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ker-scout】Saeja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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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自己顺势下的示弱反倒令李相赫异常兴奋了起来。没有眼镜实在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危机意识敏锐察觉到了气氛转变的阴冷感。 李汭燦眯起眼睛,压在身上的人影镀着一圈绒绒铂色,这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莫名为对方施加的印象光环——究其根本或许是幼年的孺慕之心太过强烈,不过得了点关怀便认定什么似的和只狗一样跟在李相赫的屁股后面。 小时候的他很熟悉那善意的微笑,胆敢得寸进尺地抓上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感受那手的指尖微凉,手掌宽大而指节分明,凸起的血管纹路从手背蜿蜒上前臂,李汭燦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李相赫单薄的脊背和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它们不会让李相赫看起来弱不禁风,相反的,他崇拜于这份挺拔的威严,以至于在李相赫与他说话而体贴弯下腰时,年幼的虚荣心无端得到了满足;他喜欢那种膨胀的感觉,喜欢李相赫公式化的待人有礼唯独为他只言片语的纰漏——哪怕一个脱节的语气。他喜欢这种被独宠的感觉。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模糊的视野灰暗一片,所谓光环不过是玄关的微光熨帖着李相赫的身形,而那张半是明晰,半是阴影的脸上,看不清的五官似乎正是在注视他,毫无温度地将他的糗态尽收眼底。 李汭燦重复着“拜托”两个字,手腕挣得通红,胶带磨破了皮肤也没能阻止李相赫脱下他的裤子。他不得已改为双手合十,无助地乞求对方停下一切,但这一瞬的乖巧只是方便了对方下流地用胯部抵上他赤裸的屁股,李汭燦甚至能感受到那儿的存在。他的求饶毫无尊严,毫无作用,简直是个笑话。 “如果汭燦还是小时候傻傻的性格,一定和我一样期待着这天吧,”李汭燦很久没听过李相赫用如此愉悦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它们还停留在小时候,“喔?汭燦确实变胖了呢,似乎白了不少。” “哥、别…!” 抚摸的手从腿根滑落至臀部。只有这个不行。一想到将要面临什么,他奋力踹开李相赫翻身跌下沙发,柔软的地毯起到了缓冲作用,他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手脚并用地蠕动着往前爬,还试图用被缚住的两手支撑身体站起来。 “呵呵……” 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卡扣声——李汭燦很熟悉这个。 “汭燦光着屁股要去哪儿呢? “害怕?”手从后方揪住了他的头发,“那就换成复习功课吧?在学会新东西之前,要对遗忘的旧知识做一些温习才行。 “koujiao。这个词语还记得吗?对,就是汭燦背叛我时说的词。 “喔…如果让我觉得满意的话,哥会重新考虑的,怎么样?” 不论如何,只要不做那个! 李汭燦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李相赫便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朝趴在地上的他招招手。 “摔得那么重,还好铺了地毯,不是吗。” 他沉默地将身体慢慢嵌入李相赫岔开的腿间跪下,正要用手拉开裤链,头顶的声音又说:“虽然没学过用嘴,不如试试看吧?” “……” 那团东西已经勃起,李汭燦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细小的裤链,略一靠近就能感受到膨胀的温度,甚至能闻到李相赫衣服上的男士香水味。如果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或许会觉得“游戏惩罚”很有趣也说不定,但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后实在觉得屈辱难堪。 “张开嘴。” 这句话和记忆中的某一时刻重叠起来,李相赫曾对他说过很多次,但最后一次他逃走了。 这是惩罚吗? 眼前模糊不清,李汭燦张开嘴,躲闪不及间被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的家伙袭了一巴掌;那根rou棍炽热而guntang,看起来与幼时的记忆不大相同了,似乎变得更为粗硕而狰狞,通体散发着yin靡的气息,顶端马眼像呼吸一样正下流地翕张着,鼓起的青筋血管盘曲交结在青紫且长的柱身上。它看起来既下流又可怖,一点儿也不像人身上的器官。 李汭燦害怕得紧闭嘴唇,他真的没有试过全部吃进嘴里。 “汭燦呐,没有听清吗?这个时候要张开嘴才对,忘了吗?” “……哥、相赫哥,我…我做不了这个。” “明明平时连‘哥’也不肯叫,”李相赫居高临下地注视他,难得带了点儿纵容,手指轻抚他上挑的红色眼尾,语气有些怀念,“突然学小时候叫‘相赫哥’,是在撒娇吗? “因为和它太久没见面了,觉得害怕也是正常的反应。呵呵,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我们汭燦了,所以哥会耐心地重新教你该怎么做,和以前一样。 “好了,伸出舌头。” 没什么味道,只是能闻到一点儿腥膻的荷尔蒙,对,很干净。李相赫总是看起来很干净,是大家口中优秀的孩子,他们无一例外感叹于李相赫出色的成绩和沉稳的性格,甚至自己的父母与哥哥都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李相赫竟然会将jiba放进他的嘴里,说“再张大一点才行”,说“舌头,也要动起来舔一舔前端”,然后发出一声喟叹,似乎是太过于舒爽—— 可被撑开口腔的感觉很难受。guitou每一次顶到喉口时都会感到窒息,尽管那根jiba会适时退出一寸给他短暂的换气时间,但下一秒马上又更深入地碾着舌根闯了进来。 ——或者说,正因为太过愉悦,李相赫慢慢不再考虑他的感受。 “为什么不好好收紧嘴巴?” 挺腰,抽出,紧接着继续向前深入。李汭燦因缺氧而流出泪水,他拼命用鼻子换气,实在学不会闭上嘴巴用口腔黏膜裹紧柱身以致yinjing抽离时处于一种真空的拉扯状态,李相赫笑他还是这么愚蠢,真是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口水都糊满了下巴,脸上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真可怜。 “如果做不好还是来舔吧?” 脸颊被揪了一下。李汭燦收起酸疼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头,被绑住的两手捧着湿润滑腻的yinjing小口小口舔嘬着有些腥咸的guitou。 “看来还记得很清楚啊。”李相赫调侃道。 像舔融化的雪糕或者吃棒棒糖那样,汭燦还可以想象它是一瓶满出来的水,你应该用嘴唇包住那个我们都会用来排尿的地方,然后吸吮它,这样它就不会满出来了。 最好用舌尖勾一下那儿,就像这样。 李相赫说完会整根地把他小小的yinjing吃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绵软的根部,然后是中间部分,最后是顶端,那个被用来尿尿的小孔被李相赫的舌头勾啊碾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相赫喜欢这么做,但过电般的快感会从小腹、尾椎猛地窜上大脑。 他突然很想很想尿尿。 “汭燦啊,其实人的尿液是很干净的,因为接触了空气才会滋生细菌。 “所以,尿出来吧。” 最初李汭燦并不愿意这么做。为什么李相赫乐衷于此?至少自己不该在任何一个人的嘴中排尿——何况对方是李相赫。 他不愿在自己喜欢的哥哥的口中做出这么肮脏亵渎的事,偏偏李相赫执意用舌头令他缴械,而一旦开始排尿就再也不能半途中止了,他只能啜泣着尿出来——这件事给年幼的李汭燦留下了极端的印象,以至于往后每一次解手,他都会想起李相赫吞咽的动作和声音;只是,尽管后来觉得恶心,但还是会下意识想起排尿的快感,会想起李相赫全部喝下去后吸了一下幼时的yinjing,然后一边用手按摩他抽搐的腿根,痉挛的脚掌,一边亲吻他,舔他的臀缝和那个敏感的地方,还趁他放松身体沉浸在快感中时把一段指节插进去。 “别害怕,这同样会让汭燦觉得很舒服。” “——在想什么呢? “呵呵,脸颊红红的。” 李相赫抬起他的下巴,yinjing从嘴角滑了下去。 “刚刚想了下流的东西吧?我们汭燦确实长大了,这里已经能正常勃起了,至少不像小时候那样只会软软地排尿,现在还会射出jingye,让女人怀孕了。” “疯子。”李汭燦羞恼地骂道,不可置信地发现腿间的确勃起了。在他陷入回忆的那一瞬间,幼年的快感令成年的他勃起了。 “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脏话? “没有和女朋友做过吗? “不过,在地上跪久了吧。坐上来吗。” 看着李相赫张开了双臂,李汭燦皱眉,移开视线。 对方笑了一声:“担心哥会做什么?放心吧。只是想和汭燦接吻。” “小时候你最喜欢和哥接吻了,不是吗?” “……” 指腹轻轻擦过了下唇,李汭燦撇开头。 “这一点倒是不太可爱。 “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遍,汭燦。 “坐上来。” 不该服从的,但身体很听话地在施压之下动了起来——他打从心底害怕李相赫这个变态、疯子,内心实在屈辱也不得不光着屁股站起来,然后岔开腿跪坐到李相赫身上。这个姿势很亲密,蓦地想起以前自己会跟只小狗一样爬到李相赫身上讨吻,最后总是顺其自然躺到桌面,李相赫则脱下他的裤子,往上掀开他的衣服,然后、然后才是那一系列肮脏的东西…… 不过,时至今日再次和李相赫接吻并没有想象中的嫌恶,毕竟太熟悉了——李相赫的温度,彼此交换的呼吸——与其说觉得恶心,不如说感到眷恋;温柔的唇齿厮磨会萌生出安全感,即便被突然拢住两根yinjing互相摩擦,都觉得是可接受范围之内了——如果他的手没被绑住的话。 “呃、哥?!” 抚摸脊背的手不知不觉滑下椎骨揉起他的臀rou,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造访了。李汭燦呜咽地抗议,原本还在摩擦两根yinjing的手,下一秒就不客气地掐住他的guitou,似乎是不许他反抗。看起来又掉入了陷阱。他以为不会做到这一步,可李相赫硬要揉着xue口把指节插进去,然后是整根手指。他试图往前躲开,但越往前越是投怀送抱、自投罗网。 “反抗的话,会很痛的。” 李相赫单手抱住他,把他彻底禁锢在怀中,手指摸索着扩张开柔软紧致的肠壁。 不行,不行,不行。 “求求了,求求你了哥,这个不行,不行!我做不到的,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可是这里越来越软,其实汭燦的心里也在期望这种事吧? “只要按压这里……” ——就会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就像一个尘封许久的开关。 他最喜欢这个,这个会让他感到浮在云上,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本能、下意识地追求更多。他会很快就尿出来,就像小时候那样,手脚发软地瘫在李相赫身上,自愿被一直、一直指jian,直到那个干涩的rouxue汁水淋漓,他会爽得口水都流出来打湿李相赫的衣服,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往下坐的同时摩擦前面的yinjing,然后一边贪婪地嗅着李相赫衣服上昂贵的香水味,一边仰起头索吻。小时候还需要李相赫低下头才能亲到对方的嘴角,什么时候的一瞬间,他只用平视就能尝到对方的唾液。 对,就是这个笑容。即便眼前模糊不清,大脑被快感麻痹膨胀,他永远都不会忘了李相赫镜片之后微眯的眼睛笑吟吟地注视他。 “yechan ?(na)…” “…唔、哼嗯……” “告诉哥,和女朋友做了吗?” 李汭燦意乱情迷地摇头,下流地晃着腰,崩溃地说:“没、没有,没有女朋友呜……” 真相就是他从没交过女朋友,不如说男生追求他更多一些,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和他们有更多发展,李相赫对于他之后的生活就像创伤一样形影不离。和那些男生牵手,他总会想起李相赫抚摸钢琴的手;被那些男生亲吻,他总会想起李相赫温柔的嘴唇。 相赫哥、相赫哥、相赫哥…… ——你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在说这个名字? 他最后一任男友无语地怒道:“不肯牵手,接吻不行,zuoai不行,总是说可以,真正做时又不行,睡下之后我还要听你在梦里叫这个名字。” 那次的争执太激烈,对方甚至想强迫他做下去,李汭燦被吓到了,惊恐得打了那人一拳,关系便彻底结束了。 李相赫听完他断断续续的委屈的转述,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关系,汭燦呐,你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哥会让汭燦重新舒服起来的。 “你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哥都一直记着呢。 “喜欢吗?” 这个声音,一直都没有变,甚至和记忆中某一时刻的某句一模一样的问话重合了起来。他的心情……他当时的心情是如何呢? 啊啊、他当时是那么地享受李相赫施与他的一切,甚至于、放学后与马路对面的李相赫遥遥对望时,他看到李相赫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热起来,躁动起来,耳边仿佛已经响起那声声低语,想起湿润的舌头游走于他的身体皮肤。他看到李相赫对他勾起笑容,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永远是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如此。 原来成年后每一次回想起李相赫所作所为而感到的焦灼并不是厌恶;分明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焦躁难安,分明是享受这种感觉,想要李相赫做得更多才对。 李汭燦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他失神地顺着李相赫的指示而抬起屁股,有个硬物抵在迫切的xue口。他知道那是什么的吧。 “……哥,相赫哥…。” “嘘,”李相赫说,“不会痛的,汭燦。这同样会让你感到舒服。” 舒服?对,他只要这个就好了。 这五年里,他为此饱受折磨,根本痛恶的是李相赫改造了他的身体。排尿时想起李相赫,吃饭时想起李相赫,洗澡时想起李相赫,甚至入梦都是李相赫吃他的yinjing,抚他的身体,舔他的rutou,吻他的唇。 他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其实他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的离开,以及,他害怕被李相赫看到真正的他。 他是这么的想念李相赫。 ——没关系,它会让你很舒服,比以前还要舒服。哥可是,最喜欢我们汭燦了呢。 于是李汭燦听话地低下腰坐下去。硕大的guitou终于第一次真正进入了他的身体,接着慢慢抽出一点,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深地插进去、捅进去,直至他真正把它吃完,李相赫才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夸赞他做得好。 呵呵,早知道汭燦的里面这么舒服…… 动一动吧,就像koujiao那样。 抬起腰,再坐回去,xue壁被碾过的快感令李汭燦感到小腹酸胀,隐隐憋了一股尿似的,连带着尿口都有些密密麻麻的痒,每每被凸起的冠状头破开骤紧的xuerou,总会抖着腿一点一点漏出来。真的太爽了。他吐出舌头像只狗一样大喘气,边吞吃着李相赫粗大的jiba,感受到xuerou绵密地拥簇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往里带,边偷偷享受着憋尿、漏尿的快感。 李相赫并不戳破他这点可爱的小心思,手往上推开他的衣服就开始享用已经凸起硬起的rutou。或许是长了些rou的原因,李汭燦的乳rou有些鼓胀,乳晕也有些大——噢,李相赫想起来了;这是由他亲手改造的身体,并非是胖得或天赋异禀。 哥真是太开心了。他说,然后把人掀翻到沙发上,一手把李汭燦的头摁进沙发,一手扶起李汭燦的腰拎起那个湿漉漉的屁股就重新重重cao进去。 “…呃、!…唔呜…啊…哥,相赫哥…哈啊…” “痛吗?很快就会舒服了。” 只要顶到这里,汭燦的身体就会很舒服地痉挛起来,里面也会紧紧绞住我。 会排出更多尿的吧?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快速的抽插就好像他正趴在一个剧烈晃动的独木上,李汭燦随着惯力被撞往前,而李相赫扯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去,那根粗硬的jiba总是满根满入地重新凿进尚未来得及合拢的rou道,把淋漓的汁水刮出来又榨更多,紧合的连结口都满是被挤压成的沫,它们堆在被撑得有些发红的xue口边缘,又被撞上来的胯部拍打成发白的水液,看起来像jingye一样,好像早在他射进去之前,李汭燦就被某个不知名的人cao过内射了。李相赫的喉底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只有他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有多yin荡,也只有李汭燦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汭燦想看看你自己的屁股吗? 它们被撞得透出一些粉红,看起来像刚过水的蜜桃,饱满、多汁,无需多用力就能留下一串鲜红的指痕。 汭燦呐。 李相赫将身体覆上去,小幅度且更为用力地碾着抽搐的xue。 说说看吧?既然学会了脏话,那么我在做什么呢? 李汭燦呜呜地哭着,只会说啊啊、嗯啊的,至少还会叫哥,相赫哥、相赫哥的。 一直叫着我是想说什么呢?李相赫伸手握住李汭燦那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yinjing,只是轻轻摩擦着,李汭燦就会抖着腰,边“啊啊”地尿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屁股都夹紧了。 呵呵。 不知道吗?想着汭燦那么小的时候连“koujiao”都知道了,这种事居然不知道。 是cao屄对吧? 我在用jiba,cao汭燦的屄。 露骨的词语令李汭燦崩溃地哭出来,他想反驳说不是,或者,他从没听过李相赫对他说这么肮脏的东西,就好像一种人格上的羞辱一样。 “乖一点吧。” 那道温柔的声音冷了下来,在他看不到的那双眼里,满是阴翳的冷漠。 “不会再离开哥了吧?汭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