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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了她倾国倾城之姿,却难掩她绝世的风华。一时间,众人都屛住了呼吸。“我,独孤雪,今日成人。今后将承担雪域之大责,望众位道友多多相助。”玉人站在位属雪域的高台上,面具的左边,嵌着一朵曼陀罗花,由一颗如大海般深邃的蓝钻雕刻而成,清冷无双。---第2章第2章“恭祝独孤小姐成人,今后若有需要,我九霄宫愿助一臂之力。”轩辕辰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眼中难掩的惊叹。“我云岚宗也自当鼎力相助。”木易瑾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微微笑道。“那么,多谢了。”独孤雪面具之下未有一丝笑意,不过逢场作戏罢了,若雪域真的有难,又依靠的了谁?想着便静静退到了一旁。“我雪域欢迎各位道友的到来。”高台之上,雪域域主独孤裳一身紫色华服,飞云髻衬得她格外高贵,实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好说好说。”沧溟派掌门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只是,这蝶谷少主至今未来,怕是瞧不起雪域了。”“哦?”孤独裳眼底一丝不快闪过。“沧溟派掌门说笑了,我蝶谷怎会对雪域有轻视之意?只是少主外出去寻一件宝物,至今未归。”蝶谷大供奉之子安陵羽轻轻笑道。独孤雪扫了安陵羽一眼,一身浅绿长袍,最是清浅的颜色,却硬是让他穿出了毒蛇的味道,羽扇轻摇间似乎一切自在掌握,实在不容小觑。“这个晚辈是知道的。”木易瑾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朝着独孤裳方向微微躬了躬身子,“落蝶姑娘说,要寻来承影剑为独孤姑娘祝贺。”承影?独孤雪微微勾了勾嘴角,如果她没有记错,一年前,她就已经是这把剑的主人了。“不知蝶谷何处得来的消息?”独孤裳不动声色地问道。“蝶谷自然有蝶谷的渠道。”安陵羽轻笑着站了起来,“莫非雪域对我蝶谷不信任?”独孤裳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只好坦言相告:“实不相瞒,一年之前,雪儿已然得到承影。”安陵羽眼睛微微一缩,旋即又轻笑开来:“如此说来,我蝶谷是让人耍了?”满眼的笑意,让人觉得刚刚他的吃惊不过是自己眼花了。“有没有让人戏弄我倒是不知,只是,安陵公子,你有多久没有和你们少主联系过了?”独孤雪微微向前走了一步,淡淡说道。安陵羽默然,的确,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落蝶的消息了。可是,以落蝶如今的能力,又有谁能让她连求救讯息都没发出就出事了呢?“我雪域也不至于为区区一把剑如何,安陵公子以后说话,要再三斟酌才是。”独孤雪继续说道。安陵羽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独孤雪清冷的眸子,勾起嘴角,意味莫名:“独孤小姐教训的是,鄙人冒犯了。”独孤裳赞许地看了独孤雪一眼,笑道:“今儿是雪儿的成人礼,大家不说这些,尽兴就好。”安陵羽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拱了拱手,就告辞离开了。他自然不会奢望雪域可以真的帮他什么,“四大苍穹”说是同气连枝,暗里不知有多少争斗,如今落蝶失踪,雪域还不知有多开心呢。“大哥,蝶谷少主真的失踪了吗?”风茗萱看着眼前依旧淡笑的木易瑾,眼底划过一丝不确定。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木易瑾在乎纳兰落蝶,比在乎他自己都多。木易瑾的脸部僵硬了一下,失踪了吗?他也不知道。可是纵然他心急如焚,眼前也是绝不能离开的。不能明目张胆地打雪域的脸,不然,这大陆就要乱了。一念至此,轻轻笑道:“茗萱何时如此关心落蝶了?”“不是茗萱关心,大哥也该是清楚的。”风茗萱笑道,“母亲近来总是睡不好,还得麻烦大哥跑一趟。”木易瑾深深看了风茗萱一眼,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只是他的心,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如今,她还如此帮着自己,心里的愧疚又深了一些,柔声道:“茗萱,此生有你这样的meimei,足矣。”“嗯。”茗萱乖巧地低下了头,很好地掩盖了眼底的不甘。meimei吗?她从未想过。木易瑾跟独孤裳告别之后就离开了,留下风茗萱在此代表云岚宗。独孤雪看着木易瑾,直到他离开,眼神微微有些波动。如果说还有谁知道木易瑾对纳兰落蝶的情意的话,恐怕就只有她了。十五岁那年,是她战胜排名第十的沧溟派掌门,一举扬名的时候,也是她看见木易瑾拼死从沧溟虎口下救出纳兰落蝶的时候。那时浴血的少年,还没有如今的风采,却莫名让她觉得夺目。说不羡慕纳兰落蝶是假的,哪个女子不希望有一人可以为自己不顾一切,哪怕负了这天下。轩辕初天一直注意着独孤雪,虽然以他微薄的功力根本不足以看清独孤雪的神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独孤雪对于木易瑾的“上心”。眼神沉了沉,又觉得自己实在太闲了,与独孤雪不过初见,莫非还真能一往情深不成?遂即收拾了目己的心思,一双眸子深沉如海,难知深浅。舞女们还在翻飞着手中的丝带,只是经独孤雪一舞,其他的表演都己失了兴味。平时还觉得有几分意思,现在也觉得索然无味了。一场宴席下来,唯一被人们津津乐道的,便只有独孤雪的惊世一舞了。是夜,大多数人都还未离去,平时寂静的雪域,竟也有几分热闹。“少主,宾客的住宿都已安排完毕。”独孤雪的明卫醉欢低头禀报道。“嗯。”独孤雪应了一声,转身往自己的住所飞雪阁走去,“九霄宫的众人安排在了哪里?”“按域主的吩咐,安排在了飘缈宫。”醉欢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缥缈宫离飞雪阁那样近,难道不怕他们做些什么吗?”独孤雪不禁失笑:“他们能做什么?”“属下不敢揣测,但总觉得这样不妥。”“是么?”独孤雪突然停下了脚步,想笑,可还是没笑出来,“连你都知道不妥,我那母亲,堂堂雪域域主又何尝不知?她如此迫不及待想卖了女儿,你猜,这是为什么?”“少主”醉欢是跟独孤雪一起长大的,从小,独孤雪就被雪域的担子压着,压得透不过气来,她看着也是心疼的。“呵呵。”独孤雪终于如愿以偿地笑出了声,“还好,她不会卖了我,我的价值,还值得雪域倾尽一切来护我。”价值?是啊,她于那位域主来说,似乎就只有利用的价值。“域主只是醉欢还未说完,就被淡笑着的独孤雪打断了:“她只是把这雪域看得比我重要罢了,我懂得,雪域千千万万的生灵比我重要。”冷冷的月光下,一袭白衣的她,轻勾着嘴角,如水的眸子淡漠如雪。“少主”醉欢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这些人,本就是为雪域而活。没有为什么,又何来为什么呢?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