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千灯观(当擦脚布、窒息高潮、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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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强烈的高潮让花城浑身颤抖着,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对方的银靴,哪怕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君吾,还是不受控制地将jingye一股一股地全部射在了对方的鞋底。 花城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在手下败将脚底下射精,一边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懊悔。 君吾心中意念一动,将花城的欲望堕落度上调了一度。 花城立刻如同失了智般面色潮红,吐出舌头,下身耸动着在他的脚下开始摩擦起了roubang,“呜呜啊啊射了……被曾经的手下败将踩rou了啊啊啊……好贱…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啊啊啊……” 手下败将? 君吾听到这个称呼,也没有生气,调教贱狗这件事情得一步步来,让一个天上地下不可一世的鬼王心悦诚服的跪在自己脚下叫主人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君吾微微弯下腰,掐住了花城的脖子阻隔了他的呼吸,脚向后一撤,花城的roubang骤然没有了刺激。 花城急的开始双手撸动自己的roubang,都撸出了残影。因为无法呼吸,他的脸色越来越涨红,双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贱狗,在手下败将面前撸狗roushuangma?” “嗬嗬嗬……呃啊啊啊!——”回应他的只有花城大声的狗吠,明明才刚刚射精过,此刻他却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贱货,翻着白眼吐着狗舌,大叫着又要高潮,可是无论怎么撸,那高涨的欲望就是卡在一个临界点射不出去。 他急着一边双手撸动着狗rou,一边扭动身子耸动着屁股在自己的手心中抽插roubang,眼中急得冒出了眼泪,活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花城主这是怎么了,”君吾嗤笑一声,“自己撸狗rou射不出来吗?” 花城急着直点头,看着君吾的目光带着点哀求,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知道肯定是自己头顶这个人搞的鬼,无法,只能求他让自己释放。 君吾当然知道花城为什么射不出去,欲望堕落度和身体敏感度不同,身体敏感度只是单纯的让花城的身体更加敏感,如果拉满的话,对于赤身裸体的花城来说,哪怕一片风吹过,他都会像狗一样发情。 而欲望堕落度是让花城内心的欲望越来越下贱堕落,单纯的撸动roubang不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射出来。随着欲望堕落度越高,他就越想被踩狗rou被caosao逼,被人当成一条狗,一个rou便器,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来凌辱虐玩。 君吾唇角微微勾起一角,“想让主人帮帮你吗?” 此时的花城因为缺氧窒息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快晕过去了,在听到头顶的声音的时候拼命的点了点头,哀求对方让自己释放。 君吾冷哼一声,脚尖踢掉了花城握着自己roubang的手,然后将roubang狠狠地踩在地上,重重地反复碾压。 “嗬嗬嗬……啊啊啊啊啊啊!!————”花城终于在窒息中又迎来了高潮。 他翻着白眼射了许久。 等到他终于一动不动,下身也不再射jingye,君吾才松开了手,任由对方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而后君吾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将脚底的jingye混杂着泥土全部擦在花城的身上、脸上。 花城意识回神的时候,君吾正抬脚将要把鞋底踩在他脸上,他内心微微颤动,屈辱的闭上眼睛,将舌头缩了回去闭上嘴,准备迎接对方的凌辱。 君吾见此眉头微蹙,语气严厉不满道:“主人拿你当擦脚布使用是你的荣幸,还敢躲?” “眼睛睁开,舌头吐出来!” 花城呼吸急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在兴奋得发抖。 擦脚布……他是君吾的擦脚布……好下贱…… 花城内心想着,身体却不敢抗命,睁开了眼睛,将舌头长长地吐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肮脏的鞋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而后眼前一黑。“呜……”他的舌头被鞋底踩住摩擦。很粗糙的感觉,带着jingye的腥咸和泥土的颗粒感。 君吾左一下右一下,时而重重地碾压,时而抬起脚尖将鞋头插入花城的嘴中,像使用擦脚布那样,直到自己鞋底所有的脏污全部抹在花城的舌头上。 君吾原本只想擦在他的脸上,让花城的初次调教感觉不那么过分,没想到对方敢躲,只好给他一个教训。 他擦干净了鞋底,将脚撤了回去,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派气宇轩昂,仙风道骨,正人君子的模样,反观脚下之人,衣着暴露,面目肮脏,头发凌乱的发情婊子样。 “咽下去。”君吾又命令道。 花城喉咙微动,将舌头上的泥土jingye给咽了下去,感受着那粗糙的尘土和黏着的jingye顺着自己的食道滑入胃中,左眼又流出了一行清泪。 都是绝境鬼王,吃一点泥土身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将来可是要吃更肮脏下贱的东西的。君吾看着脚下这条贱狗的模样,想了想他脑海中的计划,笑了起来。 开胃菜送完了,君吾将花城的身体敏感度和欲望堕落度都调回了零。 靠这两个东西让对方跪在自己脚下始终少了一点乐趣。君吾的最终目的,是要将花城调教成没有这两个东西cao控,依然会跪在自己脚下发情,乖乖地叫自己主人的贱狗。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花城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抬手抹掉了自己脸上的jingye、尘土和眼泪。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君吾淡淡地看着自己,没有要阻止自己的动作。 他缓缓站起身,将自己凌乱的衣服裤子穿好,眼神警惕地看着对方,双唇张张合合犹豫了许久才说道:“你究竟……” “你?”君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挑眉纠正道:“贱狗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花城噎住,闭嘴不说话了。让他叫君吾主人,不可能。 君吾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开口,嗤笑一声:“贱狗不乖啊,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话音刚落,他一个闪身离开了铜炉山。 花城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君吾是真的离开了。他回过神,看着地上那柄被冷落了好久的厄命,想把它召回手中,可是厄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沉默了许久,走上前蹲下身捡了起来,低声骂道:“没用的废物……”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一声,他都分不清这是在骂厄命还是在骂他自己。 - 那日花城没去菩荠观和谢怜见面,只和对方通灵说身体不适,便回极乐坊清理身体了。谢怜担忧对方赶去鬼市询问,也被他草草应付了过去。 君吾变成鬼王重新出世,并且法力变得无比强大这件事情他不想让对方知道,免得谢怜徒增担忧。 只是不知君吾未来会有什么动向,目前看来他的目标只是自己,他暂且安下心来。 不会伤害谢怜就好。 让自己跪在他脚边当狗,叫他主人,不可能。 花城咬咬牙,无论他有什么通天的本领,无论他怎样折磨自己,大不了杀了自己。 他此刻天真地想着。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个月,相安无事,花城的生活同一千年以来一样,和谢怜游玩人间山水,晚上和谢怜在床笫间翻云覆雨。偶尔花城回鬼界,谢怜回仙京处理琐事。这中间花城再也没有见过君吾,天上人间鬼界也都没有君吾重新出世的消息。 仿佛花城那天的遭遇是一场梦一般,仿佛那天他见到的人是他的幻觉。 只是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这天晚上花城和谢怜行完床笫之事,谢怜清理完身体睡了,花城才去清理身子。 沐浴完,在茅房想要排泄的花城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明明自己已经有了汹涌的想撒尿的感觉,但是尿道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样怎么都排不出来尿液。 花城在茅房努力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下身的roubang一滴尿都没有漏出来。 他心下一沉,这熟悉的身体被控制的感觉……无法,花城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只好忍着尿液挤压膀胱的感觉回到千灯观睡去。 排不出尿的日子转眼过了三天。 这几日花城表面和谢怜日常相处,其实腹部的膀胱感觉已经快要被尿液挤爆了。他总是趁谢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roubang拿出来试图排尿,一开始还会去茅房,到后来直接就在谢怜背后,在山间树林里,在鬼市的角落…… 花城就好像一个有露阴癖的变态,总是在公共场合掏出自己的roubang来。 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这积攒了三天四夜的尿液将花城折磨的痛苦不堪,为了不让哥哥担心他还只能强忍着面色,不让谢怜看出来。 第三日晚,仙京有事情需要谢怜处理,花城终于有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他掏出自己的roubang,也不管这里是不是茅房,直接对着空气开始抖动roubang,另一只手轻轻压着自己的膀胱试图排尿,然而只是徒劳。 除了将自己弄出一身汗外没有任何效果,几日来的憋尿几乎要将花城的心理防线压垮。 他知道肯定是君吾做的手脚,可是他现在除了等对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外,什么都做不了。明明是害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要期待对方的降临来解救自己。 花城气的咬牙,眼角泛起了一尾红。 君吾就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一样,终于出现在了千灯观。 花城看到对方愣了一瞬,心里却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松了一口气。 君吾看着花城坐在床上,对着空气撸roubang的样子挑了挑眉,他慢条斯理地踱步走上前去,移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看着他。 花城停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愤然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