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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非雪不安地赴约,刚到书市附近,远远就看见靳青阳站在蕴月轩的门前,穿着一身他未曾见过的黑金色大氅华服,还带着两个小厮,高挑的发髻上戴着镶金发饰,像极了富家公子出游,意气风发。沈非雪则一身水青色的圆领长袍,素雅淡然,一头整齐的披肩发。 昨夜他把身子洗了又洗,那浑身发麻窒息的快感,他又偷偷尝试了一次,竟令他上瘾痴迷。虽然靳青阳的态度不太正经,他却情难自禁,反反复复地想起靳青阳嘴里一字一句的荤话,浑身guntang。以至于他现在看到靳青阳,就立刻浮现出昨日的亲密之事而脸红。 “走吧。”靳青阳见他来了,不顾及旁人目光,上前搂住他,沈非雪担心被非议,紧张不已。靳青阳领着他去了蕴月轩隔壁的一所酒楼,到了酒楼前,靳青阳支走小厮。包间内布置得清雅舒适,酒菜也点好了,美人榻边的衣架上竟还有两件漂亮的衣裳,沈非雪一时看呆了。 他本来想跟靳青阳说清楚,他们不可以再背着师兄产生感情,眼下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靳青阳拉着他进屋,沈非雪犹犹豫豫,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话:“将军,你已是师兄的未婚夫,我不想和你再节外生枝……” 靳青阳顿时脸色难看,不悦道:“那你为何还要来见我?” 沈非雪心虚说:“我是来道别的……” 靳青阳哼了一声,便一步一步把他压在墙边,说:“看来,我真是白准备这一切了,你把这顿饭菜的银钱赔上,我便放你走。” 沈非雪咬唇不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一桌好菜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对他来说太过奢侈,他出门根本没带这么多钱。靳青阳是故意想欺负他的,没想到一句话就把小家伙弄得眼眶泛红,他又是坦然一笑,说:“我自然是开玩笑的,我以为你见到我,应该高兴才是,没想到你竟说要道别,我一时气急。” “唔……”沈非雪被靳青阳搂着走到桌前,坐在靳青阳的腿上,他扭动身子,“我怕师兄发现,我……在书院也没脸做人了……” 靳青阳转动眸光又起了坏心:“那么,我现在就带人回府了,你自己回书院去吧。” “不要……呜呜……”沈非雪急得搂住他的脖子。 靳青阳呵呵一笑,竟吻上沈非雪的双唇,温柔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和你师兄婚约取消,我们不就顺理成章了?” 沈非雪惊愕:“那怎么行,那我……我岂不是成了拆散你们的小人……” 靳青阳低声耳语说:“你已经是了。” 沈非雪羞愧不已,他承担不起和靳青阳私恋的后果,可是靳青阳这般温柔,他实在难忍心动。 “这件事你别告诉师兄,他就不会知道咯。”靳青阳勾刮他的鼻子,像逗弄小狗一样,沈非雪颔首。他当然不可能说出去的,他也暗暗发誓,这样的私会仅此一次,等到师兄和靳青阳成婚,他绝不会再有所纠缠。 靳青阳斟上一杯小酒,亲自喂他灌下,两个人黏黏腻腻抱在一块吃了饭,沈非雪已是心满意足,靳青阳又指着衣架上的衣裳说:“这是我昨日挑的,待会你选一件换上,我带你去城里逛街。” 沈非雪受宠若惊,架子上那两件如鸿羽般的薄纱,是相当珍贵的布料,他眨眼说:“谢谢将军款待,这衣服太华贵,我实在不能收下。” 靳青阳又是脸色一沉,就要解他衣衫:“你明明很高兴,别让我扫兴,喜欢哪一件?嗯?”沈非雪怕惹他不快,遂不再推辞,毕竟靳青阳也穿得很华丽,一身泛着微光,他们逛街,他也理应换一件相配的衣衫才是。 他在两件衣服中挑了那件青色扎染的,外面还有一层薄纱,这颜色和身段简直再适合他不过了,靳青阳也暗叹自己的眼光果真不错,另一件雪白的纱衣也相当适合沈非雪,不过就等下次出游再穿吧。 沈非雪脱了自己身上的这件素衫,即将更衣,没想到靳青阳从榻前一个盒子里取出一物,拍着他的臀瓣说道:“把这个戴上。” 沈非雪接过那东西:“唔……这是什么?” 手里两根粗长的红绳被打成特殊的结,其中一根绳子上串着好多珍珠,穿过另一条绳子,靳青阳让他坐在美人榻上,亲自帮他穿上了这奇怪的绳子,一条固定在他腰际,穿珍珠的绳子则正好穿过他的两腿,珍珠颗颗饱满,硕大无比,竟直抵他xue眼儿门前。 靳青阳把绳上珍珠故意往他xue里堵了堵,两颗珍珠微微塞入了沈非雪的xiaoxue中,沈非雪夹紧双腿,又被靳青阳抬起小腿检查,珍珠们死死抵着他柔软殷红的雌xue,其他的珍珠则顶在他后xue,艳情至极。沈非雪也不懂这是做什么,乖乖用xiaoxue夹着珍珠,再把新衣裳穿上,羞红了脸。 这时,靳青阳又取出一条长长的绳子,穿过他腰间那两根绳子交错的结,整根长绳子的末端有一块令牌,从沈非雪衣衫后面开的小口中透出来,不知道是作何之用。 沈非雪起身走动,很快就明白了,原来最后这绳子是让靳青阳捏着玩的,他只要拉动令牌,自己身下夹着珍珠的绳子就更往里顶,勒得他下面的唇缝敏感搔痒,而靳青阳一松手,他xue里夹着的绳子则会微微变松,让他舒缓一二,又继续拉动,则让他尝紧反复被绳结厮磨的快感,而且,这绳子让沈非雪无法走远,只要令牌在靳青阳的手中,他也必须时刻呆在靳青阳的身边,他就像一只被主人牵着的小母狗。 沈非雪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刚离开包间走了两步,就被那硕大珍珠和粗长的绳子磨得腿软不已,他真担心自己的嫩xue会被磨坏出血,他们下楼没走多久,他便忍不住靠在靳青阳身上。 还好小厮已牵来马车,靳青阳将他抱去车里。这一路上得走少说半个时辰,他们二人便在马车中亲密起来。 沈非雪撩开羽衫下袍,双腿分开正坐在靳青阳的腿上,xiaoxue正好被珍珠拱入,又隔着布料在靳青阳的腿上反复摩擦,可怜的沈非雪,马车颠簸一路,他也被身下的物什磨得湿了一路,可他一丝抱怨也不曾,反而为了讨男人开心,一路上不停呻吟娇喘,坐在他身上磨xue。 下马车时,沈非雪的两瓣大yinchun已被绳子珍珠磨得红肿不堪。靳青阳面对这个刚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小情人不甚满意,沈非雪被城里的繁华吸引正想走两步逛街,靳青阳便在他腰后拉动令牌。 “你想跑哪儿去呢,小母狗。” 那绳子勒得沈非雪胯下一紧,立刻并拢双腿往靳青阳的怀里钻去,他就这般靠着靳青阳被他环着腰,他走几步自己才能走几步,否则靳青阳就拉动绳子让珍珠折磨他,这杭州城里游客太多,人来人往,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这荤腥秘密,沈非雪却隐隐害臊,生怕被发现他不自然的步伐,竟是因为yinchun之中含着两粒珍珠左右磨动,他走起路来流了一地的水,还好有男人护着他,不然他就要倒在大街上发情了。 城里车水马龙花样繁多,逛一日恐怕都逛不完。没一会儿,沈非雪感觉到双腿间黏腻无比,他saoxue里淌出来的水都干了一轮了。靳青阳抱着他进入一家古怪的玩物店,这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内有一间暗室专门卖定制的器具。 老板见是熟客,便让他们入内室内休息。 “呜……”沈非雪早已逛累,靠着椅子一坐,可靳青阳却让他转过身趴在椅子上。 “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靳青阳撩开他的衣袍。 沈非雪听话,胆小地回头看他。 “靳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靳青阳给老板使了眼神,那老板便端着一个精致的多层盒子走过来,打开后,里面全是一根又一根如刑具般的玉势,其中也有木制和铜制的。 老板观察了一下沈非雪的后臀,也看到了他的xiaoxue有多么紧致多么红嫩,于是他挑出一根细长的玉势递上:“靳少爷,试试这个。大小正适合您这位小情儿。” 靳青阳按着沈非雪,当着老板的面儿便揉动他的两片小花唇,揉得他尖叫流水,靳青阳便把玉势慢慢塞入他的雌xue中。 “啊!”随着沈非雪一声尖叫,玉势挤开他xue口的珍珠破门而入,靳青阳边揉搓他阴蒂安抚,边将那玉势越发深入,这根老板精心挑选的不粗也不长,正好合适他这样的处子开苞。 沈非雪被插着跪在椅子上嘤嘤哭道:“呜呜……不要……”他一使劲儿,xue里便把那玉势吐了出来。 “这么小的都进不去?还怎么服侍男人?”靳青阳惩罚似的掌掴他的私处,拉着他转过身,仰坐在椅子上,大手捏着沈非雪的一双脚踝高抬,再度把玉势给插了进去,看着沈非雪xiaoxue里插着玉势的红肿模样,他满意地勾起笑容。 沈非雪羞耻地闭上眼睛,靳青阳为了让玉势彻底破开他的sao洞,握着末端继续抽插,这回沈非雪不顾形象不断尖叫,身下渐渐sao麻酥软,他浑身颤抖扭捏,直到玉势将他捅出一汪水来。 “啊……啊……呃啊……” 沈非雪两眼翻白口水直流,慌忙去捂住自己yin乱的小雌xue,揉了又揉。靳青阳谑笑道:“这是送你的玩具。往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拿着它玩玩,最好日日夜夜插着此物想着靳某。” 老板遂把那玉势拿去清洗,包起来装入精致的小盒子里。此时沈非雪早就被这一路上的折磨玩儿得神志失常,脑海里翻来覆去只剩下挨cao磨xue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们离开奇怪的文玩店,逛了半个时辰的街,吃了小吃,又去了客栈,沈非雪不堪一路磨xue快感,几乎好几次被走路磨到欲要高潮,却都意犹未尽,他涨红的脸愈加guntang。到了客栈,靳青阳手里还捏着令牌,沈非雪忍耐不住,他立刻就地躺下,像小狗撒欢似的张开腿自慰起来。 他淌了一路的sao水早已干涸,现在又湿了,绳结珍珠也全染上了他sao水味儿。撩开衣服,沈非雪疯狂地用手搓动他敏感的rou蒂,在地上喷了一汪水。 踩着他的阴户,拉动令牌,小母狗便扭动腰臀哼哼唧唧地叫起来:“饶了我吧,靳将军,呜呜呜………” “不好好开发一下,以后怎么伺候我呢?”靳青阳轻轻踢了他一脚,沈非雪又迷糊地点着头。 靳青阳把他拎起来跪着,沈非雪已经满头大汗,靳青阳边用绳子折磨他,边让他给自己口活,二人在客栈内玩儿得不亦乐乎,沈非雪也高潮了好几次,最后他累得差点睡着,xue里还插着那根玉势。 到了晚上,靳青阳不舍地放他回书院了,心想如此这般听话可爱的小情人夫复何求,得早日带他回家才是。 后来他们便常常私会,一来交往了数月,他们每次都度过荒yin无度的一整日,靳青阳总能想到好去处,带他玩乐,沈非雪自然也以身相许,几个月下来,他都数不清被cao过多少次了,夜里撑开他saoxue陪他睡觉的玉势也换了好几根。这让沈非雪迷上了高潮的快感,整日想着如何到达那人间极乐,无论靳青阳如何羞辱、玩弄他,他都只会舒爽无比。 靳青阳原本情人众多,不过自从和沈非雪在一起,他开始觉得其他人索然无味,全部断了。 同时,沈非雪自认为没有脸见师兄,常常放了学就躲在房间里装病不出来。好在这段日子,师兄好像什么也没发觉,他才解除自己的忐忑不安。说来他也觉得很奇怪,师兄的婚事迟迟没有宣布,书院里的大家都不知道。 倒是他,越发珍惜和靳青阳在一起的时间,搞得课业都心不在焉,挨了几次批评,爹娘又寄来家书,沈非雪这才惊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靳青阳要和师兄成婚了,那一日迟早会到来的,到时候再怎么也得把这段关系断了。 这天又是他们私会的日子,沈非雪便下定决心告诉他:“靳将军……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怕你成亲以后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我会作出大逆不道之事……” 靳青阳不以为意地听着,忽然也想起什么似的,便抱着他说道:“多愁善感的小家伙,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呢?” “嫁给你?我的家境不好,爹娘都是农户,你是侯爷府的少爷,你家人会看上我吗?我不要嫁给你做小妾。”沈非雪伤心地说。 “怎么回事儿,我有说过让你做小妾吗?你不是小妾。”靳青阳皱眉道。 “我想要一个一心一意、与我两心相知的人做我的丈夫,而不是从师兄那儿横刀夺爱……”沈非雪摇头,把心上人给一把推开了。“呜……” 靳青阳望着他,若有所思。 几天后,靳青阳带着几份礼物来到书院,和沈非雪的师父见了一面。沈非雪悄悄在门外听他们说话,只听到师父说:“这件事我定帮你筹备,那你和我徒弟的婚事可要早点定下来。”靳青阳连连道谢,还说什么下月之前,又是一定会照顾好您徒儿之类的…… 沈非雪嘟囔了一声,委屈地躲回自己屋子了。正逢暑期书院放了半月的假,他收拾好包袱打算回乡看看爹娘,其实他不想回来了,他认为自己在学业上毫无长进,考取功名也是天方夜谭,不如回乡当个教书先生,还可以照顾爹娘。 沈非雪不知道的是,他师父口中那个要嫁给靳青阳的徒弟不是师兄,正是他自己。靳青阳已经准备了三书六礼向沈非雪师门提亲,和沈非雪的师父也商量好了,这样非雪不必觉得自己出身不好,和他不配,有长歌门这样名门望族的师门出面,在外人眼里定是良缘一桩。可惜他刚准备好各种彩礼,沈非雪人就不见了,靳青阳只得快马加鞭追去了沈非雪的家乡。 在杭州城郊外的一个小镇上,沈非雪正在家门前驱赶从邻居家跑过来的那些鸡鸭,笨手笨脚的,沈母上来一通责骂,说他不学无术,还不如早点嫁给隔壁家的打铁匠。 沈非雪伤心落泪,忽然附近传来马蹄簌簌声,一行人驾马停在他家院子前,靳青阳带着三五个随侍、属下出现在这里,令沈非雪惊愕不已,可他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家来呢,靳青阳穿着一身轻甲戎装,把马绳交给身边随从,直奔小院子里。 外边的声响惊动了沈非雪的父母,他们纷纷出门来询问发生何事,还不等沈非雪介绍,靳青阳便认下他的爹娘,单膝跪下来叩拜。沈非雪的爹娘粗鄙不拘小节,连忙把他扶起:“天啊,这位军爷,这是作何?” 靳青阳笑道:“沈老爷、沈夫人,你们不认得我,我姓靳,名青阳,是非雪相好的天乾,我们在书院相识,已经两心相知已久,他心许于我,我对他也是一心一意,希望早日把他娶过门。我本打算先向他师父提亲,谁料他忽然回了家,我此番前来,是打算正式向你们提亲的。” 沈非雪站在父母身后,一听他说的,便知道他把自己之前说的那些都听了进去,他差点感动得扑到靳青阳身边去。沈父沈母面面相觑不知说何回应,靳青阳又道:“我父亲是朝廷功臣,我亦随父亲出征数年,受了圣上封侯,若你们二老能将他许配给我,我定能把非雪照料妥当,让他一生无忧无虑,也能为他在书院谋一份差事。” 靳青阳转头便让身后那些随从从马车上取下一箱箱的礼物,沈父沈母急得下跪磕头,担当不起,他们还以为非雪在书院天天荒废时日,未来也没有指望了,不料他竟寻到这样一个好人家,日后一定能帮衬他出人头地。 沈非雪把爹娘扶回屋子,去外面拉着靳青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师兄的婚约呢?”靳青阳见状也不再隐瞒,便无奈告诉他来龙去脉,否则到手的媳妇就要跑掉了。 “放心吧,我和你师兄本来就没有什么婚约,不过是当初为了想结识你编了个借口,看看你是否会因此吃醋嫉妒,后来我一直忘了说清楚。” “唔……真的吗……” “不信的话,你回到书院问你师兄和师父便是了,我做什么骗你呢?”靳青阳搂着他说。 沈非雪惊道:“哼,你明明一直在骗我……我今天才知道,你和我师兄竟然没有婚约。” 靳青阳有些恶劣,喜欢逗弄他的情人,他不想和寻常人一样正常发展,那太规矩太保守没有意思,也是偶然在蕴月轩察觉到沈非雪的目光后,他忽生兴致,所以拜托他的发小傅流音和他一起编出这谎言,不仅真的试探出沈非雪对他情有独钟暗恋已久,还让沈非雪时常保持着和他偷腥的不伦快感,激发他的羞耻与欲望。 总而言之,现在靳青阳实在是瞒不下去了,毕竟再不说个清楚,沈非雪就要嫁给隔壁家的打铁匠了。于是靳青阳连夜赶来追回小家伙,他在岳父岳母面前表现出他的风度非凡与显赫家世,沈父沈母自然是惊喜交加,马上同意了这桩婚事,他们完全看不出这样一位世家公子平时有多么爱欺负他们的非雪。只有沈非雪一人知道,他未来的这个夫君着实是个坏心眼的坏蛋。 几日后,沈非雪收拾东西辞别爹娘,在乡亲们的见证下和靳青阳喜结连理,二人回到了长歌门,在师门的主持下,举办了风风光光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