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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jian后meimei突然醒了(h)

    

睡jian后meimei突然醒了(h)



    “胡闹。”裴容宁立即斥责了她,语气却温柔至极,他还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抚,“便是这雷劈下来,也该第一个劈死哥哥,与我的小阿玉没有干系。”

    “不要。”她拽紧裴容宁的手,连连摇头,“哥哥出事了,瑟瑟可怎么办?”

    裴容宁原是想安慰她,这下反倒弄巧成拙,害她更发不安起来。

    不安的后果,就是变本加厉地依赖他,无论到何处都同只小猫似的挂在他脖子上。就连两个人泡在浴桶里的时候,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裴容宁腾不出手给她洗头发,只好摸摸她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吓唬她:“你就不怕给哥哥蹭硬了,等下在浴室里……”

    不安的时候总渴求亲密,才翻来覆去地做了三次,裴玉照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这威胁,忙一个鲤鱼翻身滑进水里去。

    裴容宁怕她呛水,反应极快,握着她的手放在浴桶上。她背对着他,细密而乌黑的头发垂下来,轻飘飘的,柔软的,泼墨一般化在水里。

    再往下是她薄薄的脊背,她漂亮的腰窝,还有,隐秘的花xue。

    替她洗头发时,浴桶里腾腾的热气攀上来,黏住他的呼吸。meimei银白的手臂正晃悠着划水,水纹一路划到裴容宁眼底,心头漾起来的guntang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明明浸在水里,整个人却像火烧的一样。

    回到卧房的时候,裴容宁揽着她的头发,依旧温柔地哄她睡觉。

    只是面上有多平静,心头的火就烧得有多厉害。

    偏偏裴玉照还一无所知地粘着他:“哥哥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头发呀?”

    裴容宁轻笑一声:“你不是最喜欢哥哥这样哄你睡觉啦?”

    “对哦。”裴玉照红着脸低下头,忽然爬到他胸膛上躺了下来,“那我要在哥哥身上睡觉。”

    裴容宁才想打断她,不曾想她已经合着眼睛进入梦乡了,也真是累坏了,难得睡得这么沉,甚至没发觉自己硬起来的阳具正抵在她腿间。

    她睡了,裴容宁却是别想睡了。

    酒醉的人睡得不安分,双腿不时地蹭一蹭,挤得阳具勃跳起来,叫裴容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对meimei的身子实在要不够,就像meimei为了报复他说的那句话。

    ——“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

    裴容宁觉得自己真够无耻的,起码不算一个好哥哥。

    谁家好哥哥会同meimei做这种事,谁家好哥哥会把meimeicao得又哭又闹,谁家好哥哥会在meimei睡着以后,握住她的手摸上阳具,低喘着撸弄起来。

    甚至撸弄不够,还在meimei睡着以后发情一般cao她的xue。

    裴容宁把着她发软的双腿,忍不住在腿rou上亲了一口,亲过了,兴奋地挺动起腰身,挺得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花xue里进出,捣到花蜜滴滴流到腿上来。

    外头雨都小了,许是过去了很久。

    动作快了,越来越快,裴容宁也越来越兴奋,正在睡梦里的裴玉照低声呻吟起来,嘴里不住地闷哼:“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裴容宁见到她这模样,觉得好笑,却起了坏心,凑在她脸颊上:“不要谁的?好瑟瑟告诉哥哥,谁弄得你更舒服?是哥哥弄得更舒服,还是你那小男宠弄得舒服?那瑟瑟更喜欢谁弄你?”

    指望一个睡着的酒鬼回答这些问题,他是痴心妄想,自然没得到答案。

    裴容宁只好更卖力地动起来,身体力行地证明一切。

    又捣弄了百十下,终于在meimei颤抖的身子里突突地射了出来。

    裴玉照却醒了,茫茫然地看着他:“哥哥……”他心虚起来,好在meimei没发觉,只是问了一句,“哥哥,我是不是还没吃药呢?”

    “吃什么药?”裴容宁替她拨开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道,“起来吃醒酒汤好不好?”

    “不好!”裴玉照大声反对,“哥哥要是再叫我吃醒酒汤,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睡觉了。”

    “醒酒汤都不吃,倒是惦记着吃药了?”

    “那当然啦,我又不是傻子,知道疼啊,今天要是不吃药的话,小腹那里要疼一天的。”

    裴容宁如临大敌,忙把她揽到膝盖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认真又急切地询问:“怎么了?吃的是什么药?好端端为什么疼起来了?早也不告诉哥哥?”

    她懵了似的睁开眼:“这几日不是天气暖嘛,我都换了薄靴子了,谁知前几日倒春寒下了雪,靴子一下湿了。一天冻下来,回去就疼了。”

    裴容宁心疼地皱起了眉,又悔又恨。

    悔自己退缩,把meimei推到别的男人那里,让她这样受罪。

    恨自己愚蠢,愚蠢到相信那个男人能照顾好meimei。

    甚至那缘由也浅薄,不过是望见meimei脸上似乎生出了久违的婴儿肥,不过是望见meimei时隔多年再次长高了,不过是望见她日日带着笑脸。

    她这几日在马车上总捧着银壶子吃,裴容宁还颇生气地夺了去,责怪她一大早上吃冷酒。

    当时的meimei却说:“吓,这不是酒啦,沈见徴啰嗦得很,我要吃一口酒他是要哇哇叫的。这是他给我灌的牛乳,说什么,吃了之后晚上更好睡觉。”

    可是meimei分明爱吃牛乳做的一切食物,唯独不爱吃牛乳。

    他惶恐于这点变化,却只能装聋作哑。

    还记得那一日,雪化了,砖石又湿又滑,他特地把meimei送到院子里,撞见等候meimei已久的沈见徴。meimei那时都不管自己,高高兴兴地扑到他的怀里。

    至于沈见徴,欢呼着给meimei抱到肩上去,把着她的两条腿往屋子里走。

    后来望见他,才怯怯地要给meimei放下来。

    裴容宁自认是天之骄子,什么都不比沈见徴这个失落的堂弟差,可这位堂弟与meimei之间的愉快,还是让他自惭形愧。

    他们之间是欢乐的,可裴容宁呢,meimei说过的,他总是叫她流泪。

    他这才生出远走他乡的念头。

    好在meimei爱他。

    裴容宁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药在何处呢?”

    “在上房——”

    上房?

    ——meimei同别人的爱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