僵持在门边,好久他才意识到男士应该更主动“你喜欢看电视吗,你坐,看电视啊。”他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递给她遥控板让她自己选台。莺莺被他按在沙发上坐着,内心忐忑,这是她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在男生家过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你也坐啊。”她红着脸跟他客气。“好。”他紧挨着她坐下来。想想不妥,又自觉往那边挪了几分,他身上仿佛被针刺了一般,一双手一会放在自家大腿,一会放在沙发扶手,一会放在沙发靠背,没有一时安稳。她装作看电视不理会他,坐得一刻,白飞宇又直奔厨房,接着厨房传来烧水声,橱柜门拉动声,冲洗杯子声。不一会儿,白飞宇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速溶咖啡放在莺莺面前。“找了半天家里饮品只剩下这东西了。你不要嫌弃啊。”她接过咖啡浅尝,好甜好香好暖,奇怪自己以前喝咖啡为何没品出此等美味。“白,白,师父你坐啊。”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了。“好。”他答应一声,却转身直冲卧室。他这时冲进卧室干嘛?她知道他家只有一张床。而他们是两个人。怎么可以?莺莺小脸绯红,不敢想又禁不住不想。所有看过演过的言情粉红小片段一起往脑袋里冒,怎么都压不下去。卧室里传出整理被子的声音。黎莺莺坐不住了,胆战心惊一步步挪到卧室门边。白飞宇正忙着换上干净的床具用品,眼角瞥见她。“原先的被子我用了一个月没换,你来睡肯定不习惯的,我换了新的,应该没什么味道了。”黎莺莺吞了口唾沫:“你不用客气,我睡沙发。”他断然否决:“那可不行,沙发上又冷又窄,你明早还坐飞机,一定要休息好。”从衣柜里找出两个高度不一的枕头:“你喜欢高枕还是矮枕?”枕头竟然都准备了两个!她心中忐忑:“我嘛,随便。”“随便是什么意思?”白飞宇笑了笑,选了一个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