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床上床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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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经纪人不多加提醒,糸师冴也知道这次回归赛意味着什么。 中场休息,抬眼看见花江绘吾坐在被他给了绝佳观赛区的家属票的凛身边,还佯装特别友好地给对方递去场上贩卖的小吃和饮品时,糸师冴的心脏瞬间漏跳一拍,好在凛没有接。 花江、你—— 反正都要照顾所谓的本家/东道主的面子,那么,在比赛中制造意外踢上看台的几率…… 花江绘吾此时注意到了糸师冴投射过来的视线,更加规矩地坐好,目不斜视观看比赛以示安分守己。 糸师凛当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见过花江绘吾还答应过与其合影的往事,他醉心于冴的比赛——哥哥,在看自己? 为什么是这种兴奋又危险的表情。 给自己寄票难道是……期待? “冴君准备回家吗?” “敢碰我弟弟你死定了——” “冤枉,你的票是俱乐部给的,我的也是,连号很正常吧?” “骗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过我家附近。你接近凛有什么目的?” “好吧,我承认是故意的,不过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打算。” 比赛结束,糸师冴应付完采访把剩下的推给经纪人后,应急找了一间没有标识的空房间给花江绘吾打电话,两人的声音在电话接通后同时响起,好在勉强都能听清。 糸师冴的心情在听见背后门锁转动的时候可谓是糟糕透顶,不得不压低声音表示自己这边有点事等下给他打过去。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正是刚被挂断电话的花江绘吾。 “你做了什么?”糸师冴眼睛微眯,侧身示意对方进来。被记者采访时他就发现花江已经不在原处了,有料到对方会直接来找他,但是这么快就被判断出了位置? “我在你手机的导航软件里添加了共享定位。”花江绘吾把自己手机对应的软件打开展示给糸师冴,页面上此时两个头顶箭头的小人正重合在一起,“不过开启和关闭的权限都在我这边。” “……我真的想报警了。”糸师冴闻言立即卸载导航软件,却被提示只能恢复初始化设置,想来这个软件是装机自带的,只得作罢。无力感再次升上心头,糸师冴皱眉道,“花江,离我的家人远一点。” “冴君,为了家人什么都可以做吗?”花江绘吾笑着把手搭上糸师冴的肩头,暧昧地顺着曲线向下摸。糸师冴没怎么出汗,但是毕竟进行过运动,身上热意蒸腾,像是刚出锅的面食,闻起来就很好吃。 “别犯贱。”糸师冴故意用力拍开花江揽在自己腰间的手,面色不悦地脱下手套甩到男人脸上,“你应该学会分清调情和性sao扰的区别,不然我穿的钉鞋会让你明白什么是无心和故意。” “我道歉,不该这么逗你的,别动脚。”花江绘吾捏着手套递还给糸师冴,低头看了看他的鞋,“只是有件事情迫切需要你的协助。” “哈?迫切?”糸师冴顺着他看着自己的脚的热切目光,脸色更臭了,“要我在这穿着袜子给你足交?想都别想。” “……不,”花江绘吾微妙道,“我是指之前说过不会给你买鞋的事,我现在非常愿意,你以后想怎么买都行,可以不穿荧光黄的鞋了吗?” “就这?没有荧光黄还有荧光绿,管它是什么颜色,能踢出好球就行,体育界对荧光系一直很宽容,况且我早就过了会被你所谓的审美哄骗的年龄。”糸师冴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不惯你去收购厂家。” “……你说了算。”花江绘吾认命地妥协,行吧,反正上床的时候都会被他脱干净。 “你在哪订的房间?地址发我,晚点去你。”糸师冴的手机响了,是经纪人在找他,晚上还有日本足协组织的酒会,以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与花江呆在一起太久,“我不清楚你的能耐,也没兴趣,总之在日本的时候收敛点,日本的记者会比你想象的难缠,我不想被拍到。” “还有,我很讨厌听为了家人能做任何事之类的威胁。”糸师冴皱其眉,示意花江绘吾靠近点,落在男人唇上的柔软触感只存在一瞬,取而代之的是脸颊被咬住的疼痛,“呵,带着我的赏赐滚吧。” 目送糸师冴潇洒地关门离开,花江绘吾对着摄像头端详了一会自己脸上的齿印——真是不得了,冴君越来越S了。 本来以为糸师冴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当晚,花江绘吾就接收到了一只微醺的小猫,原本与他人商谈的视频聊天也就此中断。 “一共就喝了两杯,人前看着也正常,都回到预定的酒店了,小冴突然发作闹着要过来。”糸师冴的经纪人讪讪地把冴的行李也推了进来,“花江先生,麻烦您等他醒了,提醒一下小冴之前预定的行程。” “放心,我不会扣留他。”花江绘吾虽然是笑着的,脸上还有个滑稽的牙印未消,但是却吓的对方寒毛直立,“不过你也知道冴君现在意识不清醒,下次别这么放任他,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是!对不起!”糸师冴的经纪人连连道歉,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冴,此刻也说不出什么再把人带走的话,只得庆幸进门时没看见属于别人的第二双鞋。 送走了冴的经纪人,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带到浴室,少年身上酒味不重,却沾染了些许酒会上常见的烟味和脂粉香水,时钟已经过了零点,他应该只是困得睡着了。 扒掉糸师冴上半身衣服的时候,花江绘吾还有兴致玩弄一下少年胸膛上粉色的茱萸,等脱去了糸师冴的西装裤,花江绘吾只觉得极度无语。 早些时候,透过糸师冴白色的球衣,能看见他穿的分明是深色的内裤,而不是现在的这件荧光色的扫兴东西。花江绘吾懂了冴闹着来找他的原因——为了报复。 要吃吗?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明天还有相对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吃吗?不给点教训,下次怕是还会故意穿荧光内裤上他的床。 糸师冴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跪趴在镜子上,上半身冰凉,下半身火热,臀部高高翘起,花江绘吾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摩擦,会阴处一片黏腻,自己的性器因重力自然下垂,随着身体的晃动,溢出前液的头部在镜面上留下道道水痕。 “醒了?”花江绘吾松开扶着他身体的双手,被连续抽击臀部和大腿的疼痛与兴奋让糸师冴的意识完全回笼,紧接着,大量的润滑剂被挤进他的身体,没有扩张的前戏,花江绘吾就这么插了进来。 湿滑的软rou被裹挟着推开,紧紧绞住来者,并非天生就被用作交媾的xue口看似紧绷到极致,然而花江绘吾知道这远不是糸师冴的极限,他的身体美妙得令自己着迷。 “哈啊、别——唔!”糸师冴扭动身体试图阻止身后人的动作,双手却被缚住反绑在了背后,体内原本冰凉的润滑剂快速变得灼热,随着性器的抽插,热辣刺痛的满涨感在糸师冴的肠腔蔓延,身下带着凉意的光滑镜面竟成了缓解良方。 “好涨、好烫,花江……太深了,啊!”压不住的呻吟从糸师冴的喉间溢出,起初只觉得难以轻松承受的痛苦与快感交织过载,随着被过分深入填满的感觉堆积,竟牵连着糸师冴的胃部一阵翻涌,压制不住的酸水从口鼻中涌出。 花江绘吾托着糸师冴把人抱了起来,解开了束缚,少年狼狈地呛咳,接过毛巾胡乱擦着,眼睛憋得充血发红。 “喝醉了想戏弄我就是这个下场,长记性了?”花江绘吾一手粗暴地捻压着糸师冴的乳珠,一手快速地撸动着他翘起的青根,间断用拇指与中指仔细地摩擦冠状沟、食指的指甲深深地抠刮精孔。 包裹着粗长柱体的后xue很快就连锁兴奋起来,收得更紧,体内的敏感点在上下颠簸中被凸起的异物刺激着,糸师冴的手搭在花江绘吾的胸前,垂下头抵在男人的颈侧,嘴唇轻颤,断续地抽气,吐息间漏出呻吟。 早就习惯了用后xue高潮,因此前端的射精并不能让糸师冴得到满足。可花江绘吾戴着情趣安全套,糸师冴感受不到对方射精的信号,自身的高潮被持续堆叠在顶峰,他坐在花江绘吾身上迎合地摆动着腰臀,潜意识中残存的恐惧让他捧起对方的面颊却不敢直接索吻,渴求的吻急切地交叠落在男人的唇角,“花江、花江,让我高潮。” “……还是弄成这样了。”看着糸师冴失去焦点的迷离双眸,花江绘吾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唇舌与残存的氧气皆被掠夺,糸师冴的呜咽声压在喉间,直至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珠。 糸师冴已经完全失了神,双手揽住大腿分开压在胸前,完全暴露的后xue媚rou外翻,中间夹着在抽离时被吸走安全套。花江绘吾用手指搅弄着糸师冴的唇舌,把性器抵在他的脸边,照片定格在糸师冴鼻翼煽动、主动转头收紧双颊舔吮的瞬间。 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醉酒的头部仍有些昏沉,糸师冴不怎么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自己腰腹酸痛且赤裸地躺在花江绘吾怀里,那个混账东西还精神地抵在自己腿侧,不用想也知道昨天肯定做了很久。 床头柜上不仅放着手机,还放着自己昨天特意换上的那条荧光黄内裤……好吧,糸师冴承认这东西是有点刺眼。 “花江?”糸师冴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坐起转身低头看清枕边人面旁的瞬间吓得僵住了动作。 佯装睡着的花江绘吾没能等来糸师冴的惊慌失措,在他睁眼的瞬间,一个枕头死死捂住了他的头部,成年男性的重量骤然压在他的胸前,没有防备的快速窒息体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反抗的力气。 “特意化妆还戴假发套让我以为和别人上床这件事好笑吗?”糸师冴数着秒松开了枕头,翻身躺回属于他的那半边,“掐了我脖子那么多次,窒息的感觉怎么样?没死喘个气,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订餐,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