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不終朝3秋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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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電視裏傳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停步在門口的身影望著沙發上那一對親密的男女,根本不想再踏進這客廳一步。 既是這樣想,也便這樣做了。 他轉身便走,卻迎面撞上了給他拖著行李箱的管家爺爺,他想也不想的奪過了自己的東西,徑直往外走去。 “少爺?”管家愣了一瞬,連忙追了上去,“少爺。”管家攔在了他身前,若不是管家爺爺千求萬求的,他也不會走這一趟。“您總該去看看大小姐的。”管家眉目含愁。 他看了管家許久,最後還是把行李箱遞給了對方,走進了客廳,目不斜視的走向了二樓,把背後的聲音棄之不理。 母親的臥室在二樓的拐角,他掏出了身上的鑰匙將門打開,推門進去,這裏的擺設依舊如故,母親過世了很多年,這間臥室卻沒怎麽變過,他坐在了床前的矮凳上,望著整理的一絲不苟的床鋪,恍惚間還能看到母親躺在那裏的情景。 母親纏綿病榻多年,面色憔悴,形容枯槁,那天卻詭異的有了精神,陪著他讀了很久的故事書。 “媽媽,你身體好了,我們去郊游吧,上次老師帶我們去了花蓮的太魯閣,那邊風景特別好的。”他趴在母親耳邊興奮的提議,母親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陪他出去玩了。 可是母親只是伸手摸著他的頭頂,説了別的。 “小瑞,幫媽媽拿一下藥吧。” 他連連點頭,把早已備好的藥片和溫水拿了過來,母親就著吸管喝了几口水,略顯艱難的把苦澀的藥片吞咽了下去。“小瑞,對不起。” “媽媽……”他不明白母親爲什麽要和他道歉,只是下意識覺得慌亂。 “給媽媽,再講幾個故事吧。” “好。”他轉身去故事書裏翻出了最喜歡的那本,捧著書坐在了床前的矮凳上,一字一句的念著書上的文字。 媽媽笑著看他,後來,媽媽就睡着了。 家裏兵荒馬亂,他抱著故事書坐在凳子上,看著空蕩蕩的床鋪,什麽也説不出來。 那天,媽媽再也沒有醒過來。 母親吞藥自盡的那年,他才十歲。 葬禮上,管家爺爺抱著他老淚縱橫,指著跟在父親身邊的那個漂亮女人,說媽媽是被他們害死的。 他不明白,但還是認真的記下了那張臉。 後來,那張臉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家裏,出現在他的視綫裏。“小瑞,你喜不喜歡阿姨呢?” “不喜歡。”他冷漠的望著女人,“是你害死我媽媽的。” 女人震驚的看著他,轉身走了。 後來,父親過來打了他一耳光,告訴他要給他娶一個新媽媽。 他被管家爺爺護在身後,隨手拿起了水果盤裏的刀子,扎在了父親的大腿上,“你娶新媽媽,我就殺了你們。” 那個男人捂著大腿,驚恐的看著他,仿佛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怪物。 可能是他的話震懾到了那個男人,直到他大學畢業,也沒有新媽媽到家裏來。 大學的時候,他又遇到了幼兒園時的噩夢,他想殺了那個人,但是看著面前這個拼命捂著他傷口,不斷跟他道歉的人,不免想起了床上母親的身影。 母親那時候爲什麽要跟他道歉呢?是希望他能夠原諒自己,還是恨著那時的自己呢? “何少爺,您這是選好了沒有?”耳邊嘈雜的聲音把他拉回了一片酒池rou林之中,他掃了一圈站在面前的小男生,隨便指了其中一個。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像那個人渣了。 那個人在外面玩女人,他在外面玩男人。 血液流傳,一脈相承。 但是,他著實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再遇到陸克英。 他看著面前這個寡言少語氣質清冷的人,不由得話多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説過這麽多話,一時間覺得很新奇。 以致於他後來挑人的時候,都改了之前的傾向,喜歡那些不願説話的男生,喜歡那張冷淡的臉在他眼前破碎的模樣。 有意思。 直到管家跟他通風報信,說那個女人又趁著他外出到家裏來了,他心裏煩的很,囘了一趟家,跟那個男人吵了一架,摔門而去。 他站在路燈底下抽烟,許久了,突然想起了跟他一直有聯係的陸克英,想著能不能把人叫出來,便約了一下,竟然成功了。 他舔了舔嘴唇,莫名的有些期待接下來的見面。 不知爲什麽,他在陸克英面前總有發不完的牢騷,陸克英也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不論他說什麽都安靜的聽著。 家裏的那些事,越説越沒意思,他擡眼打量著陸克英冷淡的面龐,心裏面癢癢的,他雖然習慣了被奉承,但偶爾的調情他也是會的,他伸手握住了陸克英的胳膊,感受了一下衣料下堅實的肌rou,眉眼一彎,“陸克英,我們接吻吧。” 他不想聽到拒絕的話,便搶先咬了上去,舌尖描摹過了那緊閉的唇縫,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反正他們都是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興致來了,誰又會計較是男是女呢。 而且,陸克英熱切的回應了他,顯然對這種事也很無所謂,只是陸克英似乎過於熱情了,他被迷昏了頭,躺在床上任由擺弄,刺骨的疼痛把他從沉迷中喚醒了,他感受著來自難言之地的擴充,頓時警鈴大作,不是,他可沒有被上的打算。 “別怕……”頭頂上傳來安慰聲,陸克英青澀的安撫著他這個情場老手,舌尖在他唇上一挑,便激起了更多的沉淪。 男人在這方面,大概都能無師自通吧。 他如願的看到了陸克英滿是欲(和諧)望的臉,哪怕到後來,徹底破碎了的是他。 “開心麽?” 他被折騰了好久,整個人昏昏欲睡,身子軟的不得了,緊貼著那人皮膚的地方還能翻起滾燙的溫度。説實話是挺開心的,但是他初次受到這樣的待遇,不太想承認,便應付差事的回了一句,“還行。” 似乎是這一句應付觸到了霉頭,他難以啓齒的經歷就此展開了。 陸克英的技術也越漸進步,他被困在這人的身下難以自拔,甚至搬進了陸克英的家,用同床共枕的方式來換取更多的沉淪。 他很久沒有出去玩了,因爲光是應對陸克英的索求就累得不行,哪裏還有功夫出去偷吃。 元旦那天,他纏了很久也沒能改變陸克英的決定,覺得無聊,便回了老地方去玩。 “哎喲何少爺可太難請了,這小半年都跑哪兒去了?被哪個小妖精纏的脫不了身了?” 他含著酒,看著眼前的人,越發覺得沒意思,那晃眼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都讓他感到不適,他還是回去喝吧,陸克英也説晚上要回家的。 “何少可不要入戲太深啊。” 他回頭輕笑,“當然只是玩玩而已。” 只是陸克英更合他胃口,他才會留這麽久的。 他酒量很好,獨自喝了不少洋酒,想著要跟陸克英好好玩一夜,喝酒不過是助興罷了。 “春節的時候,你跟我回家見一見我爸媽吧。” 他其實聼清楚了,但是沒聼懂,他去見天使老師幹什麽?要是被天使老師知道他勾引了自己寶貝兒子,他怕是會死的很慘。 “什麽,什麽見爸媽啊?” “我們不是説,以後都要在一起麽?我爸媽想見見你。” 以後都在一起,這種話,説倒是説過,但是床笫之間的情話怎麽能當真呢?【何少可不要入戲太深啊】,他覺得自己向來都是清醒的,卻沒想到陸克英竟然這麽糊塗。遂而,他抱歉一笑,“啊?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麽認真啊,我以爲只是玩玩的,怎麽都要見父母了?” 一瞬間,陸克英的臉上風雲變色。 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可能説錯話了,想著一會兒要好好哄一哄,大不了就是叉開腿任他玩,總會過去的。 但是陸克英比他想象的,更加生氣。 生氣到讓他滾,生氣到永遠也不想見到他。 他聼得出陸克英沒有開玩笑。 一個人在家裏坐到了天明,也沒有見到陸克英回轉,他掏出手機來,想跟陸克英解釋什麽,但是又解釋不出來,但他不想再聽到那絕望的嘶吼,便默然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磨磨蹭蹭的從那個家裏走了出來。 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自家的地址,看著周邊熟悉的環境離自己越來越遠,突然控制不住的落下淚來。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難過,但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馬上就走,走的遠遠的,就不會再難過了。 他當夜就坐上了離開故土的飛機,去往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國度。 陌生的,讓他感到害怕。 他拼命的工作,來消遣寂寞。 他想花錢去玩,但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陸克英那夜受傷的臉,便什麽興致都沒有了。 他從一開始討厭自己總想起陸克英來,到後來,變成回憶著那半年的平靜,才能安撫自己孤寂的心。 他想見見陸克英,但是陸克英説了,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他害怕陸克英生氣,但是轉念一想,反正陸克英左右也是在生氣,見一面也不會再改變什麽了。 去見見吧。 他踏上故土的時候,不住的安慰自己。 事已至此,再變糟也就這樣了。 他想念陸克英曾經溫柔的眼神,想念那些吵吵鬧鬧的日子。 但是再見到陸克英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想念的眼神了。 陸克英變得更加冰冷,更加難以接近了。 他卻義無反顧的靠上去,妄想從這片冰冷中,找到一點溫暖。 “做麽?” 他看著面前人眼底的戲謔和嘲弄,覺得沒有溫柔的眼神,有激烈的欲(和諧)望也是不錯的。“好啊。” 時隔七年,陸克英的身體還是讓他着迷,他迷戀這熟悉的接觸,迷戀著陸克英的一切。 包括那人的怨恨。 他看的真切。 但是他可以假裝看不見。 只要陸克英還需要他,他就可以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我們,下次能約在你家麽?” “不能,女朋友在家裏,不方便。” 女朋友,原來陸克英已經有女朋友了。 那麽他是什麽呢?一直保持著rou(和諧)體關係的他們算什麽呢? “我們開心不就好了。你不開心麽?” 他不開心,但是如果這樣説,他大約就再也見不到陸克英了,所以他違心地説,“開心。”反正説謊這種事,他一貫是張口就來的。 之後,陸克英會摸著他的身體,暢想跟女友結婚以後的生活。 那些美好的生活裏沒有他。 一想到這個事實,他就會頭皮發麻,忍不住想要堵住陸克英的嘴,用更激烈的欲望掩蓋這些恐怖的真相。 只有做(和諧)愛的時候,他才會產生陸克英還愛他的錯覺,但是云消雨霽,他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洶湧的恨意。 他絕望的想,他是不是永遠也找不到曾經那個愛著他的陸克英了。 他累了。 他怔怔地望著母親的床鋪,突然理解了母親的那一聲道歉。 理解了母親爲什麽會選擇離開他。 他摸著口袋裏的藥瓶,躺在了柔軟的被子上。 覺得心情平靜了下來。 其實,所有人,都不需要他。 沒有誰的未來,把他寫進去。 他何必要這麽辛苦的活著呢? 他死了,陸克英也就不會恨他了吧。 他想掏出藥來,卻一晃眼看到了枕邊的一根頭髮。 撿了起來,長長的,不屬於他,也不屬於母親。 他突然知道,管家求他回來是爲什麽了。 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有他,和那個男人拿著。 無比的冒犯。 那個女人,登堂入室,甚至在這閒上鎖的房間,在他母親的房間,在他母親過世的地方,跟那個男人,做這種惡心的事。 他冲出了房間,毫不留情的給了那個女人一耳光,又打了那個男人一拳,叫囂著讓這對狗東西滾出他母親的房子。 他同那個男人打了起來,被一根棒球棍狠狠的砸到了後背,倒在地上,疼的渾身冒冷汗,很長時間都沒能站起來,他胃裏一陣惡心,嘔了半天,只嘔出了一口血來。 他扶著桌子勉强站住,抹去了嘴角的血,對著兩人冷笑,“姓何的,你今天打不死我,來日我絕對會殺了你們。” 那個男人雖然很想一次性解決了他,但并不想殺人坐牢。 管家跑過來扶他,他扯著嘴角掙開了,“少爺?” “你的目的都達到了,何必假惺惺的呢?” 管家是看著母親長大的,几乎是母親的第二個父親,管家愛這個不是女兒又勝似女兒的孩子,可這個孩子卻死了,逼死了女兒的凶手住在這個家裏,管家恨出軌的男人,恨男人的情婦,也恨男人的孩子。 管家這麽多年,最想看的就是這個家四分五裂鷄飛狗跳,最想看的就是父子相殘。不然,何必把一個十歲的孩子推到漩渦裏面。 “你滿意了麽?”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家,真是可怕啊,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他到底是什麽呢?一個報復的工具麽? 他活了這麽多年,根本沒有誰把他放在心裏。 也不是,陸克英曾經真心愛他,是他自己把陸克英推開了。 他什麽都沒有了。 真是有意思啊…… 他跌跌撞撞的逃出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顫抖著撥通了陸克英的電話,他現在什麽都不想,只想見見陸克英,説不定,説不定他們之間還會有轉機的,陸克英既然曾經愛他,也可以繼續愛他,不管要付出什麽,只要陸克英願意愛他,他什麽都可以做。 “不,不要,不要……”他雖然意識有些混沌了,但還是死死拽著上衣,不肯脫下來,陸克英也不在意,只是一個挺身沒入了他的身體,他搖動著腰肢配合,在這巨大的刺激中,似乎後背的傷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了,哪怕陸克英的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游走,觸碰到了那些疼痛,他也都可以忍著不被發現。 他努力的討好著,小心翼翼地希望陸克英能夠施捨給他一點憐惜,讓他能夠有勇氣活下去。 “對啊,做這種事是很開心啊,跟誰都很開心啊。” “對啊,誰年輕的時候不傻(和諧)逼呢?” “那你還記得,當年是你不要我的,我不過是你萬花叢中不起眼的一朵,你説不要就不要了。我那時真是恨你,現在也恨你,恨不得掐死你。” “嫖你都不用給錢,我是賺的呀,你怎麽這麽認真?我們不過是玩玩啊。” “何瑞家,你不是很開心麽?” 陸克英字字扎心,他終於沒有了任何哄騙自己的理由,他知道陸克英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永遠也不會愛他了。 他很想,很想露出個笑臉來,因爲陸克英曾經説過,最喜歡看他笑。 他想要留下的,永遠都是陸克英最喜歡的樣子。 可是他心裏一片悲涼,最後也沒有辦法笑出來,只是不住的流淚。 不管他怎樣拼命的挽回,他也什麽都挽回不了。 他看著發出的那最後一條信息,明白自己不會收到回答了。 他穿好了衣服,喝下了那藥瓶裏所有的藥片,又苦又澀,躺在了床上,被子裏還滿是陸克英的氣息,他摸著那殘存的一點溫度,想起了母親。 【給媽媽,再講幾個故事吧。】 可惜,沒人會給他講故事。 “如果有人愛上了在這億萬顆星星中獨一無二的花,當他看著這些星星的時候,這就足以使他感到幸福。”他艱難的扯著嘴角,卻無論如何都扯出笑臉來。 因爲他從來都不是什麽獨一無二的花,因爲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幸福,所以那時幸福尋找到他的時候,他都不曾察覺,更無力留住。 他已經不想再思考什麽了,只是憑著記憶,把這段故事講了下去,空蕩蕩的房間裏,講給他自己聼。“他可以自言自語地說:‘我的那朵花就在其中的一顆星星上…’,但是如果羊吃掉了這朵花,對他來説,好像所有的星星一下子全都熄滅了一樣!” 如果他死了,會有人覺得自己的星星熄滅了麽? 怎麽會有呢……他總是癡心妄想……改不掉癡心妄想的毛病…… “這難道也不重要麽……”或許對於愛上了花的那個人來説,是重要的吧…… 他也一度以爲自己是重要的,是媽媽重要的孩子,可是媽媽丟掉了自以爲重要的他,一個人安靜的走了。 比起他來,媽媽或許還是幸福的,還有那個管家惦記著,永遠惦記著,還有書聲陪著她離開。 他爲何什麽都沒有呢,沒有人惦記,也沒有人給他講故事。 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的枯萎了。 仿佛,從未綻放。 “If some one loves a flower,of which justone single blossom grows in all the millions of stars,it is enough to make himhappy just to look at the stars.”鏡頭裏的青年留著及肩的長髮,燙的微捲,髮梢隨著呼吸微微晃動著,仿佛窗前那一簇開得熱烈而鮮活的向日葵。唇畔稍抿了抿,勾勒出好看的唇綫,悅耳悅心的英文從唇畔中吐出,每一個單詞都顯得那樣溫柔且誘惑。 “I love you.”他突然打斷了讀書聲,煞風景的插了一句毫無關係的話,果然招來一個白眼。 還有胳膊上的‘重擊’,他假模假式的喊了一聲疼。 “你到底聽不聽?不聽就睡覺。” “聽呢聽呢。”他明顯敷衍的點頭。 “你能不能別拍了,你不是感冒不舒服麽,怎麽還有力氣一直錄像!”青年惱羞成怒,直接上手奪了他手裏的DV,摁了停止然後扔到了床頭櫃上,“躺下睡覺!”青年凶巴巴的拿書打他。 他一邊哄著一邊聽話的躺了下來,又不安分的從被子裏探出手來摩挲著青年的腿,意味深長的開口,“冷不冷?” “關你什麽事。”青年瞥他。 “冷的話我幫你暖暖。”他笑著,手也順著褲子内側的褲縫一點一點往上摸著,“不是説着涼的話,捂一捂出了汗就能好了麽,你幫幫我,我就好得快一點了。” 青年只是看著他,默默地紅了臉,沒有拒絕,他也就立刻得寸進尺捏著那本書丟在了一邊,將人拉進了被窩。 “嗯……啊,慢,慢點……克英……” 身下的人呼吸一亂,他便低低地笑了,“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 “啊?不,不講了。” 他輕輕一撞,咬耳朵,“想聽呢。” “下流……嗯……” “快,講完它。” 青年腦子都成漿糊了,哪裏還想得起來該講什麽,只得用了老方法,堵住了那張‘討厭’的嘴。 發一發汗,的確是有效的,他黏糊的抱著青年溫暖的身體,窩在被子裏溫存,“瑞家,你住進來好不好?” “嗯?同居麽?”青年嘆氣,“我感覺還是距離產生美。” “但是負距離產生愛啊。”他輕笑著。 青年掐他,“流氓。” “我想每天回了家都能看見你,這個家裏總是冷冷清清的。” 青年往過挪了挪,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悶悶的喃著,“我也想。”他笑著,那就是同意了。 “那等我去算個黃道吉日,我去給你搬家,好不好?” “行。”青年點頭,“可爲什麽還要算什麽黃道吉日啊?” “我們以後都要住一起了,當然得挑個好日子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就當結婚麽?” “結婚?結婚當然另説了,我們先去見了我爸媽,再商量婚禮的事,等訂婚了,就去領證,準備結婚,準備蜜月,你要是想的話,我們也可以‘備孕’。” 什麽就備孕了,“我可生不出來。” 他低頭舔著青年的耳廓,“那就只備孕,我們一直做一直做,説不定就醫學奇跡了。” 奇跡不奇跡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備孕的過程,“你是什麽老流氓。”青年當然聼得出來他的弦外之音,嫌棄的戳他。 “是能把備孕做到一輩子的老流氓。”他眯著眼,青年聽了便在他懷裏咯咯咯地笑,“其實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備孕了。” “不要,我腰疼……哈啊,你輕點啊,真的疼呢……克英,別,好癢……” If some one loves a flower,of which just one single blossom grows in all the millions of stars,it is enough to make him happy just to look at the stars.He can say to himself,‘Somewhere,my flower is there...’,But if the sheep eats the flower,in one moment all his stars will be darkened...And you think that is not important! 如果有人愛上了在這億萬顆星星中獨一無二的花,當他看著這些星星的時候,這就足以使他感到幸福。他可以自言自語地說:‘我的那朵花就在其中的一顆星星上…’,但是如果羊吃掉了這朵花,對他來説,好像所有的星星一下子全都熄滅了一樣!這難道也不重要嗎?! ——選自《小王子》 灣灣是可以結婚的,真羡慕啊,羡慕的流口水,吸溜 以備孕之名,行開心之事。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坏’啊 小瑞家也好可憐 嚶嚶嚶,正好凑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