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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除以六,得五。天哪,天哪!哪里有这样的眼瞎土豪,快给我上五个来!我一个月可以同时陪五个!”五月大喝一声:“给我好好说话!”“好吧,五个不现实,有点吃力,因为还要留几天接待大姨妈,说老实话,我一个月只能陪四个。”五月乜着她,对她进行了来自灵魂的鄙视后,给她赶到一边去,打开上海国际名媛激情讨论组,向上海本地名媛小唐meimei问同样的问题,刚才的土豪给出的条件都一一说给她听了。小唐meimei秒回:“土豪老不老,丑不丑?”果然是身家千万的上海名媛,比金秀拉理智好多,没那么见钱眼开、利令智昏,五月心对她的喜爱一下子超过了好基友金秀拉,想了想,告诉她说:“就三十来岁的中年大叔,人长得比较斯文,比一般人好看那么一点点。”小唐meimei激动地手指颤抖,字都打不出了,干脆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大喊大叫说:“他mama的!哪里有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们组团去钓,等着我,这就去网购两套情趣内衣回来!拼了!”五月内心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姐妹们都是这样的人,不由得十分绝望,抱头说:“上帝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金秀拉薯片咔嚓咔嚓吃掉半盒,心思回归现实,叹气道:“以我的相貌,客观来说,包我,土豪他亏了。唉,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了,以我们这个圈子,以我们这些小职员,哪有机会去认识什么土豪?就算认识,人家土豪也不会看上我们这些人的。”叹一口气,关切问她,“你家那个吃软饭的倒霉哥们今天好点了没有?”她嗯了一声:“好多了。”想起土豪君还等着她带花小姐过去,忙爬起来收拾东西。金秀拉不无同情地看着她:“需要用钱的话,记得说一声。”“知道了,谢谢你亲爱的。”“你收拾花小姐的东西干什么?”“今晚去男人家照顾他,把花小姐也带过去,不好意思总是把它托付给你。”“对了,上次你老板后来为什么没把花小姐接走?”“嗯,他后来想了想,又留下了。”“也是哈,花小姐现在力大无穷,我看好多时候是它溜你,你老板现在不一定能跟得上。”五月把花小姐的东西打包好,接着收拾自己的衣物等。金秀拉眼睛朝她的束口水桶包睃发睃发,五月往里放一样东西,她就跟解说员一样把用途说出来。五月放替换内衣进去,她说:“果然是有了男人的女人了,内衣现在都是成套的了……蕾丝与缎面布料,既有少女情怀,又有法式情调……啧啧啧,明明去年都还在穿中学生的运动内衣的。”五月放牙刷和便携漱口水进去,她在一旁说:“男人闻到你清新的口气时,他心里肯定在想,我的小可爱连口气都带着清新味道,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的?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把你塞到被窝里,开始了愉快而又不可描述的运动……”五月和她是穿一条裤子还嫌肥的交情,两个人之间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的,所以并不生气,只白她一眼,继续往包里放便携香水和玫瑰香体糖。金秀拉赞叹有加:“哎哟不错嘛,连约会神器都知道!小样,香水还用tomford?我现在也是搞不懂你的消费观了,用的东西,好的极好,差的极差。还theginza,啧啧啧,这个连姐们我都舍不得买。”五月说:“别翻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一个人生活,没什么负担,自然是想用什么就用什么。”“那倒是。”金秀拉把香水拿过来,往自己身上狠喷两下,“天鹅绒兰花,又甜又美,连老衲的一颗结了网的少女心都要蠢蠢欲动了,更不用提你家那位倒霉哥们了,当他闻到怀里的你香得像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时,心里肯定在想,我的小可爱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就是这么娇俏可人,哪是外面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心里一激动,于是又按捺不住,把你塞到被窝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愉快而又不可描述的运动……”五月“切”了一声,去洗手间里拿出一滴消臭元放到包里。金秀拉惊呼:“不愧是我的爱徒,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这种细节问题!有了这个宝贝,就不用再纠结‘大还是不大’这种囧事了,我再教你一招啊,拉嗯嗯的时候,记得把水龙头打开,或者在马桶里垫几张卫生纸,消音效果杠杠的。”五月放酒精棉片和创口贴,她又说:“嗯,加分项。抓破背啦,挠破皮啦,蜡烛油烫出水泡了,消消毒,贴个创口贴,接着浪。”放小化妆包时,金秀拉又提醒她:“如果是我,一般会再放一瓶‘素颜霜’,以免隔天起床货不对版,哈哈哈。不过你皮肤白得发光,跟白墙皮似的,白到几乎能把我的黯淡人生照亮,这个你就不必准备了,哈哈哈。”最后放一把雨伞,给水桶包收口,金秀拉总结说:“perfect,完美的约炮之包。不过说实话,你那倒霉男人配不上,你穿大裤衩子都便宜他了,费这个劲干嘛!说句心里话,很想劝你把他甩了算了,但人年轻的时候,不犯点错,不干点蠢事,就不算年轻过,所以还是尽情的浪去吧,唉——”不知道想起自己哪一任前男友了,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刚刚说这是什么包?”好好的,五月突然变了脸色,不太开心地盯着她看,金秀拉嘻嘻笑:“完美的约会之包呀,怎么了?”五月翻脸,生气说:“不去了,睡觉了!”水桶包拉开来,里面一堆零碎小玩意儿往床上一倒,把金秀拉人也给赶下楼去了。八点半,泽居晋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催她,问她出发了没有。她躺在床上,揉着眼睛:“别打电话给我了,以后都不会去了。”“傻瓜,怎么了?”“没怎么。撒哟那拉,泽居总会。”“为什么要闹小孩子脾气?生理期到了?”她连再见都不说,猛地把电话往床尾一丢。没过几秒钟,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她不接,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大有不接起来,他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她只好接听:“别打了,都说了不去了。”“sa酱,你每次纯粹是被我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