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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母亲那坐坐,都两日没过去了。”“对了,夏兄,什么时候把芳姑娘娶过门啊?听说你都跟她约谈了。”沈木荣笑嘻嘻道。“问那么多干嘛?”夏侯淳不好脸色。“您以为我想问啊,老夫人不亲自问您却总是叫我过去,我哪知道您心事啊?又不跟我说。”沈木荣无奈摊摊手说。“定下来了会跟你们说的。”夏侯淳道。他可不说那次约谈都让芳姑娘拒绝得利落呢。“不过,我可是看得出,芳姑娘还不把你放在眼里的哦。”沈木荣轻笑。“当然是不放在眼里,是要放在心里才对。”夏侯淳回答得很快。沈木荣看着他认真的脸色,不由的敞开大笑。“夏兄,还挺有有趣了,以前怎么没发觉呢。”“沈木荣,该够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夏侯淳冷眼瞪之。沈木荣再笑一笑,“夏兄,您这样很好的,真的,很好。”夏侯淳叹了口气,“看情形,娶她过门得过些日子了,本想上门提亲,可是就遇到李叔去世这摊事。”莫非是自己的亲事需要经过多番曲折才行吗?而昨晚,她遇到这等事,看着也是没心思跟自己谈了。其实刚才来宝报发生危险的时候,他也是想直接过去,给她安慰的,但还是算了,她本来心情不好,再看到他都不知会不会火上加油了。原来夏侯淳对自己还是不够信心,对于钱芳这女子。“夏兄,你神速啊,都跟芳姑娘说上门提亲之事了啊?”“我都说过,我喜欢一步到位。”沈木荣伸出大拇指对着夏侯淳点了点,“厉害,厉害。”“对了,这谢正国是什么时候到花溪村的。”夏侯淳好像想到什么语意一转问。沈木荣不再笑了,“好像是七年前。”“确定?”“是的,来福报了那事后,我叫来宝去查了。”“那么,或许六年前我父亲在花溪村发生的事情也许跟他有关了?”夏侯淳做最大的假设。“夏兄,您这个想法?”沈木荣陷入思索。“就是找不到关键人物。”夏侯淳气馁了。“现在能查到谢志国这人,已经不容易了,他也是躲得够深的。”的确,如果他不心急把钱芳推下,如果他能沉住气不去朱家,就不会这么快让夏侯淳发觉。☆、第75章第75章朱孟才气得半死,自己的手下竟然是如此无能,简直是养了一群废物了。办个事都办成这样,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了。放个火都会放错了,折腾那么多活烧的是一个猪圈,还连头猪都没烧着,而钱家姐妹一点都不会怎么样。怪也只怪自己太沉不住气,给那个谢正国几句话就扰得满盘下错步棋。他的表侄子都来话了,不可轻举妄动。朱孟才不想管多,特别是朝廷的事情,一个商人还是低调些好,搭上了官场就抽不出来了。没办法,他家表侄子越做越大,里头水深山高。他也得了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处。金银满贯,朱府在太平村乃至富安镇都是数一数二的,朱孟才可是下了很多力气的,就算有这一个表侄子的靠山,但自己守得了这份业也是付出很多的。可是,偏偏老天就只给了朱家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朱孟才无奈,但又打不得骂不得。朱坤良吃喝嫖赌样样全。朱孟才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伤害了多少良家女了。朱家就他一个子孙,他可不忍心舍弃啊。可是,就连最后的那么一丁点希望都没了,这叫他如何能忍耐下来呢。朱家从此就是绝子绝孙,难道百年家业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吗?谢志国上门套话,朱孟才都懂,也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这一斤半两的激将法呢?他听了,也做了,可是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还招来了表侄子张高成亲自上门来警告他,不可踏错一步害了他的仕途之路。他这才知道,那个夏府的夏侯淳对那个钱家女子上心了,惹了她就是在跟夏侯淳作对。原以为夏府仅仅是花溪村里富贵之家,跟他一样罢了,却不知张高成说了,夏侯淳的父亲是当年护国大将军,虽然他走了,但羽翼还是很丰满的,不能随便招惹啊。朱孟才恍然大悟,他儿子朱坤良就这样成废人,还不得去报复。这样让他愤怒不平。放火烧钱家不成后第三天,谢志国再次上门来。朱孟才真是不想待见他。“谢里正到朱府,不知有何贵干啊?”朱孟才冷冷道。“哎呀,朱兄,这是怎么了?脸色看着不是很好啊?”谢志国笑道。谢志国看到朱孟才神情间有些疲倦又无心迎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谢志国再次问道。“谢里正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朱孟才说,“花溪村发生了什么谢里正怎么不知道吗?”“的确,前日有一户人家被烧了个猪圈,有一户人家打骂都出了伤者了,说起来五花八门的,花溪村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我这个里正当得也不容易啊。”谢志国摇首道。朱孟才不想听他说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竟然这么忙,还有时间到朱府坐坐?朱某可不敢当那位阻了谢里正办正事的人啊。”“朱兄,这说的什么话啊,我谢某只是经过此地就上门来坐坐。”谢正国道。朱孟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妥,略带歉意回道,“朱某近日事多,所以话有点失了分寸,请谢里正见谅了。”“朱兄,你我不必说客套话,其实我这次来,纯粹是来看看坐坐罢了,还想着能不能喝口香茶?”谢志国笑着说。朱孟才马上叫了小厮上茶,“谢里正,府里因犬子无能,心都cao碎了,所以怠慢了。”“理解,理解,”谢志国赶紧说道,“坤良的病就真的找不到好医治吗?”朱孟才摇了摇头,找遍了福安镇,连着张高成出手找了都没用。“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出力竟如此大。”谢志国说,“把朱公子伤得如此这般。”“谢里正,朱某不想再提这个事,你还是请喝茶。”朱孟才苦笑道。谢志国端起茶杯,茶香扑鼻,入喉甘甜。在他们说话间,朱坤良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不去管里头坐着什么人,就大声嚷道,“爹,您说要为我报仇的,怎么就办成这样了?”朱孟才瞪了他一眼,“坤良,不得无礼,这都客人在呢?”朱坤良吊儿郎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