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冲突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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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顾?” 回到家中,你向母亲大概讲了讲昨晚的事。 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金融时报,思索片刻:“啊啦,按你的描述,那位姓顾的男娼该不会是……” “嗯?mama你认识?”你问。 母亲有些惊讶:“大概十年前,上广京中最大的顾氏集团不知什么原因一夜间资不抵债宣告破产,我听说他们家为了维持原本的生活水平,就把家里的男孩子卖去了娼馆。” 你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不过近几年顾家好像好点了,虽然不可能再富可敌国,但基本小康状态没问题呀。按理说她们应该替家里的男孩子赎身才对。哎呀呀,我也是瞎猜的,说不定只是同姓而已。” “……”你没说话,膝盖上的双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母亲问:“女儿,看来你很喜欢那位顾先生,那你今天还去花街吗?” 你摇摇头,难过地说:“他今天有提前约好的客人。” 母亲笑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再换一家店去玩玩,多见见其他优秀的男娼,多增长些经验,不要一下子就陷进去。” 你:“不是说在花街一旦选定就不能换了吗?” 母亲:“不是不能,只不过在选定的男娼没有犯下巨大错误的情况下,换人是十分伤人的做法,所以会有大笔的赔偿金。但是对于我们家女儿来说,这点小钱mama还是有的。所以,你不用在意花街的规矩,那里毕竟是销金窟,没有什么是用钱摆不平的。” 你微笑地对母亲点头:“谢谢mama。那我回房读书了。” “好。”母亲继续看起了她的报纸。 你起身刚要离开客厅,母亲又突然叫住你。 “女儿,如果你确实中意那位顾先生,不如出门转转挑份礼物给他。”母亲提议道。 你被母亲提醒,觉得深有道理:“谢谢mama的建议。” 母亲微笑着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一样留下遗憾。” 听到母亲的鼓励,你又坚定了信念。 你坚信:一定会有让顾时夜当上花魁又独属于你的办法。 另一边,在花街兰屋内,男娼们正悠闲地享受白日的时光,有的练习琴瑟技艺,有的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顾时夜只是冷冷地从门廊取回新到的报纸,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就读。 “真没想到,平时一声不吭的,原来是在等大鱼上钩。”走廊上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拦住了顾时夜。 兰屋的当家花魁方可走到顾时夜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快说,昨夜你是用了什么阴险的法子抢了我那有钱的客人,是不是根本没把我这个花魁放在眼里!” 顾时夜冷着面不想理他,绕开他就准备离开。 方可见顾时夜态度目中无人,再次挡他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戾道:“那可是大银行家的千金,她一个人的消费就足以抵上十个普通的女客!顾时夜,我怎么平时没有注意到,你在关键时刻这么有心计!” 顾时夜冷眸推开方可的手,不想和他纠缠。 方可这时还想动手,兰屋老板匆匆走来:“方可,注意你的身份!” 方可大声抱怨道:“老板!昨夜顾时夜抢客也就罢了,还违反规矩直接和新客上了床!而且我还听说,昨天竟然是那位大小姐的初……” 方可还没说完,顾时夜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揍在了地板上。 老板:“顾时夜!” 方可倒在地上,整张脸瞬间红肿起来,大声哭喊:“顾时夜!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的脸!” 顾时夜冰刀般的目光射向方可:“闭嘴!” 老板赶紧上前扶起方可,看他那张赚钱的脸肿成了包子,鼻孔还渗出血丝,可见顾时夜这一拳打得有多狠。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男娼们纷纷围了过来,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顾时夜!”老板震怒大喊,“要不是你今晚有客,这十鞭子惩罚你是逃不过的!现在你就去后堂黑屋里给我跪到天黑,今天一天不许进食!” 方可听老板这般说,立即抗议道:“老板!我的脸可是咱兰屋的门面赚钱的金钥匙,您怎么能罚他这样轻!” 这时不知哪处有人冷嘲热讽道:“花魁大人,听说那位大小姐今天早上一走就打电话回来说要花重金包下顾佳人一整个月。哈哈,顾佳人现在才是兰屋的金钵钵,可不能伤着了。” 又有人说:“只要能赚钱,规矩算什么,再说能一晚就留住新客,那也是顾大人的本事,换作是花魁大人你说不定还做不到呢。” “你们!!!”方可挨了打还吃了瘪,委屈地泪珠子都要崩出来了。 “够了!”老板朝围观的男娼们怒吼,“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没事干!都散了!” 顾时夜冷着脸,斜眼瞥了方可一眼,直接前往后堂罚跪,完全不理会方可在身后又哭又闹。 在家里读了一会儿书,你换了外出的衣服,出门前往商业街。 在奢侈品店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你也不知道该买什么送给顾时夜,最后在路过一处转角时看到了一家枪行。 你走了进去,看着满墙的手枪、狙击枪和猎枪,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如果是顾时夜,他应该很喜欢这些吧。 你在店家的陪同下挑来选去,选了一把黑色小手枪,又补齐相关的配件和子弹,总共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你让店家将枪放在一个精致的礼盒里包装好,说是要送给心上人。店家吃惊的表情让人印象深刻。 为了保险起见,你又用几乎比买枪高一倍的价格从售枪老板处为顾时夜订了一张黑市售卖的持枪证。老板向你要了顾时夜的名字和身份后,再次惊讶的下巴快要掉到柜台上,但是也很快说明让你放心,持枪证会在办好后直接送往兰屋,交到顾时夜的手中。 办完这些,你才满心欢喜地离开了枪行,心里想着明天送给顾时夜时,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当晚,兰屋内,顾时夜离开罚跪的后堂,迎接他今夜的熟客。 “阿拉阿拉,时夜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漂亮的熟女客人挽着顾时夜的胳膊,嘟着嘴抱怨道。 顾时夜回过神来,对她说:“没有。” “怎么没有?”客人的手慢慢向上搂住顾时夜的脖子,娇声说,“平时你虽然话少,但至少心思还在这里。可今日,小时夜你明显在出神,目光几乎都没怎么落在我身上呢~” 顾时夜微微挣脱开客人的束缚,为自己添满了清酒,一饮而尽:“我自罚一杯。” 客人轻轻勾起嘴角:“哎呀呀,自罚酒看来是承认了。没关系,我就是喜欢时夜你对我这种冷冷的态度,你越是想着别人,我越是兴奋,毕竟得不到的从来都是最好的。不过,我很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让小时夜你动了心?” 顾时夜回头看向黏腻在自己身上的女客,她确实没有生气,反而红着脸充满了欲望。 他没有向女客解释什么,只是公式化地将她抱了起来,带入了卧室。 这一夜,顾时夜循例与女客发生了关系。他冰冷的态度让女客愈加痴狂,折腾了一晚,强迫顾时夜射精了多次,才甘心睡去。 顾时夜从未对这份工作如此厌恶,唯有将身下的女人想象成你,才能继续满足女客整晚交媾的欲求。 待女客睡着,他离开床前去了浴室。淋着花洒喷出的冷水,他一遍遍用浴液清洗自己沾满女客蜜液的身体,脑海中的嫌恶之情却怎么也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