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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实,因为不过几分钟,耶律金娥就换了一副怜惜他的面孔,心疼地问他,这伤这血到底是谁弄出来的。“......”说着,她就亲自下口为他诊疗伤口。一边行流氓之实,一边又振振有词:“父皇说了,流血了要吮一吮的,把血吮干净了,病才会好....你要听话。”木易闭了闭眼,勉强接受了这句教诲。她吮着吮着犹不知足,不知又哪根筋打错了,竟然下意识的就上前轻轻地咬了一下。并没有用力,却意外撩人。木易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第一次经历这些,真的是手忙脚乱,丝毫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自己的手脚。“唔。”“金娥...金娥,你起开一点。”他微微喘息着,手脚颤抖着推开了匍匐在他身上的耶律金娥。她迷蒙着一双眼,被蓦地推开十分不满意,且犹不知足,还在嘤咛着想要再度亲近。他身上好凉爽好舒适!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人偶可以靠!木易假装看不到某人身上的炙热得可以冒泡的渴求,只一味想要麻痹自己,想一些紧急又单纯的画面。比如什么时候才能启程回上京,比如回了上京大概就要开始筹备婚姻嫁娶之事了。他默了默,再有几个月,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可真的就要嫁为人妇,做他木家的媳妇了。他阖了阖眼,真的不会再过一年了。“金娥...金娥?”“嗯...”得不到东西吃的小姑娘脾气很大,叫她也不应,拍她也不理,只一味地盯着眼前的这块rou不放,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横刀夺rou了似的。他叹气,无奈问道,“等等好不好?”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手上远远要诚实多了。他难耐地小幅度动了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再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大事。木易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体会到他对于这具身体的陌生感。眼下,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因为剩下的部分已经不由得他来掌控,只能交给老天了。“没多久了——没多久我们就要成亲了,我们从上京出来的时候不是说了,我们回去就成亲,回去就成,好不好?”听到成亲两个字,耶律金娥少见地迟疑了一瞬,歪着头不知道开始计较什么了起来。只见她眉头越皱越深,眼光越来越迷茫,到了最后,在木易期许的目光之中,她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疑虑;“木...木易?是木易吗?”“是啊...”他那一波三折的一口气还没叹完,就被小姑娘“噗——”的一声压了过来:“太好了!木易,我好想你!今天!”她压住了险些闭了气的木易还没完,径自捧起了他的脸,开心地喊道,“木易!我好想你!”身下的人默了默,意识上终于已经放弃了抵抗。身上的人犹在宿醉的亢奋之中,捧起人家的脸就是一顿狂亲,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你...你醒酒了吗?”木易艰难地问道,身下的变化已经不能再由他轻松自如了。“嗯!”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摇啊摇的,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到底都身处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木易抬眼看过去,目光沉着:“那我亲你了?”“亲吧!”她毫不避讳地把脸凑了过来,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他们两人还是身处于一片黑暗,也不知道为何,今夜的时间过得格外慢。木易这时候还有心思怀疑一下是不是有谁偷偷调过了时间的鼓点,让它一下一下地沉重又缓慢地擂打在他的心头,震得他心口疼。他还是被她压在身下,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可是——木易在亲吻上去之前,偷神看了一眼身上的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闪烁着明月与繁星的光辉,比流星那一瞬还要耀眼,更为持久。星空如幕,她就是那颗眼,光本身就已经不凡。木易凑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边,“丫头,晚安。”作者有话要说:emmm更深层次的交流好难写==小可爱决定不能糊弄你们该开的得好好开才行...抱着被黑的心情思考“干净号”0.0我我我我可能开得不好...缺乏经验...不不不没有经验...那个...能不能爱我一下下?就一下下?===☆、第54章天幕(补)“丫头,晚安。”再不敢囚禁于发乎情止乎礼的轻吻,也不敢想哥哥meimei那般只蜻蜓点水,从她扑回来的那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完蛋了。一发不可收拾。木易轻轻舔舐着耶律金娥的唇角,一点一点,诱导着她敞开、深入。他就像一个总是偷偷躲在背光出的不速之客,明明对这珍宝心有戚戚,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去一试再试,一尝再尝。结果不负所望,他所有的迟疑和纠结都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哎,就只因为她值得。“我...我来...”耶律金娥嘤咛着,她占据着最好的位置,自然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比方便。木易任由她自行发挥,反正心结已逝,今晚的结局已定,这一刻两刻的主客并无什么关系。更何况,他不是最宠爱他的小姑娘胡作非为吗?他宠溺地想着,这时候都能让她位居上位了,真不知道以后还会纵容她些什么。他轻轻地舔舐着,两人气息越来越重,重的木易以为自己身上压着的不是一个姑娘,而是十公斤的棉花。“我...”耶律金娥满脸潮红,不知所措。见她这个样子,木易还是挺开心的。毕竟如果全部的过程都得由她来主导的话,那可太可怕了。“我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肺里,见她憋的满脸通红,实在好笑,又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呼——有没有好点?”得到她微微点头,木易这才敞怀笑了起来。“我抱你回去吧。”“不要。”耶律金娥微微喘息着,手上紧紧地抓着木易身上残存的布料。“我不要。”她轻而重复着。明明最简单的两个字听在木易的耳朵里,仿佛是燃开了一丛丛大火。“那你,别怕。”他缓缓吐息,想要女尝试着笑笑,缓解心头的紧张感,“我来。”耶律金娥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又坚定了摇了摇头。木易心头一颤,身下不由得紧了紧。他伸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你害怕?”“没有。”她又摇了摇头,思索了一瞬,才迟疑开口道,“还有没有酒?”木易失笑,左右望了望这荒郊野岭,连多余的小山包都没有几个,更别提什么——他一低头,还好随身带着酒壶。他费力拿了过来,身上的耶律金娥也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下去。木易将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