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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美貌,只靠一张脸也尽是够了。安禄山却仿佛摸准了什么似的,对令狐伤说道:“既然义弟这么说,我便将阿阮送给你,如何?”令狐伤显然没想到安禄山会这么说,一时没有回答,倒是下意识的看了眼阿阮。显然阿阮也很意外,她愣了一下,顿时没了之前的精神,双剑垂在身边,头也低了下去。被人当面如同一个物件般的送出去,显然让她不太好受。可令狐伤知道安禄山十分宠爱阿阮,他说轻易不叫阿阮出来‘辛苦’表演,也是实话,他养起来的美人,还没吃到嘴里就送出去?以安禄山的性格来说,他可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但这次,安禄山是认真的。此时的他还需要向上爬,还想更进一步,令狐伤的力量是他所急需的,一个舞姬与之相比倒是不算什么了。能够让令狐伤多看一眼的东西不多,这些年无论怎样的珍宝美人,安禄山都没见令狐伤在意过,既然他对阿阮多了几分注意,安禄山当然没有舍不得的。阿阮确实美,安禄山也确实爱美色,可对他来说,权势和野心更加重要。令狐伤正准备拒绝,他从没想过这种事,可安禄山却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义弟就不要推辞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若非你是自家兄弟,旁人求我我都不给的。”柯阮低着头,心中却思量起来。她不知道这种情况算不算好,但这显然与她一开始的计划不同。她选择安禄山,不仅仅是因为相比起令狐伤安禄山更容易接近,更重要的是……她干完这一票还得跑路啊!如果她是在安禄山府中对令狐伤下手,那么就算调查起来,情况也要复杂的多,多拉一个安禄山下水,这显然能够为她争取时间。若是跟着令狐伤走了,她跑路的困难将会加大。可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见面的次数比在安禄山这里要多吧?见面多了,机会自然也就多了。柯阮尚且没能衡量出得失,安禄山便已经开口问道:“阿阮,你可愿意?”阿阮像是愣了一下,她看了眼令狐伤,再次低下头去:“将军做主便是。”安禄山大笑起来。这一天,令狐伤从安禄山那里回去的时候,就带上了一只小尾巴。令狐伤感觉到阿阮并不开心,但他本就不是怜香惜玉会对女子好言安慰的人,因此直到回到家中,他也没对阿阮说一句话。只是对管家吩咐了一句:“好生安排她。”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开。“你、你等等!”出乎意料,一路上一直低头沉默的阿阮这时候却开口叫住了他。令狐伤回头看着阿阮,迟疑了一下补充说道:“你有什么要的,就对管家说。”阿阮毫不在意这个,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问道:“你……你不会再把我随便送出去了吧?”她看着令狐伤,抿着唇的样子看起来紧张又可怜,眼中既是忐忑也是执着。令狐伤知道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回答的问题,这是一个承诺。“我不会。”他这样对阿阮说道,然后就看到对面的少女忽然落下泪来。“谢谢你。”这是她第三次对令狐伤说谢谢。第7章令狐伤与养父张守珪看起来并不亲密,具体的表现在于,令狐伤并不与张守珪住在一起,他有单独的宅院,自己一个人住。张守珪那里他也很少去。因为不爱交际,大部分时候令狐伤都只是死宅在家里而已。当然,这仅仅是目前的表现,事实上一年中的大部分时候,令狐伤不会在这里停留,这一年算是例外。原因在于苏曼莎。此时的苏曼莎只有五岁,令狐伤自然不好带着她在外奔波,而且,他既然收了苏曼莎做弟子,也要教她些东西。在外奔波的日子并不适合打基础,于是令狐伤决定先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也因为苏曼莎的存在,令狐伤就算死宅也是有事情可做的,他得教徒弟嘛。阿阮倒是完全清闲了起来。令狐伤对她不差,她有单独的小院子,地方僻静环境也好,管家给了两个丫鬟伺候她,另外吃的穿的用的从来没短过她的。和安禄山不同,令狐伤不爱听曲子也不爱看舞蹈,因此阿阮连这点事情都不需要cao心了,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吃睡睡。令狐伤一心扑在教导苏曼莎这件事情上,阿阮几乎见不着他。说白了就是既然已经收下了,反正不差那一口饭,养着呗。但柯阮却不能就这么混吃等死,她得完成任务。于是很快,令狐伤接到管家的报告,阿阮姑娘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院子里的各种花花草草最近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被她砍死。令狐伤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谁惹她生气了?”管家低着头:“您吩咐了好生照看的人,府里哪有人敢招惹。”他最近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那一位。再说了,那位阿阮姑娘确实生的好看,令狐伤这么多年来也只带回来两个姑娘,一个苏曼莎,此时还只有五岁,另一个就是阿阮。即便令狐伤什么都不说,这些天也从未看过一眼问过一句,可架不住管家还是得脑补些东西出来嘛。令狐伤于是不再说什么,只是让管家退下。下午的时候他依旧教导苏曼莎,等把苏曼莎安排好了,才去阿阮那里。刚进阿阮的院子令狐伤就知道那些花花草草是怎么死的了。明显是被剑砍死的。令狐伤对剑造成的破坏再熟悉不过,自然一眼看出阿阮干了什么。果然,他再往里走一点,就听见有女子的呼喝之声传来,伴随着的是花花草草们‘惨死’的声音。如果让令狐伤来评价的话,阿阮的剑毫无章法,手上也是绵软无力,身上到处都是破绽。但阿阮自己练的很开心。即使她的剑在令狐伤看来用‘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令狐伤没说话,而阿阮对他的到来也同样毫无所觉,直到她有些气喘吁吁的停手,扭头就看见令狐伤正站在那里。阿阮一愣,随即脸上绽开笑容:“你来啦!”这句你来啦仿佛她等了令狐伤很久一般。不待令狐伤说什么,阿阮已经开开心心的走到他身边:“我在这里很无聊,没了除了吃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你上次说我有练剑的天分,我就自己练起来啦。”令狐伤:“……”这根本不是自己练的事情好吗!他看了眼阿阮手中的剑,还是原本那个,只不过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