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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产量惊人,几乎要像□□期间□□放卫星了,大旱年也不例外。想起这个女子的祝愿,恍然大悟的认为自己碰到了神仙。(十六)两天后,大罗马马戏团到达一个比较繁华的市镇。在一处热闹的地头安营扎寨。一落脚,闫光首先拜访地方官,缴纳占用场地的费用,送上一大叠免费入场券。芭芭拉在指挥着安置道具,搭建舞台。小夭被扔在后台的道具间,几个巨大的兽笼里卧着疲惫的野兽。在路上小夭就从麻袋里放出来了,但手脚还是捆着。闫光一个人踱到后台查看物品,感觉有两只愤怒的眼睛灼灼的盯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捡来的女孩。闫光笑了,走到小夭面前蹲下。“小家伙,眼神挺凶啊,怎么,那顿打没尝出滋味是不是?”手伸向她的小下巴,小夭头一扭,躲开了。“哟,脾气不小。小家伙,别以为是我害你,跟着我,有吃有喝有工作,比你流浪讨饭不是强的多?你乖乖听话,跟团里的师兄师姐们学艺,将来就是我们的大明星,风光着呢!”小夭沉默不语,闫光还以为她动心了,心里想:小孩子就是好对付。闫光是这样算计的:这女孩小的时候训练着表演些顶碗滚筒什么的小杂耍,等长到十二三岁的时候,培养成一个艳舞女星,下一代台柱子。想到这里,打量了一下小夭的身材,手伸向小夭的身子。小夭吓了一跳,瑟缩一下,惊恐的抬头,看到闫光一脸坏笑。如果小夭词汇量再丰富一点的话,她会知道这叫Y笑。不管是女人、男人还是孩子,闫光都有兴趣。“别怕。伯伯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解开了小夭的衣服。小夭本能的感到巨大的羞耻,想反抗,手脚却都被捆着。一时间呆了,不知如何对待这比殴打更无法忍受的□□。闫光的肮脏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她剧烈的发起抖来。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确切的说,这个声音不是听到的,是从小夭的大脑深处传来。“尖叫。”声音告诉她。小夭突然尖叫起来,穿空裂帛。全团的人都跑进来了。芭芭拉看着小夭敞开的衣服和闫光涨紫的脸,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招呼大伙说:“没事,都干活去!”临走,狠狠剜了闫光一眼。闫光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今晚又有好果子吃了。狠狠对小夭说:“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转身走出。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软鞭。闫光是使鞭的高手,舞台上他有一手绝活:用鞭子一件件抽掉美女身上的衣服,而美女毫发无伤。随着衣物在皮鞭下一件件断裂,场上观众逐渐沸腾,大饱眼福的同时惊叹鞭子像长了眼一样。然而只有那根浸透鲜血的皮鞭知道,为了练这一招,曾有多少女演员在闫光的鞭下皮开rou绽。鞭子破空而来,发出尖利的呼啸,抽打到小夭身上,皮肤顿时开裂。鞭子在闫光的手里犹如一条灵蛇,准确的招呼到在地上翻滚的小夭身上。只打身子,不打脸,破了相就不能上台了。帐篷里回荡着响亮的甩鞭声,却听不到一声哭泣和求饶。闫光心中诧异,不相信打不服这小孩儿,手下渐渐加重。斑斑血点四处飞溅。数到第五十下的时候,小夭不再翻滚。闫光上前查看了一下。小夭已经昏了过去。血浸透了衣服。让闫光吃惊的是,尽管她小脸苍白,但一滴眼泪也没有。闫光恼火的啐了一口。“小东西倒硬气!”十七)小夭醒来时,还卧在原地。动一下,身上的鞭伤如同千百把利刃划过。想起被闫光乱摸时提醒她的神秘声音,四处张望。“别找了,在这里。”声音又在脑子里响起来。“是我们,双头蛇。”小夭大吃一惊。盘在活人头上的双头蛇的两个头高高昂起来看着她,一个头微笑,一个头表情严肃。蛇会说话?刚一动念头,头脑里的声音就回答了:“我们不会说话,我们是在用意念跟你交流。你刚进来,我们就感觉到你是妖,我们也是妖。”一条蛇,两个头,自称“我们”,挺别扭的。我是妖?你不知道吗?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我叫小夭……小夭和双头蛇静静的对视,无声的交流。讲了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以及见了一面就失散的mama。双头蛇说:你mama说她是大榕树,她就是树妖,所以你也是妖。如果我是妖,为什么不会妖术?法力是需要修炼的。小夭问:你既然是妖,为什么不想办法离开马戏团?人头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留在这里陪他。小夭畏惧的看了人头一眼。人头安放在一个黑色的小坛子上,正在闭目养神。双头蛇说:其实他是有身体的,他的身体在坛子里。小夭不信。那坛子不到一尺高,怎么可能装下一个人的身体。双头蛇说:闫光刚把他捡回来时,他还是一个婴儿,被装到坛子里,只露出脑袋,底下开个小洞用于排泄。就这样年年月月的在坛子里长大,身体根据坛子的形状扭曲变形,把坛子填的满满的。变成一个好笑的坛子人。小夭说:好可怜的人头哦。双头蛇说:我们也有快乐。我们一起表演,他唱歌,我们跳舞,只要人头活着,我们就留在这里陪他。小夭,在苦难中品尝出快乐,就叫做坚强。闫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美艳女郎。双头蛇加上一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妖。结束了无声的对话,盘成一团似是睡着了。闫光对那个美女说:“虎女,给这小家伙上上药,好好开导开导她!”转身走了。虎女拿着一瓶伤药走过来,给小夭松开绑,就想把伤药往伤口上涂抹。小夭躲了一下,冷冷说:“我不上药。”虎女柔声说:“小姑娘,上了药伤口会好的快些,也会疼的差些。”小夭不理她,爬起来,蹒跚着走到角落里坐下,头埋进胳膊里。虎女叹了一口气,挨着小夭坐下。“我知道,你认为我跟老板他们是一伙的,所以讨厌我。老板让我开导你,其实,即使他不吩咐,我也是想跟你说说话的。”虎女看了小夭一眼。小夭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听她要说什么。“我叫虎女。这个名字是老板起的,因为我的节目是跟老虎跳舞。我有两个哥哥,四个jiejie。十二岁那年,被我mama亲手卖到马戏团。卖了五百块。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老板糟蹋了……老板让我跟那只老虎搭档表演。”虎女指了一下笼里的一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