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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心没有说话,他正盯着那个小太监看,观看他的一举一动。小太监看看沈平,沈平冲他点头,小太监便咽了咽吐沫,又道:“奴才没有冤枉李总管,当时他的身边还跟着天福,奴才敲得真真的,天福还说让公主尝尝鲜。”张仁心听到这里似乎听出来了什么,便让天福出来说话。天福慢慢吞吞从众太监中间爬出,在看见张仁心那双犀利的眼睛的时候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他跪在地上,脸几乎贴在地面上,思忖半天,这才抬头。“公公,奴才有错!”天福手指着李总管,“是他,是他让我给伶公主的饭菜里加点料,可他说的是泻药,奴才有罪,奴才真的就信了这个贼子的话,多亏沈公公明察秋毫,这才没让小人酿成大祸,请张公公惩罚。”一旁的李总管听罢破口大骂,“天福,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怎么能陷害我,你个白眼狼......”“闭嘴!”张仁心瞪了他一眼,继而又扬起嘴角向天福问道,“他让你下毒你就下,那可是公主呀。”“李总管说,说要是我不这么做就要杀了我,奴才一时让猪油蒙了心,贪生怕死,奴才有罪,请公公惩罚奴才吧。”天福伏在地上大哭。“真是、真是墙倒众人推呀,哈哈哈......”李总管哈哈大笑道,“奴才承认,是奴才给公主下了药,可那是泻药,根本不是□□,张公公,有人陷害我,一定有人陷害我!”张仁心蹙眉,“你承认不就行了?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是!”两个身材壮士的太监上前就架着李总管,李总管拼命挣扎,大喊道:“张公公,是静乐公主让奴才这么做的,药也是她给的,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张仁心听罢脸色大变,当即抬高嗓音喊道:“大胆奴才,死到临头还要污蔑主子,来人给我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仗杀!”“今天的事情不许常出去,否则休怪咱家无情,割了你们的舌头!”张仁心又对众太监说。“是,公公。”“啊~”李总管的这一生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随即便有个太监把那个带了血的舌头丢在众太监的面前。他们各个都吓得失了颜色,哆哆嗦嗦,甚至有人都吓尿了。晚间,香雪醒来了,可身子依旧很虚弱,吃了点药粥又睡下,潋秋和盈水依旧对着楚伶强颜欢笑。她们和楚伶说了许多事,有她们在经历凌家的变故之后如何来到宫中,宫里的人又是岁的对待她们的,还有,能在漪澜殿里面伺候并非是偶然事件。这中间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助她们,这个神秘人,还有那个书架后面的暗道。御膳房此时正在为漪澜殿准备了丰盛的晚膳,张仁心在下午就差人前来告知皇上晚上要来用晚膳。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恐怕宫外的人都知道了吧。沈平如愿的当上了他的御膳房总管,但他不敢前来感谢楚伶,想等风头过去了再说。而储秀宫里,宁妃被楚逸扬骂的狗血淋头,谁都知道这个李总管是她宁妃的亲戚,要是没他指示谁有那个胆量呢。再说,这李总管放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楚玥给拱了出来可见他们生了嫌隙。这李总管从出事再到被打死,宁妃都没有出面,无非是怕这个李总管拖累自己,可这恰恰说明了她心中有鬼。楚伶想到这儿便笑了,这宁妃这么多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往后谁还会对她忠心呢。再说她的那个女儿,张仁心虽说封住了那些太监的口,但皇上还是知道了,自己养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儿。她被楚逸扬罚在宫中面壁思过一个月,连宁妃都不许见,楚玥叫苦不迭,只得哑巴吃黄连。当然,她真的只是让李总管给楚伶下地泻药,正是下在羹汤里。香雪服毒后,潋秋就把那碗汤给倒了,这些饭菜已经被太医们拿去检查,发现确有□□。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正好和之前的谣言衔接上,打得楚玥猝不及防。楚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可要老实一阵了。楚伶觉得无聊,想出去走走,便带上潋秋出去转转。“这皇宫里还有什么好玩儿的?”楚伶手持一柄牡丹花绫绢扇轻摇着,“这是哪儿?”“这儿是飞仙阁,相传这里和天界交融,会有仙子过来游玩呢。”潋秋笑道,“公主要不要去看看?”“去看看吧,仙子游玩的地方有什么花样。”楚伶说着,提着裙子便登上这飞仙阁。“好累啊!”潋秋衣服都湿透了,这飞仙阁太高了。楚伶喘着气,扶着栏杆一动都不想动,她的脊背正冒着汗,被风一吹凉飕飕的,好不惬意。居高临下,整个皇宫尽收眼底,金色的琉璃瓦,红色的高墙,随风摆动的惊鸟铃……怪不得雄心壮志的男人都想征服天下呢,这宏伟壮观的景象真让人有种征服的欲望。“那是什么地方?”楚伶瞄到皇宫的角落里一处破落的宫殿。潋秋顺着楚伶指着的地方看了看,然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结结巴巴地说:“那是、那是冷、冷宫……”她低下头,不忍看见楚伶失神的眼神。楚伶轻轻翘起嘴角,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又朝旁边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冷宫旁边就是倚梅园。上次从暗道里跑出去,不就是看见了倚梅园吗?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第10章冷宫楚伶又回到了漪澜殿中,楚逸扬还是没来,饭菜已经摆好。楚伶看见这一桌丰盛的晚膳,觉得心里好苦,从前的漪澜殿哪里吃过这样的美食。也不知母亲在冷宫中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她听说冷宫的人大多数都会发疯,那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她越想越害怕,一转身,无意间看见那个书架,出了这个书架就离母亲不远了,找个理会就能见到她了。“皇上驾到!”楚伶听着连忙起身来到殿外去迎接楚逸扬,楚逸扬明显看上去很开心,连忙拉着楚伶的手走到桌前。“囡儿,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饭菜,喜欢吗?”楚逸扬摸摸楚伶的的头笑问。楚伶抬头讪笑,“多谢父皇关爱。”“你中午把朕吓坏了!”楚逸扬把楚伶抱在怀中,“是朕不好,连系列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父皇不必自责,儿臣出去转了转,已经好多了。”楚伶说,“可是香雪她……”楚伶说到这儿眼睛红了一圈,“要不是天色儿臣没胃口,恐怕此时躺在床上的就是儿臣了,是儿臣害了香雪,儿臣就不该把饭赏给她吃……”“好了好了,朕的囡儿不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朕的囡儿最善良,我想她也不会怪你的。”楚逸扬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悲痛,楚伶的哭声就是一把刀子,时不时的剜着他的心。“真的吗?香雪真的不会怪我?”楚伶抬起头,双眼含泪。楚逸扬伸出两只手捧着楚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