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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手,瞧见她手上带着的墨玉色的镯子,随口问了一句,“娘,我记得爹曾在母亲三十大寿时托人从塞外给你带了一对尚好的紫玉镯子,怎么不曾见母亲带过。”大夫人笑道:“人老了,反而不喜太艳的色,纵使再好也是摆设。你婶娘她喜欢,我就送了她一只,不过她的坏了,便将我的那一只也送给她了。”薛子楚听大夫人这么说,他陷入了深思。大夫人见薛子楚走神,唤了许多声,才使得他回过神来。天色已晚,大夫人开始打哈欠,薛子楚也就不多留了,离开了大夫人的院落。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卖萌求收藏和留言啦啦啦----第38章寺院祈福出门院门,薛子楚把腰间的那一块儿紫玉镯子的碎块拿了出来,香冬死的此事当真是与薛家有关。正巧印证了他一年前跌落山崖的事,那时正在后山练剑,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跟随影子到了山崖口便消失了。山顶上都是层次不齐的山峦,一时也无处寻找。他站在山崖边往下看了看,山崖不深,但却也陡峭,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到被人推了一把,之后便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对他痛下杀手,又为何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丫头,此人又有何预谋。他联想到,如果香冬真的是被谋杀的,那么她一定是撞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虽然已经能脱离木杖行走,但是还依旧靠坐在轮车上掩饰,不过是为了圆他失忆的幌子。如果那个害他的人还在薛府,他还会再遇到危险。此事还需慎重,为了怕秦萝搅合进来再惹来灾祸,还是决定不告诉秦萝。东院出事的消息传到西院,那些丫头还是会私底下嚼舌根。一大早盛装打扮的宋湘珠正要出门往东院去,今日长孙卫衡要去寺院烧香,加上那香冬的事情,整的府中人都神叨叨的,为此要去烧香以驱邪避难。宋湘珠称近日总是噩梦连连,许是沾染了什么污秽,也要一道同去。刚出了门,便瞧见下人又在嚼舌根,怒喝,“养了你们这些废物,竟是瞎说什么?还不都去干活儿去,今日活儿做不完,不许吃饭。”一时间那些丫鬟小厮一溜烟的跑了。宋湘珠不屑的哼了一声,刚转身便吓的不轻,“薛有利,你想吓死我啊。”宋湘珠拍着胸口,一边对薛有利骂骂咧咧。薛有利正一脸苦闷,像是没听见宋湘珠的声音,继续走去。宋湘珠见薛有利今日有些古怪,追了上来,“你愁眉苦脸的什么呢?这大过节的,真是到处丧气。”薛有利站住脚,叹了口气,“户部说今年上交的账本中账目不对,这一年比往年少了十万两银子。可明明这几年生意都很好,却不增反跌。”宋湘珠见薛有利是为此事苦恼,挽住薛有利的胳膊,“嗐,我当什么事呢。这做生意本就是这样,有利有损,这皇家生意又怎样,难不成就不会亏损了?”薛有利看宋湘珠脸上并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你真是妇人之仁,若是在这样亏损下去,皇上可能就不让我们再经营这皇家的生意了。到时候我们西院该怎么过活?难不成还要大哥养着我们?”他薛有利即便是再窝囊,还没有沦落到要寄人篱下的日子。宋湘珠撒娇道:“哎呀,今年不成,来年就好好干,再说了,现在皇上不还没有收回他的皇家字号。”薛有利一项都很娇宠宋湘珠,毕竟像他这样吃的墩肥,小眯眯眼,又个子不高,丝毫没有什么大志,又没有男子气概的人,能娶到如此的娇妻,那可是三世修来的福气。不过还是叹了口气,“来年若还是盈利亏损,离收回也就不远了。”宋湘珠晃动着薛有利的胳膊,“呸呸呸,我相公这么能干,是我心中的大英雄,皇上他若是不将此事交给你做,那便是他瞎了狗眼。”见宋湘珠说的起劲,薛有利急忙阻止她,可不敢如此辱骂龙颜。不过看到这娇妻如此崇拜自己,到也是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反手抓住宋湘珠的手,“娘子说的是。”见她手上没戴东西,便道:“你怎么没有戴个镯子,如此也太简单了。记得你最爱你的那个紫玉镯子来着,日日不离身,今日怎么没戴?”宋湘珠把手抽了出来,“再好的东西也有戴腻的时候,再说了,今日我要同大嫂一起去寺院烧香祈福,太艳也不好。”说到去寺院拜佛,便对薛有利说:“不如你也一起去吧,正好年关了,也去祈福沾沾福气,好来年生意红火。”宋湘珠如此提议,薛有利也觉得甚好。便要去把儿子薛子逸一同喊上同去,如此一家人和和美美。一大早秦萝便被通知,大夫人要去寺院祈福,邀她和薛子楚一同去。秦萝激动的以为自己听错了,非要月烟重复了一遍,高兴的没扑在薛子楚的怀里。因紫竹病一直不见好转,便没有带紫竹。由彩画跟着一同前去,以往前去寺院,大夫人都会带上巧虞,这次大夫人出奇的没有说要巧虞也同去。巧虞趁着秦萝出去的空档,到了薛子楚的房中,“公子,这次去寺院听闻是要留宿一夜。”她把布包袱放下,开始为薛子楚收拾需要的东西。薛子楚正忙着雕刻着什么,没有抬头,“嗯,听闻有一场法会,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师前来说法。佛光极其灵验,难得赶上这等好时机,便多留一晚。”巧虞一边收拾着,一边道:“这次公子和少夫人一同去,只带了彩画一人,我怕彩画不知道公子喜好,伺候不好,不如巧虞也跟着去吧,好侍奉公子。”觉得说的话有些不对,她又补充,“还有夫人。”薛子楚这才抬头,见巧虞正井井有条的替他收拾行李,“如此也好。”听到薛子楚同意带上她,巧虞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秦萝按照月烟的通话,用完早膳便到大夫人的院中来,她一路上心情复杂又忐忑,不知道大夫人让她来所谓何事。在忐忑的心情里,来到大夫人的院子里。此时大夫人正在换装,她便在门外候着。月烟传话儿给了长孙卫衡,她正在选择耳饰。“月烟,我戴着这个如何?”看着镜中的自己比对。月烟笑道:“夫人戴什么都好看。”这些都是她爱的首饰,以前都是最好的工匠给她打的。还有许多,是她从王府中带过来的,现在虽是花样多,但到底手艺方面都作不出这等精致的首饰来了。“会不会太艳了。”长孙卫衡又放回去,“到底是上了年纪了。”又挑了一对朴素的玉坠子让月烟给她戴上,看着满意后,才让月烟唤秦萝进来。秦萝打从进屋,便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矜持。规规矩矩行礼,不敢抬头看大夫人。大夫人看着秦萝道:“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秦萝不知。”她此刻温柔的像是个小绵羊,这哪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