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与挚友重逢的喜悦没能持续多久,陌生客人的一杯酒打破了岁月静好的局面。 威尔士扛着睡的死沉omega,自从老板下命令的一周来他尝试了无数种不伤害人体的迷药,都对这个omega不起作用,他亲眼看着她喝下了混着3毫升伽马迷醉剂的果汁(足以麻痹三个成年alpha),喝完还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酒馆里瞎溜达。 幸好他偶然发现了她对酒精过敏,一杯低度数的莫洛托夫鸡尾酒就喝的脸红了,三杯白嚼酒下肚就被灌醉的不省人事。 她真的是正常人类吗?威尔士有点担心自家老板暴毙在床上,成就一段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韵事。 虽然克拉尔是个变态,但她是个出手阔绰的变态。在她手下办公,薪资待遇还是很好的。 他轻轻地把人放下,捏着胸前的十字架,向着早死的老爹祈祷老板过一段时间再死,起码要死在他攒够一亿星币之后。 克拉尔哼着欢快的小调,抚摸着猎物沉睡着的脸庞,omega的脸蛋真是全宇宙最柔滑的丝绸。 让人想狠狠地撕碎。 她拿起闲置许久的油画刷,沾上人体彩绘颜料,在omega光裸的后背上尽情地作画,鲜艳的颜色勾勒出抽象的线条,绘成一副荒诞的画,被烈焰烧成枯枝的雏菊趴附在嫩白的后背上,四周还缠绕着蛇形的焰舌。 唐归燕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脑子还混混沌沌的,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她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奢华的陌生室内大的像是个牢笼,她就是那只被锁在其中的鸟雀。 她扭了扭肩膀,感觉有什么黏腻的东西糊在后背,难受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刚想伸手抓挠,就被人叫住:“别动!那可是我这些年来最满意的杰作。” “杰作?”唐归燕突然发现床的两边各有一面镜子,她站在镜子前,看见另一面镜子里映出的后背上的油画。 “没人告诉过你,不经他人的允许,随便的在别人身上画画是触犯法律的事情吗?”唐归燕咬牙切齿,双眼狠戾地盯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性omega。 克拉尔无所谓地笑了笑:“很美不是吗?” 克拉尔略有惊讶地看见那些活起来的头发,像水母的触须,带着翻涌的怒火迅如雷电地缠上她的脖颈。 她像是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初生牛犊,好奇地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发丝:“这个居然是能动起来的吗?我还真是看上了个了不得的生物啊。” 唐归燕迟疑了下,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淡定的人。 “你是要杀掉我吗?” “给你吃点教训。以后别来招惹我。” “那你还真是善良啊。但今后你可能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要被我招惹哦~”克拉尔抓住发丝,把唐归燕往自己身边扯,但她力气太小了,唐归燕纹丝未动。 “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上你了,做我的情人吧。” 唐归燕对这个陌生的omega的提议丝毫不动心,她觉得还是揍一顿 给她个教训比较好。 察觉到脖颈上的发丝逐渐缠紧了,克拉尔适时地开口:“叶湫落是你喜欢的人吧?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回去的时候看见她的尸体?” “那么为了她的安全,我就需要杀掉你了。” “呵,哈~”克拉尔被收紧的发丝勒出一声痛苦又浪荡的呻吟,仅仅几秒后,相隔不远的三个街区外传来了轰鸣的爆炸声,余波大到把她们所处的宅邸的玻璃掀碎。 余下的发丝笼罩住唐归燕,挡住飞溅的玻璃碎。 这里是阿兹克的富人区,虽然只是外围,但也不应该发生恐怖袭击才是。 她呆滞地转头看向窗外,事发突然,大部分住宅都没打开战时护罩,爆炸的威力太大,把不少住宅的常规护罩都炸碎了,离爆炸中心近的那一片建筑更是被炸的支离破碎。 克拉尔作为阿兹克的最高领导人,即使是私宅防护等级也低不到哪里去,所以只被震碎了玻璃。 克拉尔被玻璃碎割出了大小不一的伤口,细细地一道伤口淌着几条血线,漫过她刀削般的下颌线,平添几分妖异。 她舔着挂在脸上的血珠,舌尖红的滴血:“我身体里埋着一块芯片,控制着这颗星球上的六十颗炸弹,哦,现在应该是五十九颗了,刚刚炸的那颗是TNT当量比较小的一颗,你猜,如果我死了,阿兹克会不会被炸的只剩下一半?” “你威胁我?” “是呀,怎么了?虽然手段有点卑劣,但很有用不是吗?” 唐归燕的眼白泛红,拳头捏的死紧,缠着人的发丝却放松了些。 克拉尔笑的更放肆了,扯下松垮得只是挂在身上的头发,款款走向她,捏起她的下巴摩挲着:“叶湫落之前犯了事,被流放到这里,上头的人勒令她三年不许离开阿兹克半步,当然啦,昔日的共和体中尉,总会有点手段可以离开这颗混乱的星球的,只是很不幸,上面的人又叮嘱我要看死她,你说她有没有办法从我的天罗地网中逃脱呢?”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未知的生物,或者是什么违规的改造人,但我好像掐住了你的软肋了呢?” “别生气,别生气,这么漂亮的脸上不要出现生气的表情嘛,非常不好看哦。” 克拉尔揉弄着唐归燕的脸颊,给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你乖乖地自己去床上躺着好吗?” 唐归燕盯了她许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照做,触手规矩地藏在发丝里,听话得像个傀儡。 她呈大字型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冷冷地注视着克拉尔。 克拉尔身上的伤口很多,有的玻璃碎片还插在rou中,鲜血流遍全身,把她浸成一个血人。 她横跨在唐归燕身上,雪白的床单蚕食着她的血液,开出朵朵血花。 她扶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身,深情地抚摸自己的画作,任由伤口流血,血珠滴在唐归燕的背上,没能弄花要用特制洗剂才能洗掉的颜料,只徒然划过脊背,留下冰冷粘腻的感觉。 “我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在脑海里构思出了这幅画,你长得那般美丽,那般柔弱,美的像这纯洁的雏菊。” “让我必须要亲手掐断它的茎枝,用火把它烧为灰烬。” 她掐住唐归燕的后颈,狠狠地把她按进床垫里,想使她感受窒息的快感。 只是她显然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个身体孱弱的omega,身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持续性地滴血,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凝血功能似乎有一些问题,在这较长的十分钟内,即便是发丝细小的伤口,体内的血小板也没能阻止血液的流失。 她很快就感觉到失血带来的后果,头晕目眩,视野发黑,手脚无力,还异常想呕吐,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的手还紧紧抓住唐归燕的细颈不放。 唐归燕把压在后背上的克拉尔推开,动作毫不怜惜,她看了克拉尔一会,还是拨通了床边的座机,人类跨入星际时代已经几百年了,早就放弃了座机这种落后的通讯工具,她也不会cao控,瞎按一通刚拿起话筒就有人接听,电话那头是道深沉优雅的女声:首长,请问有什么事?” “你的首长失血晕倒了,情况有点严重,再晚一点可能会休克。” 对面的人有些错鄂,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重新用那种职业化的语气说:“感谢小姐的帮助,我这就派人去救首长。” 女人的办事效率一流,仅仅过了两分钟,一支设备完善的医疗救援队就到达现场,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 唐归燕在旁百无聊赖地看着,没走,她不知道这个疯子让不让她离开,不过只要还在阿兹克,那她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您是唐小姐吧?”穿着职业西装的女alpha礼貌地询问,金色的短发梳的一丝不挂,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 “克拉尔首长说您可以随时回家,只要在她联系您之后再过去就好了。” 唐归燕听罢转身就走,连句再见也懒得说。 古德温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做的事情,没有对这种不礼貌的行径表示生气,她目送那道倩影离去,然后回到病房坐下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最近在玩快乐老头环。 太快乐了,真的。 因为逃课逃的太多了,好多支线都没做就推到了火焰大锅,把梅琳娜老婆烧死了555 我菈妮支线还没做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