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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一回比一回严重,阮氏心中也有数,她眸中闪过一丝忧虑,握住项竹的手:“竹儿,娘可能没几年时日了。现在唯一挂心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娘盼着,你能早点儿成婚,趁娘还有力气,能帮你哄几年孩子。”一席话说下来,已经废了阮氏很多力气,她微有些气喘。项竹捏紧阮氏的手,尽力安抚:“娘,你会没事,我给你找金陵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什么病都会好的,你放宽心。”阮氏无力的笑笑:“娘是个不中用的人,好在你不像我。娘知道,你现在不愿成婚,但是娘就这么一个心愿,想在最后这几年,陪着你爹爹,然后看着你成家,看着你有孩子,能享一享天伦之乐的福。孙家婆子那边,有几个合适的姑娘,改日让她来,你看看画像,好不好?”项竹微微垂眸,他和阮氏,母子缘薄,四岁那年便分隔两地,每年见的时日,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他口上虽可以安慰阮氏,但是阮氏的情形,并不乐观,她唯一的心愿,他又怎好再拒绝。左右他没有中意的人,只要能对欢儿好,娶谁都一样。他冲阮氏笑笑,含笑点头:“好,等娘亲身子好些了,就让她来,娘亲自给儿子选个中意的。”作者有话要说: 小欢的阻婚大招正式准备放了,你们想不想打项竹?想的话一起!特别感谢亲爱的阿九,一个深水鱼雷真是震惊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总之就是特别感动,特别惊喜,唯有努力写出精彩的故事,给一直支持我的你们看。43、项竹的话,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入沈欢耳中,那一刹那,她双手攥紧了斗篷的边角,一阵麻意从她脚底升起,迅速的爬上后背,爬满全身,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处。阮氏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无力的说道:“你不觉得娘逼你就好。娘有点儿累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项竹点点头:“明日我请金陵最好的大夫来,你好好歇着,放宽心。”说罢,他扶着阮氏躺好,给她掩好被角,熄了灯,上前去牵沈欢的手。握住沈欢小手的刹那,项竹愣住,忙将她两只手都抓过来捂在掌心中:“怎么这么凉?”沈欢强忍着泪意,努力挤出一个干涩的笑意:“可能是穿得少了。”项竹眼底流过一丝心疼,俯身将沈欢抱起:“义父抱你回去,会热一点。”在项竹将她抱起的刹那,沈欢顺势抱紧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脖弯里,熟悉的松木香愈发的浓郁。这样抱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这一刻,沈欢的泪水,方才伴随着心里阵阵的抽痛,悄无声息的落下。前世阮氏一直呆在别院,他的婚事,阮氏鞭长莫及,可是这一世,阮氏回来,作为一个母亲,她怎能不cao心义父的婚事,而义父,为了让阮氏宽心,答应下来,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沈欢唇角贴着他衣领外露出的脖颈,他皮肤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让她愈发眷恋,却也愈发的无力……沈欢微微侧头,张开嘴,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勃颈处传来一阵痛,项竹蹙眉,忙拍她后背:“欢儿!你别咬我!欢儿!”沈欢怎会松口?泪水混杂着夜里的寒气沾满项竹的脖颈,她还想用力,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不能抹去的痕迹,可是,卯足了劲儿,却在最后一刻临门一脚无力……她下不了口,她做不到伤他太狠,这一刻,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沈欢泄气的松了口,抱紧他的脖子,侧头枕在他的肩头,低语道:“义父,欢儿困了……”项竹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困就困了呗,咬他做什么?还咬的挺疼。他无奈道:“你好端端的,咬义父做什么?”“就是想咬!”沈欢语气中隐含委屈。项竹愈发无奈:“说说看,为什么想咬?”“你再问,我还咬!”小姑娘隐带威胁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项竹微微叹息,小姑娘的心思,当真不好琢磨。他将沈欢抱稳了些,半哄半无奈:“好……不问……”项竹将沈欢送回房中,沈欢却在门口就从他怀里窜下来,自己推门进去,转身便要关门,项竹忙推住门扇,低头看着小姑娘泛红的小脸,不解的问她:“怎么了这是?今晚还没上药呢。”沈欢看看他,赌气道:“不上了!”说着,用力将门狠狠关上,转身靠在门扇上,侧头细听着门外他的动静。项竹面对着紧闭的门,有些茫然,他驻足片刻,隔着门嘱咐道:“那你早点睡,明早再过来找你。”项竹等了片刻,他说出的话,就像沉进了大海,门内没有丝毫回应。他微微垂眸,拉一拉肩上的狐毛大氅,转身离去。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欢忙将门拉开一个缝儿,在细小的门缝中,窥探着他修长的背影,一直目送他回了房,见不到他的身影,沈欢方才微微叹气,将门关上,失魂的解着自己斗篷上的束绳。她在铜镜前坐下,望着镜中自己孩子的脸庞,沈欢忽然很厌恶,‘啪’的一声,她气恼的将铜镜扣在了桌面上,然后枕着双臂,无力的爬下去。今晚项竹送她回来后,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无比的熟悉,一举一动,像极了前世他成亲后,她做出的反应。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沈欢咻地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惊觉,她怎么能让前世重演?她连忙擦脸,将泪水全部拂去。他已经成年,阮氏cao心他的婚事是常理,她不该怪他,面对这么小的自己,他没有生出情爱的理由,上天好不容易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应该好好把握。她要想法子阻止!最好是让阮氏打消给他娶妻的念头,不然阮氏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的婚事cao心。她只需要撑几年,撑到她长大,撑到他爱上她,这一切就结束了。现在,她应该打起精神,好好想一想,该怎么阻止阮氏?项竹回到房中,让许安去净室放水,他解下肩上大氅搭在屏风上,然后边解腰封,边往净室里走。走入净室时,他已将上衣全部脱去,顺手放在净室的椅子上。瀑布般的长发,零零散散的盖住他的上身,中裤松垮垮得挂在他的胯上,两胯内侧,两条清晰的线条往中裤内深入,若隐若现。许安放好水后,便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