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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刃喘息着又追上去吻她的唇角,一下又一下的轻啄:“想你。”这三个月他虽然也能时常与宁玥见面,但能亲近他的次数太少了。宁琰和程文松他们一个个都防贼似的防着他,他连跟宁玥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很少,更别说想一亲芳泽了。宁玥也不是不想他,可外面还有宁琰派来的下人,便还是挣扎着道:“别闹了,外面有人守着呢。”她要来昭国公府,宁琰自然防着余刃,派了人一路跟着她,就怕余刃对她做些什么。余刃却笑着在她耳边道:“我让人将他们支开了。”说着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宁玥一听,哭笑不得,但这次没再挣扎,温顺的任由他亲吻,还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余刃这些日子憋的浑身难受,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哪肯轻易放过,一边亲吻一边托着宁玥的臀将她半抱着向床边走去。宁玥惊呼一声,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便已被他再次堵住唇瓣压在了床榻上。余刃一边亲吻一遍说道:“好玥儿,让我……让我抱抱好不好?”被他压在身下的宁玥喘息不定,红唇微肿。“你不是……抱着呢吗?”余刃眸色暗沉,声音低哑,一只手隔着衣裳试探着在她腿侧摸了摸。“我是说……像上次那样。”上次?宁玥只一想便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脸色绯红。余刃似是怕她拒绝,讨好的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不给她多余的思考的机会。这动作却反而惊了宁玥,推着他道:“别,会被看见的。”上次他就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不少印记,她穿了好几日高领的衣裳,颇有些欲盖弥彰。余刃唔了一声,却并未停下,而是用下巴将她的衣裳往下蹭了蹭,亲吻原本被遮盖的那部分肌肤。这位置太危险,宁玥下意识想把衣裳拢上去,却被她按住了双手,道:“乖,这样就看不见了。”说着忽然又往下挪了一些,张嘴便噙住了某处,即便是隔着衣裳,也让宁玥身子一颤,唇边溢出一声娇吟。两人间的雷火彻底勾动,一刻钟后虽然仍旧穿着衣裳,但衣襟都已经解开,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余刃眼中似着了火,紧紧地抱着宁玥,不停的用身子冲撞她,呼吸声一声比一声粗重。宁玥起初还在他的亲吻中沉沦,后来就实在受不了了,拧着眉头推他:“余刃,放开我,疼。”余刃听她呼痛,心知是自己撞的太狠了,女儿家身子娇嫩,便是隔着衣裳怕是也受不住。可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又着实难受,最后哄着骗着拉着宁玥的小手给他纾解了一回,这才清理一番给她整理好衣裳让她坐在了妆台前。亲手给女孩子梳好凌乱的头发,余刃俯身在铜镜中看着她,道:“怎么样?我梳头的手艺是不是越来越好了?”宁玥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男人却得寸进尺的又来咬她的耳朵,伸手从身后环住她,又想往她衣襟里探。宁玥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道:“有完没完了?”余刃低笑,收回手没再闹她,只是轻轻贴着她的面颊。“再有一年半,我就可以娶你了。”宁玥偏了偏头,忽然又想到余夫人刚才问她关于卫渊的事。她该不会……不想让她嫁给余刃了吧?可是不应该啊,之前夫人明明一直都是同意的啊,而且也并没有因为她认回了宁家就不喜欢她啊,看这房间就能看得出来。当初她搬回宁家,余刃怕她在那边住不习惯,把这房中的东西几乎全都搬过去了,连床榻都不例外。可这次她回来,这房间里的东西却似乎一样没少似的,还是原来的模样,说明她又照着之前的样子重新布置了一番。宁玥不明所以,便索性先不想了,催着余刃让他趁下人没回来前赶紧离开。可谁知宁府的下人被打发去清点宁玥的东西,因为东西太多,许久都没有清点完毕。宁玥等了半天没把下人等回来,倒把徐mama等来了。徐mama进门笑眯眯地道:“小姐的东西多了些,那些下人怕是还要一会儿才能清点完毕,小姐别急,安心等一会儿便是了。”说完又问她这屋子布置的可有什么不妥,说是她按照余夫人的吩咐照着以前的模样重新布置了一遍,但又怕有什么遗漏的,若是有的话就告诉她一声。宁玥摇头:“跟以前一模一样,我要不是知道原来那些东西已经搬走了,还以为这屋子根本没动过呢。”“不过徐mama你们其实不必如此的,我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常用这间屋子了,这里其实可以腾出来做些别的。”徐mama轻笑,伸手抚了抚看似跟以前一样,实际上新换不久的桌案。“咱们国公府啊,别的不多,空房子空院子却多,腾出这一间也不知能用来做些什么。何况……”她说着看看宁玥:“何况就算小姐不在,夫人也要时不时过来坐一坐,若是就这么空着,她看见心里难免不舒服。”宁玥一怔,没想到她不在的时候余夫人竟然会来,而这件事以前徐mama从未跟她提过。她看出徐mama怕是有什么话说,忙拉着她坐了下来,倒了杯茶过去,示意她慢慢说。徐mama看着眼前的茶水,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虽然明知道自己身为下人不该这么做,但到底是没忍住,轻轻抚了抚宁玥的面颊。“小姐如此乖巧懂事,难怪夫人这些年越来越喜欢你,把你放在了心尖儿上。”宁玥笑着蹭了蹭她的掌心,道:“徐mama不也把我放在心尖儿上吗?你和夫人待我都极好,我知道的。”她从小没有父母,秦叔叔好歹代替了一部分父亲的角色,但母亲这个角色却是自幼缺失,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对她很好的余夫人和徐mama,心里也是真心依赖感谢,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徐mama笑看着她,目光中却莫名带上几分伤感,苍老的声音也多了几分疲惫。“若是当年夫人的女儿平安生下来的话,也该是像小姐这般天真烂漫,可爱懂事才是。”宁玥知道当年余夫人曾经小产,失去过一个孩子,以为徐mama说的是这件事。谁知徐mama却道:“夫人这一生子嗣缘薄,第一个孩子就没能留住,还因此与先国公生了罅隙。”“后来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有了第二个孩子,却又……”这往事她许久没提,虽然已经时隔二十余年,现在说起却仍旧有些哽咽。“那第二个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是个已经成形的女儿,夫人那么不爱动针线的一个人,亲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