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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便能碰到她的额发,更尴尬的是,她的一条腿,还被他夹着。项竹万分难以接受,就这么纠缠着睡了一宿?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放开沈欢,忙下榻清理。伸手摸了摸中裤内侧,湿了很大一块,所幸是白裤子,看不出来,早知道就带身换洗的衣服过来,等下让许安回府取吧。这时,沈欢也迷迷糊糊的醒来,软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义父……早……”项竹低声应下,忙取下外衫穿戴。沈欢下了榻,项竹习惯性的回头看她。这一看不要紧,项竹整个人顿时傻住。只见,沈欢腿侧,刚才被他挨着的那里,居然也有一片水渍一般的痕迹,虽然比他的范围小了很多,但是在她粉色的中裤上,格外的显眼。刹那间,项竹的耳朵再次烧红了起来,他垂下头,让两边头发垂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脸。沈欢起来走了两步,隐隐觉得不对,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脱口而出:“咦?哪里沾的水?”项竹闻言,一声不吭,自顾自的低头系腰封。却听沈欢嘟嘟囔囔得又补上一句:“摸起来粘粘的。”项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沈欢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又伸手摸了摸,将手抬到眼前,指尖搓一搓,不解道:“怎么干了又滑滑的?”项竹双唇紧抿,继续淡定的沉默,只是脸愈发的烫,硬着头皮将衣服穿好。他从来没觉得,穿衣服会这般的漫长。好不容易将衣衫整理好,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些,对沈欢道:“快穿衣服洗漱,一会儿让许安回府给你拿换洗的衣服。”沈欢应下,看着自己的中裤,依旧不解:“义父,我这是沾上什么了?”她没有接触过男人,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实在好奇,好端端的刚起来,什么也没碰,怎么就沾上这么奇怪的东西?项竹依旧端得淡定,努力岔开话题:“快些去洗漱,在别人家,一会儿吃饭可不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傲娇哟哟哟浇灌的营养液,么么叽!周六晚上有事,所以,周六的更新提前码出来,周日还是原时间更新。55、55...沈欢‘嗯’了一声,边往净室走,边问道:“义父,你有没有沾上?”项竹背对着沈欢,脸早已好似熟透的大柿子,冷声撂下两个字:“没有!”“哦……”沈欢依旧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自去梳洗。净室里传来倒水的声音,项竹这才松了一个口气,脱力的在椅子上坐下。对于小姑娘一上午的追问,他实在是难以启齿,暗下决心,这事儿,这辈子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只盼着欢儿记性不好,能早早将这事儿忘了。待她以后长大成亲,知晓人事,想起今日,明白了那是什么,可该如何是好?想到此,项竹愈发头疼。想起昨晚沈欢挨到他的胳膊,那一片柔软,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欢儿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而自己,亦不能再像她儿时那般和她亲近,该避嫌得避。可是欢儿,对避嫌之事,似乎还没有概念,依旧像以前一样亲近他,这可怎么好?身边没有女眷,有些话,以他的身份,委实不便说。项竹愁眉半晌,想到了一个人,看来,只能求她给欢儿讲讲了。二人洗完漱,一起去萧朗玉院中正室用饭,吃过饭,项竹对吴瑕说道:“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件事,想拜托你。”萧朗玉看看项竹,护犊子一般问道:“你找我夫人有什么事儿啊?”项竹无奈的看看他,眸中隐带恳求:“确实有事需要帮忙。”吴瑕看看自家夫君的神色,笑嗔道:“瞧你,人家帮你多少忙,就数你小气。”说罢,吴瑕看向项竹:“三爷随我去院中说话。”吴瑕起身先行,项竹跟着出来,来到院中廊下。项竹先行一礼:“今日叫弟妹出来,是想拜托弟妹一件事。欢儿如今长大了,却依旧如儿时那般与我亲近,终归不行……有些事情,我不便言说,希望弟妹,能私下跟她讲讲。”项竹说的含蓄,但是吴瑕听明白了,含笑应下:“小事,今日得空,我便跟她说。”项竹行礼谢道:“多谢弟妹。”吴瑕和项竹回到房中,一进屋,沈欢便向往常一般跑上前去牵项竹的手,可她还未碰到,项竹却佯装整理袖口,不着痕迹的躲过。沈欢手握了个空,看向项竹的小脸,微微愣住。项竹转而对萧朗玉道:“该去招呼宾客了。”萧朗玉闻言,赶紧端起茶杯猛喝一口,站起身:“走吧。”项竹看向沈欢,叮嘱道:“你和瑕婶子好好呆着,别乱跑,知道吗?”沈欢点点头,心情还是不大好。目送项竹和萧朗玉离开,吴瑕牵起沈欢的手:“走,去我屋里。”沈欢满怀心事的跟着吴瑕进了屋,在贵妃榻一侧坐下,吴瑕泡上牡丹花茶,递给沈欢,笑着对她说道:“欢儿,婶子有事跟你说。”沈欢看向吴瑕:“嗯?”吴瑕顺顺话,开口说道:“如今你不小了,要晓得男女之别。你和你义父之间,没有血缘,即便你们关系清白,可若是太亲近,也难免落人闲话,以后,对你和义父的姻缘,都不好。”沈欢这才恍然惊觉,确实是到了该避嫌的时候。原来,刚才义父叫瑕婶子出去,是说这事。难怪他刚才躲着她。沈欢看着吴瑕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握在手里,担在膝盖上,心里头万分不快。还没吃几年豆腐呢,就该避嫌了。而且这几年,她也没吃着啥,都是些豆腐渣,牵牵手,骗个抱抱,偶尔得项竹亲亲额头,再就是一起睡过几回,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以后可好,连手都没得牵了,哎……吴瑕看看沈欢神色,觉出她不大高兴,疑惑道:“可是婶子说错话了?”沈欢忙摇头:“没有!婶子说的很对。只是……”“只是什么?”吴瑕接着问道。沈欢将杯子放回桌上,看着自己脚尖,嘟囔道:“只是,我不想疏远义父。”吴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