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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家伙。一席话将众人都说沉默了,银子也不在乎别人的反应,借口什么的随便掰扯两句糊弄一下就行了,反正可疑不可疑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哦,对了,能安排一个单独的空间给我们吗?”银子提要求到“最好有床的那种,我们还有好多话想说呢!”对于这种生猛的要求,佩恩即使风中凌乱,也没有理由拒绝什么的。鼬眼睛都睁大了,回头看向佩恩,可惜常年面瘫跟谁都没有默契,怎么可能指望佩恩从他的表情里读出惊恐这一情绪。所以鼬眼睁睁的看着佩恩将基地尽头的房间拨给他们,就差没有像小旅馆的老板一样递钥匙交代声音小点别吵到其他客人了。临被拉进去的时候,鼬伸出一只手抓住门框。银子看了,漫不经心的一个个的将手指头从那上面给他掰了下来。整个画面透着无声的惨烈!门一关上,银子就把鼬推到床边“衣服脱了躺上去吧!”鼬抬起手,默默的捏住自己的衣领。银子见他不听话,‘啧’了一声“听话,不欺负你。”这番从见面开始就自说自话让鼬终于有了反应“虽然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且刚才的谎言勉强可以当做权益之际,但是——满打满算我们也只见过两次而已,银子桑!”这话对于鼬来说就已经是摆明立场的拒绝了,言外之意就是咱们还不熟,这样是不是早了点?银子心里卧槽了两声,有点后悔当初不该那么肆无忌惮的占便宜的,结果到办正事的时候就把警惕性弄得这么高。可跟鼬在言语上纠缠的话,容易被他带偏,哲学家的名头不是说说而已的。所以银子也不废话。鼬以为自己全心警惕之下应该不至于在速度上落败,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家伙,即便房间小有碍发挥,但几息之间又被抓住还是让他无奈不已。可这家伙又完全让人生不起敌意,不拿出真本事完全没办法反击,但要为这种事认真有觉得很傻,所以面对银子的时候老是吃亏。银子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有些恼到“你知道jiejie我找来是什么原因对吧?就这么讳疾忌医吗?看看现在的样子,跟被脱了裤子按在那里打针的熊孩子有什么分别。”鼬“……”不,话怎么可以慢慢说,你这样直接上手就——这就是人设上的吃亏了,鼬的性格注定不会说出什么意味不明的疯话,哪怕杀父弑母,可作为家族长子的教养始终深深的刻在身上的。应对起这样打不得惹不起的流氓就吃亏了。他只得放弃了抵抗,眼神死的任由银子按住他,虽然姿势不妥,但就这么纠缠下去老是切入不到正题也不像话“那么首先您回答我的疑惑吧,知道我身体问题的,算上我自己在内,这个世界不超过三人。”“当然如果纲手大人级别的医忍近距离观察有可能会看出端倪,但很明显你并不属于那个范畴。知道的那两个家伙不会把这种事告诉给第四个人。”因为这可牵扯到他们自身的利益和谋划,当然不可能把这么要命的事情捅出去。“那么您是从何得知的?”鼬深红的眼睛看着银子的脸,不错过上面每一个细节“当时你的行为指向并不是在确认我是否生病,而是确认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那就意味着我生病这件事本身,你已经确信无疑了对吗?”来了!一针见血!直戳银子最可疑的地方的根源。不愧是犀利的哲学家。这阵子哪怕是在木叶这种人多的地方,靠着忽悠那套好歹也能混个相安无事,可到这个家伙这里怎么就这么难?银子想说‘我什么来历不重要’这样的话把鼬的问题糊弄过去,可看到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能糊弄就有鬼了!她自知那些借口本来就漏洞百出,利用别人的忌惮和自觉倒是不用怕被戳穿,但这会儿是需要鼬自己配合的事,哪里能不如他的意?索性这里的家伙比起猎人那边一个个都还算纯良,即使次元壁的事不能详尽告知,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漏出一点端倪。银子干脆到“这么跟你说吧,有人不希望你死,那人本事很大,能量也很大,但就是没办法做出直接干涉。我犯了点事有求于他,这不,就成了跑腿的。”“嚯?”鼬表情不变,喃喃的说了一句“那还真是——”银子冷汗都下来了,这家伙会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换她在这种雾霭沉沉的命运里挣扎,知道还有些厉害的家伙挥手就可以干扰自己也不会高兴。可她已经尽力模糊主语了,实在不好半点不透露,至于猜到多少那就是鼬的本事了。只如果她一旦撒谎被拆穿的话,那下一步相比就步履艰辛了。银子小心翼翼到“我如果告诉你他本人没法出手,然后我这样的打工仔又可遇不可求,估计这次之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样你心情会不会好点?”鼬被她的说辞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却心神一松索性不再纠缠这件事了。说到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这个世界外有神明一样绝对的存在那又怎么样?既然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放任世界在泥潭里挣扎,那想必是靠不住的。如果陷入对未可知的事物的期待,反倒影响自己的步调。说到底他的目的和任何存在都没有关系了。银子见他周身让人窒息的低沉气息一收,便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事情捋顺了。这也不愧是哲学家,看事情永远直戳重点,从不在无意义的地方多做纠缠,跟不得要领的笨蛋就是不一样。可这种性格也是最难办的,只要认准的事情,别说十八头驴拉不回来,就是撞了南墙照样不会回头,只会血rou模糊的把墙撞穿为止。不过这不影响银子打蛇随棍上,她忙问道“那你怎么想?应还是不应?”银子问这话的时候本人都没报多大希望,这家伙留着自己的命可是为了被弟弟杀死好成就他光辉的未来的。这样一个自我献祭般的家伙,怎么可能轻飘飘的因为一个可疑家伙不靠谱的话就乖乖——“好!”“诶?”银子悚然一惊,像见鬼一样看着鼬!那表情太傻,让与之相处时一贯占下风的鼬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他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微笑——“你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意外?是认定会被拒绝吗?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事。”“不是,你,你不是——”银子有些语无伦次。“看来和我想的一样,你知道的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哪怕是这么私密的思想。”鼬此刻的语气轻飘飘的,让银子无端汗毛倒竖“即使选择了放任不管,但对于信息量明确到如此地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