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细雨(h)
(二)细雨(h)
对方好像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呆愣得连在她阴阜打转的手指都停下了动作。 他从床头拿起了手机。两分钟后他又把它息屏,随意丢在某个角落。 “你不会是在点外卖吧?” 周落落的语气有些促狭。 好惨的外卖员,大半夜风雨交加的要千里送套。 也不知道他加了多少钱。 对方化羞窘为性欲,把她得意洋洋的小腿架到了肩上。 周落落觉得自己正占据上风。 “这么急呀?套还没送来呢——” 她大有几分你能奈我何的姿态。 他有。 嘴唇和舌头何尝不是性器官。 软韧的舌就着手指刚捅出的孔洞钻了进去。他半阖着眼,虔诚地与她最私密的地方深入交流,鼻子一下下蹭在微微肿起的阴蒂上,把周落落的腰都蹭麻了。 黑暗放大了他肆意的吞咽声,她又因此生出几分羞赧。 快感如同潮水,一阵阵地拍在海岸上。 适应了新姿势,她身体渐渐舒展,有些迷蒙地看向窗外。 雨势小了,缠缠绵绵的,像是月亮出了汗,一层层笼在玻璃上。 两人厮磨了一阵,丢在床角的手机嗡嗡震起来。 他只得暂时放下温柔乡,风一样出了房间。 周落落在心里问自己,你有准备好吗? 受母亲周雁女士的影响,她没有什么性羞耻的概念,只要一切安全、愉悦,她就允许它的发生。 沈沧是个好恋人,他年轻、英俊、干净、体贴,且迷恋着她。 她也喜欢被他亲吻。她在他身下享受高潮。 他们可以zuoai。 尽管在心里暗示过自己一遍,但听到拆包装的声音时,她还是紧张。 会痛吗?会舒服吗? 他没有急着戴套,而是一遍遍亲吻她的身体。 “落落...”他赞叹般喊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比以往更清澈一些。 周落落没想过自己会认错人,沈泽不会做这样的事。 即使久别重逢,今天他一天也都表现得疏离而礼貌。 所以那些细小的差距,也被吞没在迭起的情欲中。 直到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一大片,对方似乎才觉得她真正准备好了。 黑暗让周落落看不清他腿间性器的狰狞模样,不然绝对要被吓得往后躲。 他光裸着上身,与她肌肤相贴。 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并且还会更加亲密。 “疼就咬我。” 圆钝的利刃破开了一层层柔嫩的花瓣。 “唔——你别进来了——” 周落落一张小脸疼得煞白。 他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势地一插到底。 她不再客气,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好好的zuoai变成了格斗。 她还在痛着,他居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落落,你是我的了。” 周落落此时心情不佳,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在我里面,应该你是我的。” “那样也好。” 他又开始吻她,勾住她的舌轻轻地咬。他的指尖拂过她的眉毛、鼻梁,把落在上面的、汗湿了的碎发慢慢地别到耳后。 周落落渐渐放松下来。 于是体内蛰伏的性器蠢蠢欲动。 他开始在她体内驰骋。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无趣的,好像被灌输了什么复读指令,只会重复那个机械的动作,企图得到那份极致的快感。 好在良好的先天条件弥补了这点。他不用花样百出,也能让她品味到疼痛之后渐渐升起的愉悦。 器大是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步到活好—— 毕竟她现在,着实吃得有点困难。 经验匮乏的周落落没学会在床上演戏。前戏时他把她舔得很爽,她就给面子呻吟两句;这时她觉得xue里又胀又痛,便憋着劲儿没出声。 “不舒服吗?” 周落落想说“是不是你太大了”,但又发觉这对男人来说好像是种夸奖。 她惜字如金地说:“有点疼。” 意思就是你技术差。 考虑到性体验是相互的,她亡羊补牢地说:“嗯...太胀了,我吃不下。” 这句话刚出口,她就察觉到那根磨人的yinjing在体内跳了跳。 欲望真是诚实。 他顿了几秒,万般不舍地把性器拔了出去。 “不做了吗?” 不是据说男的不到射精不会罢休的吗? 不是不做了。 只是把前戏再做一遍。 直到周落落软成了一滩泥,他才重新插了进来。 这次很顺利,顺利到她产生了近乎满足的快感。 “嗯——” 他已经学会通过声音确认她的状态。 于是他不再顾忌,开始一下下猛烈地顶她,顶得周落落尾椎发麻。 周落落似嗔似怨。他今天从接吻开始就透着一股子莽撞,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你轻点——啊——” 大约是她叫得很开心,身上的人并没有轻点。 周落落高潮时,他也随之释放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