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局 一些轻微的别扭(主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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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用麻烦的。” 迪蒙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背对着局长,青年往手心倒些药油,搓热了覆上男人后背,慢慢在那大片的青紫处按揉,先是大面积涂抹,而后用指腹一点点揉开,力度极轻,男人只感到沾染看青年体温的液体在他后背蔓延开来,指腹柔软又小心的触碰他的身体,从肌rou上滑过,身体微微绷紧,擦过药的地方带着热烫的麻痒,他不自然的动了动。 “还有哪伤着了?”局长低声问道 “应该没了。” “什么叫应该。” 局长平静的质问下,迪蒙微微别过头 “很快就会好,并不需要。” 两人在拗着劲,气质很快降至冰点。 “裤子脱了。” 迪蒙一滞,很快回过神来,皱眉反问: “凭什么?” “凭我是你上级,凭这是命令。” 男人铁青着脸,还是脱了裤子,此刻他全身仅剩一条短裤,鼓鼓囊囊现出还未勃起就已足够明显的轮廓。 局长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一只手沾了些药油便抹上带着淤青的小腿,冰凉的触感让男人呼吸乱了片刻又恢复平静,冷冷的看着青年动作。 那人没有刻意收着力气,于是按过伤口难免带着些刺痛,一只手按在他右侧膝盖上,另一只手从右腿的小腿逐渐上移,到到了大腿的位置,指尖游走着,试探着移到外侧。 与其他地方相比,那处皮肤常年不见日光要更细腻一些,也意味着更加敏感,手指在其上滑动,寸寸拨动敏感的神经,纤长的指屈起,一下下按压绷紧的肌rou,就这样移到了大腿内侧。比起痛更难甚的是痒,如同羽毛拂过一般,痒的无法忍耐。 男人闷哼一声,青年的指尖触到什么隐密的地方,终于忍到了极限,他一手扣住青年,在他腿上挑拔的手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迪蒙沉声,眼神审视似的落在青年身上: “可以了,放手。” 局长终起头,浅灰的眼映出他涨红的脸,平静道: “你硬了” 男士内裤藏不下其中狰狞的物什,此刻高高隆起,灰色突出的顶端洇出一点湿痕,迪蒙扯上一旁的被子盖住腿,冷声道: “与你何干?出去。” 被子还没扯到到身上,他兀的身形一颤,不可思议的看向腿边的青年,离开他制约的手上此刻还有他用力过猛留下的红痕,只是此刻按在他下身凸起的地方,像之前擦药油那般游走着,青年神情认真,手下动作却堪称下流,视线并不与他相交,只是又一次问道: ”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唔……” 那只手一用力,在那凸起压下,满意的听见一声闷哼。 “告诉我,为什么。” 局长两手压在他大腿上,慢慢向上撑起身,直到二人视线交汇,他看着对方因紧张而骤缩的瞳孔以及在身侧紧握的双手,忽然间发了难,两手推上他的肩,男人一时不防,竟真被他推倒在床上,青年两手支撑在他身侧,双腿卡在他腰身。 这个姿势对迪蒙而言,意味着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搂住那纤细的腰再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告诉他自己不满于冷落,不满于他的一视同仁,更不满于他的忙碌,可长久以往的沉默似乎在灵魂打上了烙印,最终只是偏过头不在看他,冷冷一句: “下去。” 对方没有回话,身旁的手却动了一动,他以为对方要起身,于是回了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对方放大了的面孔,柔软而温热的唇贴上来,舌尖扫过他的唇,他冷静自持的假象几乎瞬间碎开,双手一时间无措的举起而又放下,最终只是虚虚环住身上人的腰,吻来的很突然,也很快,几乎可以说匆匆打了个照面便离去。 青年仍坐在他身上,只是微微向前挪动几分,面色微红,声音低些却冷淡着阐述一个令人脸红的事实。 “硌到了” 是什么东西硌的自然不言而喻,男人闭了闭眼,呼吸混乱起来,他意识到他的手还搭在对方腰上,可拿下来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现在说吧。”,那人冷声问道:“为什么要和我置气?” “你不再带我出任务了,是我上次的失职,我并没有与你置气,而是与我自己。” 青年没有接他的话,手指顺着脖子解开最顶端的风纪扣,又缓缓向下去摸第二颗,曲线优美的脖颈以及凹凸的锁骨从开口露出来。 “继续。” “你很忙,我从来都没有找到你空闲的时间” “说下去” 又没了声响,青年把已经完整脱去的衬衫扔到一边,低下头去看他,却发现人已经把眼睛闭上,整张脸涨得通红。 “睁开眼睛,把话说完” 话里多少带了点不怒自威,听出来是有些火气,裸露在外的身体因为在办公室常年不见阳光,苍白而单薄,又少于锻炼,只薄薄一层肌rou覆盖其上,迪蒙看着他有些过分纤细的腰部,想起其实也不是没抱过,作战时从死役堆中抱着局长撤退的情况时有发生,可没有布料阻拦,真真切切的露在自己眼前还是头一回。 男人喉结滚动,几经犹豫,还是说了出来 “你待我,和其他人并无不同。”这话说完,他终于抬起眼,却见青年动作一滞,而后脸上浮上几分笑意,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小腹肌rou间的凹线,不顾他骤然的紧绷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两侧格外壮硕的胸肌间,一只手掌心覆盖其上,另一手指尖轻轻拨动一颗乳尖,男人不可置信的睁圆了眼,奈何青年一手一只,玩的不亦乐乎。 男人的rufang自然不如女性的丰腴柔软,可真是他锻炼的实在太好,超乎常人尺寸两团乳rou在手掌的揉搓下到底也是软的,被挤出各种难堪的形状。 “你想让我对你怎么不同?” 眼见人又没了声响,青年换了个问题。 “或者说,你为什么觉得你在我这里是不同的?” 这话引的人陷入了思考,是啊,什么不同,对方仅是他的上级,是他的拘束者,是替他解决了多年缠绕在他心间耿耿于怀的冤案,并肩作战的……朋友” 可他又想起曾拥抱住他的双臂,灰色的眼睛像是无端撞进他的生活,把他领回正轨,让他再一次认真审视起这个世界。 甚至如今正坐在他小腹上,正在对他做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羞于开口,更不知该如何言说,某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却是那样遥远,在他过往的人生中又那么陌生。 青年好笑的看着身下沉默寡言的男人双手垂在身侧无处安放,刚接吻过的唇此刻动了一动,最终却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他也不催,只是手上动作更轻,意味着痒意更甚,估计人快忍到极限,他才悠悠道: “你想成为在我不同的那个,因为什么?” 他一只手离开男人胸口,下滑到内裤边缘,用指尖挑开,手指灵巧的钻进去摸索,在那硬烫的物什上点了点。 “因为你对我怀着这样的欲望?或者说,你喜欢我?” 带着挑逗的意味,更多的是调笑,或者说是他那种早已预料到一切的平静。 下一刻男人单手扣住他后脊,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人鼻尖距离不过一个指节,呼吸声在彼此间无比清晰,迪蒙注视着那双灰色的,像玻璃似的眼。 “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听语气似乎有些恼了,只是那眼神中捉模不透的带着些什么别的意味,耳尖涨着红,有种被人拆穿后的羞窘。 局长也不恼,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 “我要听你说” 男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多了几分无奈神色 “是,你说的对。” 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青年揽上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递送上去,这次亲吻更加激烈,湿软的舌探入与他交缠,扫过口胞多少有些麻痒,两人胸膛相贴,身下人使个巧劲,又压回他身上,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上扭动,蹭出更多欲望,分开时,那人早不复冷静的神态,气息凌乱,苍白的脸红的极其明显。 “别乱动” 青年喘息平复几分,手指勾住他身上最后一件内裤的边缘扯下一点,男人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束缚着性器的部分刚一扯下,粗壮的阳物几乎立刻弹起,顶端流着液体,将那青筋缠绕的茎身显得更加壮硕。 不知道哪处触到了青年的笑点,他看着那东西跳动笑了好一会。 “笑什么?” “怎么这么着急。” “…” 迪蒙头一次知道这人还有这般爱调戏人的一面,他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就利落的多,笔挺的西装裤下,两条长腿意料中的没多肌rou,光滑细腻,他忍不住抚上一侧大腿,怎料那人当即一颤,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去抓他那只手,扯了几下也没能扯动,白色内裤尚且褪下一侧,挺立的性器看不清全貌,,大腿上的手一路上移,滑进他松松挂在腰上的另外半侧裤腰,没费什么力气的,把它整条内裤带了下来,挂在腿弯,两人这才算坦城相待。 迪蒙索性两只手全用上,捧住两团白软的臀rou,手掌轻易的包裹住其中一团,揉面团似的捏揉起来,局长过分敏感,此刻快跪立不住,全凭两手托着 “痒……别玩了。” “你用才也是这么玩我的。” 青年不再反驳,只是一只手握住了男人挺立的yinjing,缓缓撸动起来,见人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便上了另一只手,在他腹肌上掐掐揉揉的乱摸。 “摸着手感还挺好。” 男人闷哼一声算是回应,性器在抚弄下更兴奋的硬涨些许,青年问道: “知道要怎么做吗?” 原先在迪蒙腰上乱摸的手此刻抓住他几根手指探向臀缝间更隐秘的地方,其中惊人的有几分湿意、青年慢慢以坐姿转为跪伏,趴在他胸口闷闷的说话: “来之前我准备过了,不过你磨蹭太久了,恐怕还要再来一次。” 他抓着男人的手放在xue口,湿润的入口吮吸着,把指尖竟自己吃了进去,迪蒙试探着向内探索,青年硬挺的性器压在他小腹上方,磨擦间蹭开一片湿意。 “对,向深处一点…按一下啊…啊…。” 青年主动带他找到自己最娇嫩那一点,接下来无需指引,手指便次次在那近挑逗,不时用指甲刮蹭引来局长一声声压抑压抑的呻吟。 “加一根手指…别…别只玩这里…深一点,不然一会你进不去。 那人听话的多挤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得甬道里水声连绵,咕啾作响,甚至能想象到里面柔软的xuerou是怎样包裹着手指蠕动,只是不知道想起什么,声音忽然间沉下来 “你好像很熟练。” 局长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为了今天私下里偷偷查了好几天某些成人资料,结果今天准备时仍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事情,他咬上男人脖颈,感受到喉结的滑动,因为离得够近,他甚至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甬道里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一些,他不满的在迪蒙胳膊上捏了一下,虽然并没有对实打实的肌rou产生什么实际效果,但后背多了一只轻轻安抚他的手。 “没什么实cao经验,理论经验倒是有点。 xuerou早被主人自己开拓过一次,如今又受着这青涩的玩弄,谈不上多么乖顺,却也松软几分,知道吮吸着讨好两根手指,水液沿着指逢流到掌心,主人呻吟得越加绵软,两指不小心用过了力,青年惊叫一声,咬住男人锁骨,性器就在磨擦和猝然的刺激中交了精水。 青年喘息了好一会,艰难的撑起身,眼里水雾隐现,他扯过一条领带,哑着嗓,用没什么威胁力的声音命令道: “手过来。” 迪蒙毫不犹像的抽出手,嫩红的软rou不舍的挽留着,没了手指堵塞,液体很快把xue口染的亮晶晶的,甚至沾在他手指上。在空中拉长出了透明的线,刚刚被扯下来的领带长度堪堪能把那双手腕束在一处,想起禁闭室三条专用束缚带困不住的人此刻被一条领带轻易约束,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不许自己挣开。” ”嗯” 柔嫩的手心握住那根烫人的巨物根部,找准guitou浅浅戳入口,感受到过分的饱胀感,他隐隐皱起眉,却还是小心的撑住身体,一寸寸往下坐。 “……啊” 真正被yinjing插入的过程并不大顺利,性器与手指差了大多,即使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却还是忍不住绞紧甬道,白瓷似的后背蒙上一层细汗,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插到了底,缓过神却发现还剩下小半。 “长这么长干什么?” “……” 对于这番无理取闹的埋怨,他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话能反驳,xuerou吮的大紧,连着他也受罪,许是觉得不上不下太过煎熬不住,青气两眼一闭,干脆松了支撑的力气,膝盖顺着床单向两侧滑去,被揉的发红的臀啪的一声撞在男人胯上。 “唔……呜” 没有扩张到的深处被重重贯穿,一时间,剧烈的酸楚从脊髓涌上脑海,他仰起脖颈,与绷起的细窄腰身和单薄的胸膛构成一条优美的曲线。酸麻与痛楚让他不由得呜咽出声,迪蒙躺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包裹进了极紧窄又温热的地方,被夹的生疼,还要克制住自己的力度,防止自己挣开那条过分微弱的束缚。 ”哈……哈啊…” 青年终于顺畅了喘息,低下头,漂亮的眼睛蓄满了着水,溪流似的从眼角滑落下来,就像被炽热的铁棍强行锲进身子,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压在迪蒙大腿上的臀rou磨踏开一片水痕,尚不知自己这行为拱火得有多历害。 “动一动,局长。” 男人压抑着动作却难掩眼中涛天欲意,被人激的眼眼通红却强撑着的样子实在有趣,他又起了逗人的心思,故意伸手去捏他两颗丸子,谁料还没玩多久,便听见一声粗喘,他被进入的酸涨还没缓过来,更多浓稠精水就填满了他的深处。 他那硬件再天赋异禀也没法改变处男秒射的事实,迪蒙偏过头,用两只绑在一起的手挡住眼睛不敢看局长,身上那人实在没绷住,低低的笑了几声,只是很快,在他身体里半勃的东西又硬挺起来,这回青年没再作弄他,适应了身体里的巨物后,xuerou吸吮着倒是也得些快意,腰身抬起,里面淋漓爱液刚要涌出,他身形又是一沉,主动将性器吃得更深,液体被捣回身体发出yin靡的水声。 他两手原本撑在床上,后来撑不住,索性撑在男人小腹上,腰身上下起伏着,软臂次次拍打在男人胯间带起皮rou拍打中混着水液的羞人声响,他自己的性器也硬着,在对方腹部戳弄滑动,抹开先前射上去的精水,交合处被弄得一塌糊涂。 “啊…哈哈…” 骑乘比他想象中累得多,他体力很快宣告透支,只能停下来休息,身体早在抽插中适应了痛楚,此刻能感受到的大多是快感,被完全开发的甬道只一下下吸吮讨好着入侵者,湿软的不像话,身体呈现出的yin荡姿态与平日冷淡样子大相径庭,只可惜刚才一番动作时间有些短,真正让人舒服的地方得了些刺激,却远没到高潮的程度, 他实在累了,就势向前是倒去,扣着男人两只手压到头顶,自己趴在男人胸口,偷懒的有一下没一个抬腰吞吐怒张着的yinjing,手倒不老实起来,伸出手指把一rutou按进乳晕,又用舌尖在那浅褐的乳晕转着圈儿的舔,甚至吸了一口。 “玩够了吗” 充满忍耐意味的质问从头顶传来,因着两人紧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胸腔传来的共鸣。 “没有” “胸放松点,绷得好硬” “你自己听听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这次真有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青年听此也不逗他,冲他勾了勾手。 “手过来” 两只手递到他面前,他伸手解上面的扣子,扯了好久也没扯开,迪蒙突然一顶,和主人一样懒洋洋软绵绵的xuerou挨了重重一记深捣,终于想起还有根东西在,青年被捅到了敏感点,刹那间从喉咙中挤出一声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极娇软的呻吟。手上一松脱力的倒回迪蒙胸口,他两眼含泪,xuerou抽搐个不停。 “自己解吧,我没力气了。” 布料几乎瞬间嚓的一声崩断,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身是起几分又重重压下,如此往复十数次 “啊啊…啊!” 频率和幅度都远强于他先前自己的动作,男人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动作半点不留余力,次次捅开最深处瑟缩的嫩rou,抽出时速度太快,以至来不及反应的xuerou被带出一点又被强硬的捅回去,不知有意还是无心,guitou每每插入都狠狠刮过腺体,快感瞬间超过他承受的限度,他挣扎起来,眼泪不受控的掉落下去。 “不…轻点,轻点…啊、啊啊…” 对方好似没听似的,把怀中哭叫的人死死制住,不顾他微乎其微的挣扎稍息片刻,而后更猛烈的cao干起来,透明的yin水把他下身染的湿透,拍打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他弯下腰,在美人瘦削的肩上狠咬下去。局长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发出来的。 “迪蒙!” 他一条胳膊箍住青年腰身和双臂,另口一只手胡乱抚摸着汗湿光滑的脊背,他太瘦了,掌心甚至能觉出肋骨突起,松了齿间力度,他轻轻的在牙印上落下一个吻。 “疼!不许咬了。” 软绵绵带着哭腔的威胁除了让人cao得更狠以外没起到什么其它作用,迪蒙凑到他耳边,略长的发丝扫在他锁骨上,细细密密的痒。 “局长想换个姿势吗?” “……依你——别…别那么深” yinjing抽出体外,他把瘫软的人平放到床上,看着人眼含情欲,他俯下身亲吻局长咬得水光潋滟的唇,一只对握住青年硬挺的性器,尽量温柔的替他疏解。 “唔!……” 那人挣开他的吻,不满的扭着腰 “疼…” 他这才想起自己手上常年训练,难免粗造有茧,无奈只得放开,转而盯上胸前两点小果,他试探着舔上一颗,见人只是腰身微颤,便干含进嘴里,用尖牙轻轻咬弄,灵巧的舌抽打似的把一侧奶果拨弄的乱晃。 “痒。” 青年还要挣扎,却得来一只手提住另一颗玩弄起来,小巧的rou粒被搓圆捏扁,甚至拉成长条,又痛又痒,他刚要抗议,使听见男人幽幽一句: “你刚刚就是这么玩我的。” 青年认命的闭上嘴,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吮吸他rutou的声音越发明显,胸前被舔得亮亮的泛着水光,露在空气中有凉丝丝的让他想打颤,下身入口没了性器堵塞,内里两人爱液涌出的感受更令人羞耻,他干脆搂住男人脖子,撒娇似的说着勾引人的话。 “插进来……” “你自己要求的。” “嗯,你快点——啊——!” 结尾一声变了调的高昂呻吟宣告着新一轮征伐开始,迪蒙把他抱起来,一手抓住被撞肿的臂rou,软rou甚至从指缝间挤出来一些,男人抱着他下了床,很快,他后背被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激得他一抖,脱了力的双腿轻松被制约摆出新的姿势,长而韧的腿架在男人臂弯处,大敞着露出其间湿红淌水的xue眼,那入口还没能合拢,隐的可见其中处蠕动的软rou,紫红硕大的rou头抵上去,衬得那处小口更加可怜,男人毫天征兆的向前一挺,粗壮的yinjing直直破开xue口,长驱直入,xuerou立刻缠绞上来讨好这根插得人欲仙欲死的东西,似乎忘了考虑主人的承受能力。 几乎没有什么喘息的时间,男人狂风骤雨般的cao着这不知满足的rouxue,主人显然没有那么耐干,每每抽出时,青年身子都滑下一点,再被猛的顶回原位,唯一重力点是下身连接处的情况下,每一下都能被捅到最深。局长几乎泣不成声,抱在男人背后的手无意识的抓挠着,像是在祈求放过。 ”呜啊不——不行…太深了—慢慢啊——” 后背轻微的刺痛对迪蒙而言不值一提,下身动作凶猛像要把人钉进墙上,他把两条腿掰得更开,直直盯着局长一张一合求饶的唇,而后重重吻上去,力度有些大,他在吻中尝到一点腥甜,松开时,青年仰着头,兀自喘息,却还是被顶的不住呻。 “啊、哈…哈哈…啊” 快感早在不知不觉间累积,先前被灌进身体的jingye差不多全顺着腿根流下来,他只差一个临界点,累积起来的快感就能像被扎破的气球那样完全释放出来,直到迪蒙不小心没控制住节奏,抓着腿往下压的同时,深顶上去 快感乍然钻进脊髓,青年猛然睁大了眼,喉咙里本该有的哭叫生生卡住,迪蒙只觉xuerou忽然死死绞紧,他也动弹不得,大股温热水液直直冲在他guitou上,他低吼一声,不顾xuerou的痉挛,发狠的cao弄几十下,怀中青年猛然挣扎起来,哭叫声更惨烈了些。 “不行…先别…!” 高潮中极其敏感的内壁禁不住这番狠cao,痛爽的感觉在脑海中炸开,他一口咬住男人宽厚的肩膀,guntang的眼泪打落在男人背上,意识一片混乱,他只感觉xue里被灌得更满,终究力不从心晕倒过去。 再醒来是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环绕着在身体周围,的水汽氤氲说不出的舒适,一抬头发现他是被迪蒙抱着坐在浴缸里的, “醒了?” “嗯”青年懒洋洋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由着男人给他清洗身体,洗着洗着他突然意识到不对,cao了这么久,xue口肯还合不上,怎么没有热水涌入的不适感,他悄悄手去摸,只摸到一点粘液渗出来化在水里,xue内发麻觉不出什么, “迪蒙?” 男人动了下身子,这会他才觉出不对,身子里饱胀的厉害,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他 “你怎么还在里面!” 水雾中听不太真切,但迪蒙绝对贴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因为他耳垂被咬住了,雾气中好像连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但却离他耳朵实在太近,他听着无比清晰。冒着热气的水下,那人轻轻顶了顶胯,惹得青年在他大腿根捏了一把。 “出去。” “出去了你更难受。” “不可能。” 迪蒙果然听了他的话,顺从的拔出去,热水顺着xue口涌进去,敏感的内壁当即提出抗议,把他烫得险些在水里跳起来,身后的人握住他的腰重新插了回去,连着热水一起堵在他身子里。 “好热…有点疼。” 大概是恢复了些力气,又带着些情事过后的茫然,青年靠在他怀里哼唧唧的撒娇,还带着些泡沫的柔软发丝在男人胸口蹭来蹭去 然后迪蒙扣住他的腰,在青年惊恐的神情中把人压回浴缸沿上继续cao。 “我错了!我真错了!不行了…啊!” 浴缸内激起一层层水花,一只骨节纤长的手抓着缸沿用力到关节浮红,另一只更加的宽大的手交叠在上面,青筋一路从小臂延展到手背,几乎把下面那只纤巧的手完全覆盖,水下情形依旧激烈,热水随着抽出的动作涌进甬道,插进去时便会涌出一些,烫得人不停求饶,有几次甚至不小心头被压进水里,可怕的是窒息中反而传来了更强烈的快感,水波拍打在浴室的瓷砖上有如浪击沙滩,其中却还浸染着rou体拍打和哭声… 迪蒙抱着他出了浴室,青年此刻站都站不住,全靠他抱着,男人一手楼着他,一手抖开浴巾披在他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上, 最后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几乎沾上枕头的瞬间,青年已经闭上眼,呼吸平稳下来,不大安稳的入了梦。 “晚安,局长” 迪蒙拉下灯,在黑暗中喃喃自语 …… “你把我腰掐青了” “对不起” “还有腿,这是在缸里硌的吧。” “是” 局长本人一觉清醒已是中午十一点,只是仍然在发昏的头脑和没拉开的窗帘让人并不能确定时间。他沉默的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痕迹,再想起自己昨天极其主动、毫无廉耻正直可言的行为,登时脸红更甚,床边迪蒙身上只挂着浴袍,及肩长发挂着水珠,身上隐隐散着沐浴露的香气,浴袍滑下一侧,露出肩头几个不太清晰的牙印,他怀疑这人是故意的,那宽阔的肩怎么也不像挂不住衣服的样子,就好像有意提醒他昨晚有多荒唐。 “你也刚醒?” “比你早一会” “哦” “训练,晨跑,午饭,刚洗完澡。” “这叫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