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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护在怀里,用自己背后对着众人,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待孙毅等人走近,项竹转头说道:“先递三条肩披过来。”孙毅闻声,忙解下肩披,见项竹裸着上身,他顺道将自己外衣脱给了项竹,身边两人亦是解下肩披,孙毅全部接过,递给项竹。项竹接过,一条递给秦逸,看一眼灌木丛外:“你到那边穿去!”秦逸哦了一声,出了灌木丛,到外面将项竹递来的肩披披上。见秦逸走远,项竹脱下沈欢身上他那件破损的中衣,将孙毅递来的外衫给沈欢穿上,再将肩披给她披上。将沈欢打点好,他自己复又将那件中衣套好,披上肩披,这才牵着沈欢,从灌木丛后出来。孙毅忙上前一步询问项竹:“三爷,你们可都还好?”项竹点点头:“你们是怎么找来的?”孙毅做了个摊手的动作,示意这边走。一行人边往回走,孙毅边解释道:“昨日一早,许安就急匆匆地跑来找我们,说是三爷你们在院里失踪了,你们各自房间的地上,还发现了未燃尽的迷烟。许安说您院里来了朝廷的人,弟兄们估摸着,是不是前朝余孽干的,紧着就上山找,这都一天一夜了,可算找着你们了。”项竹松了口气,幸好许安机灵。想起萧朗玉仍在险境中,项竹的心情依旧紧绷,他对孙毅说道:“孙总领,等下回去,得拜托你走一趟金陵,送两条消息出去。”孙毅闻言愣住,为难道:“三爷,真是不巧。出泊南崖的路,被东瀛贼寇封死了。”项竹闻言,心头犹如锤击,眉宇间隐有怒火:“怎么回事?凉朝境内,怎能任东瀛人如此横行?”孙毅叹口气解释道:“是昨日的事情。驻扎在这边的军队不多,官府现在正在同贼寇周旋。我探到的消息,说是这波贼寇,是前朝余孽联系的,您那位朋友一到,他们便封了泊南崖……三爷,他们很有可能,打算以泊南崖为起点,发动叛乱。”项竹闻言,不由驻足,深深叹了口气,家国大事,他使不上力,但是萧朗玉,他一定得救!他想了半晌,现在不清楚山上那波余孽的人数,得先派人去查探,并看看萧朗玉的情况,等摸清那些人的底细,再想合适的法子,找机会将萧朗玉救出来!想到此,项竹给孙毅指了王恬等人盘踞地点的方向,对孙毅说道:“先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将那边的底细摸清楚,人数,以及他们的行动迹象,都要掌握到。”孙毅点头应下,当下就点了四个人,按照项竹所指的方向赶过去。一行人继续往回走,一路上,项竹依旧愁眉不展,现在该怎么将消息送出去?沈欢知道项竹的忧虑,她也万分忧心萧叔父的情况,到底怎么才能将消息送出去?之前项竹带她看过很多史书,史书上经常有类似的事件,某个质子要夺皇位,倘若自己能力不足,便会借助他国的力量,现在那波前朝余孽,明显是想借助东瀛人,来完成他们的计划。东瀛人封锁了泊南崖,除了他们自己人,恐怕现在谁也出不去。想到这儿,沈欢忽然灵光一现,对啊,他们出不去,东瀛人自己人还出不去吗?想到此,沈欢忙捏一捏项竹牵着她的那只手:“义父,你一直在和东瀛人做生意,倘若找个东瀛商人,许他一些好处,让他想法子将孙总领带出去呢?”项竹闻言,忽然笑了,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握住沈欢的手不由紧了紧:“欢儿,你当真是我的小福星!”秦逸亦是被沈欢的机智给惊住,难了大家半晌的大难题,居然被她想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像一本读之不尽的书,总能给他意外的惊喜!项竹忙问孙毅:“孙总领,咱们手上我记得有两个会东瀛话的,泊南崖应当有不少落脚的东瀛商人,你可知他们经常在何处出没?”孙毅点点头:“我知道,泊南崖有一家东瀛人开的酒楼,东瀛商人,基本都会在那边落脚!”项竹闻言,连连点头:“好,好。咱们一回去,你就让会东瀛话的人去那边找人。就说紧要出泊南崖运货,无论他们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应下。”项竹转头看看沈欢,冲她会心的一笑,牵紧她的手,扶着她走下山的路。秦逸跟在沈欢身后,一直看着沈欢的背影,眼神渐入向往,沈姑娘漂亮、温柔、聪慧,这不就是他理想中的夫人,该有的样子吗?情窦初开的秦逸,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和一个心爱的女子,一起在散步,一起游湖,在桃花树下摘下鲜花戴在她的鬓边……只是从前,幻想中的那个人,没有脸,而现如今,渐渐与沈欢的面容重合在一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逐步留下烙印!回到泊南崖,孙毅紧着就去办项竹交代的事。而沈欢已觉累瘫了,一回到宅院里,项竹便让许安去请了大夫,重新清理包扎了秦逸的伤口,然后秦逸便先回房休息。沈欢虽然累,可是她放心不下项竹,大夫给了他治疗损伤的药膏,需得帮他上药,毕竟后背也有伤。沈欢换了衣服,没来及沐浴,便紧着来到项竹房间,拿起药瓶:“义父,我给你上药。”项竹笑笑:“没事,都是小伤,我自己可以,你回去睡吧。”看着项竹脸上的伤,沈欢连忙摇头,眸色中隐带恳求:“让我来,好不好?”项竹看着沈欢,不知为何,没了拒绝的能力。见他默认,沈欢拉了他到椅子边上,按住他的肩头让他坐下,然后便去解他中衣上的系带。项竹忽然伸手握住沈欢的手,微微侧头,略有些艰涩的说道:“欢儿,不妥……”现在不是特殊处境,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在她面前裸着上身。沈欢抿抿唇,并没有撤手,小声嘟囔道:“都看过了……”说罢,从他手中抽出手,绕过去,将他中衣上的束绳拉开,然后从他肩上,将那件破损的中衣脱下。项竹合目苦笑,他和欢儿之间,怕是再也说不清楚了,以后……她要如何嫁人,他又如何另娶,都会成为极大的困扰,他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