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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斜枝可依(h)

    

一、斜枝可依(h)



    许溪很少紧张,但她的身体绷得紧,僵硬得像是受了惊的麻雀。

    学习能力在此时有些失效,即使是看过了非专业教程的片子,实践也需要很多磨合。

    扣子一粒一粒被剥开,动作缓慢得没有一丝声响。

    安静和吵闹划分出鲜明的界线,胸腔里的振动越来越快,耳中却听不见外界的嘈杂。

    喷薄着荷尔蒙的呼吸洒在面颊上,他们终于在渴望拥有彼此的崎岖狭路上交错碰面。

    温热的皮肤贴合在一起,触感大面积铺延开来,交换着思念,抚慰着不安,诱发着欲念。

    丢失一角的拼图完整找回,这种满足的亲密感,填补了数十年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空缺。

    比朝夕相伴、牵肠挂肚更惹人依赖,滋长而生的贪婪开始游走。

    随着手掌的硬茧,擦出飞溅的星火,蓄积已久的复杂情愫被引燃的时刻,那些沉默和平凡都变幻成了纷飞的模样。

    燃烧的欲望烘烤着飞速流淌的血液,光裸的躯体沸腾着镣铐也禁锢不住的燥动。

    许琰小心的压在许溪身上,手肘撑起大部分的体重,额头沁满了忐忑的汗珠。

    她的身体很软,饱满得如同刚从机器中卷出的棉花糖,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是生活不曾给予过他的财富。

    手指探进去,浸在湿润里,听到小声的轻吟,才后知后觉的确信压抑许久的真相。

    许琰的动作很缓慢,觉察出她的适应和放松,才敢加上些力气。

    紧窄的通道裹着手指吞吐收缩,溢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手指滑出来的时候,许溪甚至不甘的哼叫出声。

    手臂搭上许琰的脖子,一点重量就能让他紧紧贴下来。

    许琰艰难的迫住昂扬的欲念,扶着粗胀的柱身,蹭着xue口缓慢得尝试进出,撑开那道缝隙,就是打开一道闸口,汹涌而出的不止是快感。

    一秒钟的痛苦,恍惚得像是溺水后被打捞上岸的记忆。

    身体砸开平静的水面,闷闷的炸开四散飞溅的水花,沉溺下去的过程窒息而冰冷,脱出水面的时刻,阳光辐照着一切都温暖回来,大口的呼吸模糊了缺氧的那抹煎熬。

    “嗯啊,许琰……”在第一次顶弄的侵袭下,许溪清晰呼唤出这个名字。

    在快感倾覆前的刹那,终究是勇气占了上风,她要记住自己的勇敢。

    “我在。”许琰收敛住动作,贴着许溪的脸颊小声问:“疼吗?”

    “别停,啊……”

    世界仿佛颠倒了角度,再坠下去的时候,已然变成云朵。

    许溪躲在许琰怀里,被搓着乳珠轻颤,慢慢耸动的胯,推送着硬挺的器物,挤进贪婪蠕动的甬道,沥出汩汩的爱液。

    凉而清新的风从窗缝拂进来,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楹上。

    啪嗒啪嗒裂成数点水渍,潺潺水流沿着坡度流淌,所有的东西都在被打湿。

    如墨泼染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街道上的灯光也无,放纵着的快乐无人管辖,唯有触摸和快感是真实在成倍放大。

    进出的速率越来越快,被碾压过的蕊心越发充血娇艳,敏感的集齐了所有迸发而出的欢愉,腿间的湿漉,已经兜藏不住了。

    黏腻在皮肤之间的潮热,推波助澜着脸蛋晕起的桃红,小腹的酸胀,在roubang抵达最深处时,溅射出酥麻的呻吟。

    xue里痉挛着一阵一阵泛出涟漪,揉着奶头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用力,将那一团粉rou都攥在手心。

    许溪咬着许琰的下唇,骤雨般急促的冲撞后,在他身下丢失了全部气力,和涣散的眼神一样,忽的喟叹出声。

    哗哗的大雨吵闹着洗刷了城市,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她都有些变冷了,身体里的肿胀还含着那根已经回缩变软的rou茎。

    许溪伸手推了推,在许琰让开身的时候,直奔厕所去了。

    许溪没有开灯,只知道有许多热流涌出来,混杂着一阵急促的尿液,她站在花洒下,想要冲洗干净,把手却被合上了,水流戛然而止。

    一点力度推过来,手背覆盖着手掌,指缝间插进更粗壮的手指,许琰把她的手压在了墙上。

    后背贴来熟悉的温热,膝弯被提起来,胀满的roubang插进xue里,直直捣向深处。

    许溪单腿有些发软,另一条腿却被强势得拎住,身体被许琰稳稳圈在怀里,无论如何不让她滑下去。

    只是这样一边用力,一边又战战栗栗的打晃,绞得的许琰心神不宁,无论如何也不肯缴械,执意逼着许溪这样面对墙壁高潮。

    许琰在许溪起身离开的那刻才骤然清醒,他永远也无法主动逃离许溪的掌控了,仅有的这些蛮力,是他最后心甘情愿的反抗。

    后记:那对华人夫妻恩爱了一辈子,邻居从没见他们吵过架,丈夫总是对妻子言听计从。

    妻子是很优秀的工程师,丈夫开了一家餐馆,他们一生并没有孩子。

    遗产分成了两半,一半留给了外甥女的孩子,一半捐给了助学机构。

    他们先后在同一天离世,妻子走后不久,丈夫就跟着离开了,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对眷侣。

    律师、好友和社区共同为他们举办了葬礼,按照遗愿,他们被安葬在一起。

    只有那个牧师听过哥哥临终前的忏悔,因为语言不通,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本不信这些,但如果有罪过,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你不知道,我们的神可是准许了的。”

    他讲得是地地道道的方言啊。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