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南方的天热的很早,还没到六月就已经三十来度,雨也来的早早,闷而潮热。 晓颂时常被热的脸蛋红扑扑的,时刻要带着湿巾纸巾擦拭。 有一次,她下了体育课,想起下午要交改错本,抱着快要到眼睛高度的一大摞作业本去语文组,走得艰难,鼻尖浮着汗珠,脸颊红润,气喘吁吁,被下课往楼下走的程望舒看到。 程望舒只看到一个被作业本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学生,下意识快步上前把一大半抱到怀里,才看清是晓颂。 这下,眉头拧得更深,走近她几步几乎肩膀摩擦,分出只手摸一下她guntang的脸颊,拂到滑落的汗珠,格外心疼。 “怎么自己抱?被别人欺负了吗?快到办公室休息一会。” 可怜的小姑娘气息紊乱,胸前起伏,因为出汗,纯棉校服布料贴合单薄的脊背,被书本积压的胸脯一起一伏,嘟着嘴撒娇般看他,一只热软的小手抓住他的。 “好热,好沉,刚下体育课,大家都去洗脸接水了,我就一个人送,胳膊要断了!” 被程老师分走大半重量,她脚步快了不少,小跑着进了语文组,凉风扑面而来,办公室安安静静,坐在另几排的老师抬头看了一眼二人,跟程老师笑着问了好就重新低下头。 “快放下,坐到老师这里歇一会。” 程望舒勾了笑回应,一边低声嘱咐她,把手里的作业放到李老师桌面上。 卸下重担,舒了口气,晓颂拉拉领口扇风,解开两粒扣子。 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撕开擦拭额头鼻尖,声音轻轻,“我出汗了,坐着不干净的。” “干净,宝宝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 程望舒背对着远处隔断的老师们站着,贴她更近声音放低,语调诱哄,手掌却带着力道有些强硬按一下她的肩膀。 晓颂顺势落到软绵绵的坐垫上,长舒一口气靠在靠背上。 程望舒这才伸长手抽出自己的杯子给她倒水,放到桌上,茶香四溢,一闻就是好茶,被晓颂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下半杯。 仗着程老师身形高大肩膀宽阔,晓颂依赖地拉他的手,程望舒垂眸抽桌上的湿巾帮她擦汗。 这个角度刚好从解散的扣子里看到纯白校服里包裹着的浑圆白皙的乳rou,在浸了汗的布料贴合下更加饱满,一起一伏。 “怎么都要高考还要上体育课呀,今天跑了八百米,累死了。” 晓颂毫无所觉,许是因为将近半年一直心无旁骛的学习,天真和程老师做soulmate,熟稔而娇气抱怨。 “……形式主义。” 程望舒握着软绵绵的小手,艰涩开口,声音像含了沙般低沉,但因为有意压低声线并不引人注意。 “就是!” 晓颂赞同点头,放下擦拭的手,带着放松晃动双腿,看看手表,还有五分钟可以休息,老师的椅子真的好舒服。 程望舒闭了闭眼,弯下腰吮了吮她耳垂,“宝宝,这里,也擦一下。” “嗯?”晓颂不明所以,耳垂湿润酥痒,忍不住笑着躲了一下。 “这里。” 程望舒伸出食指轻点一下她右胸口,一触即离。晓颂的耐不住打了个哆嗦,酥麻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到四肢。 她的脸瞬间涨红,抬头很没有威慑力的瞪他,抬脚踹他小腿,张嘴就要控诉,被程望舒含着笑竖着食指摁到唇边。 “嘘,脾气好大。“ 红润软糯的嘴唇因为缺水有些干燥,程望舒沉着眼眸揉了两下,把水杯递到她唇边,晓颂勉为其难喝了两口。 “这个地方,结构有些混乱,可以看着这篇范文修改一下。” 被程老师突然开口的声音吓了一跳,晓颂皱了皱鼻子看他。 程望舒挑眉回看她,继续声音平淡的凭空讲题,声音放低,但可以让办公室的所有人模模糊糊听到。 “做贼心虚……” 晓颂眯着眼笑无声打趣,被一只从校服T恤下摆摸上来的手打断,身子一下子软成了水,瘫倒在椅背上。 冰冰凉凉的,好像是湿巾。 程望舒隔着湿巾重重蹭过她饱满圆润的胸乳,拭去不知是因为体育课还是别的落下的汗珠。 热乎乎的乳rou被冰凉湿润裹挟,又缓缓传递过来拿着湿巾的人手上的温度,刺激酥麻,晓颂连连哆嗦吞咽。 那力度微微有些重,反正不是正常擦汗的力度。带着发泄或是挑逗,最后冰凉的湿巾变成热的,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挑开纯棉的小背心,掐上了顶端那翘立的花蕊。 晓颂哼了一声,连忙捂住嘴,那一声吞没在语调微微起伏的讲题声里。 她嗔怪瞪他,抬起食指划过脸颊正对着的、颇有弧度的一团guntang。 硬邦邦的,却被西裤禁锢,可要难受死了吧? 程望舒吞咽,喉结滑动着伏低身子挡着监控咬她水润润的唇。又有人又有监控,动作只能轻微再轻微。 他勉强收回了手,指尖软糯的触感还在,微麻着啃噬他的指节。 知道他克制下来,晓颂红着脸还要再作一作,却被预备铃打断,只得托着酸麻酥软的身子起来。清了清嗓子说谢谢老师,却踮起脚在他耳边细语。 “老师,你还忘记擦我下面了,也流了好多好多汗呢。” 说完就扬起大大的笑对上他瞬间暗沉下来的目光,挥挥手蹦蹦跳跳窜出了门。 慢慢吐了口气,程望舒坐下,椅子还带着她的温度和味道,下身更加坚硬如铁。 孩子要高考,高考要紧。 程望舒默默重复三遍,盯着日历看,离五月二十一还有一个星期,距离高考还有24天。 孩子老是不高考怎么办?多半是要忍~ 晓颂:(画圈圈)老师有个地方脾气也不小 程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