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嫣嫣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周清霈的性器粗长,顶到深处,但惦念着岑嫣是第一次,不敢太过,没弄宫交。他看着岑嫣被cao红的xue,饱满的囊带拍打着雪白的臀rou,红了一片,连同被掌?的地方,艳色逼人。 勃发的性器越cao越猛,拍打声越发短促,噗嗤的水声也越发粘稠,透过少女的小腹,可以看到明显摆动的凸起。周清霈解开绑住岑嫣双手的领带,少女皮肤娇嫩个,双腕全是被摩擦出的红痕。 周清霈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薄唇吻了吻,又把手往她小腹上放,让岑嫣自己感受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怪物,像是要以xue口为起点,穿过胃,一直到食道,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cao个透。 “摸到了吗?哥哥的jiba在你这里呢,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吗?你爹妈不让,你就委屈地跟哥哥哭,现在不一样了。”他声音温柔,在岑嫣耳里却听起来恶劣无比。 “日日夜夜,meimei都能吃到棒棒糖,嫣嫣喜欢什么味道的?牛奶?橙子?草莓?”他故作思忳,又下结论,“干脆都尝一个遍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岑嫣被cao弄得失了神,感受到那根jiba在她体内肆意贯穿,又被动地被周清霈拉着手去摸他们的连接处。干净粉嫩的指尖触碰到那一截满是黏液的棒身,她触电般似的缩回手指,下一秒碰上了一颗满是表面褶皱的囊带。 骑在她身上的人舒服的喟叹出声,两颗被冷落已久的囊带终于得到了抚慰。周清霈拉着她的手,要她捏,要她握在掌心,摁揉不断,“嘶……就是这样……嫣嫣用点力……cao!shuangsi了!” “这么久不见,嫣嫣的动作还是那么熟练,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自带yin荡基因。” 周清霈越说话越兴奋,一只手抓着岑嫣要抗拒收回的手帮他揉精袋,一只手扇她的奶子,“乱晃什么,想晃给谁看?傅爻是吗?他就在后面看着我们两个……嘶,别夹,一提到别的男人你就这么兴奋是吧?是不是想要别人赖cao你?” 男人臀部疯狂抖动,恨不得连两个精袋也一起塞进去插满她,让她还有心思想其他人,“要不要叫傅爻也过来cao你?嗯?反正meimei身上有三个洞,一人一个,还剩下一个啊,到时候就塞根按摩棒好不好?贪吃的嘴全都能吃上,好好满足你个小yin娃。” “我不要我不是……呜呜我不是yin娃……”身下徒然加快了抽插频率,嘴里全是性器交合黏液的味道,恶心得岑嫣想吐,手腕疼得要死还要被拿去自慰,眼睛又酸又涩,她都感觉自己要哭瞎了。 把她当马一样骑的男人还不断污言秽语,说出一句句令她不耻的话,连续几次高潮好似为了验证周清霈的话,喷水不断,天生的荡妇。 可她不是啊。她曾经也是个乖女孩的,三好学生,人人夸赞,怎么一到了他们这里,就变成了不知羞耻的荡妇。 周清霈还在说,什么婊子荡妇sao货全部用上,把岑嫣说的快要崩溃,用力把手从揉弄他的囊带抽出来,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我不是呜呜呜!住嘴住嘴住嘴!!” “啪”的清脆一声,尖锐的指甲划过男人俊美的脸,留下一道红色划痕,女孩力气小,并不严重。岑嫣打完后就捂着脸哭,反倒是周清霈被打懵了,伸手摸了摸侧脸,那里传来细微的疼痛感。 身后一声极轻的笑声。 傅爻在看笑话。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周清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拉开岑嫣挡住脸的手,举上头顶,笑着亲了亲她咬得出血的唇,舔去唇缝渗出的血珠,“打是亲骂是爱,你要是开心,来,哥哥脸在这,随便你打。” “不过还有力气……看来是cao你还不够狠。”周清霈眼神带着些许戾气,青筋虬绕的jiba更深地折磨她,把岑嫣顶得一口呻吟卡在喉咙里。 如狂风骤雨,她被cao得梨花带雨。 她疼得要死,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生怕自己会被cao死在这张床上,缩在男人结实的怀里,泪眼朦胧地求饶。 周清霈说。 那行啊。 可是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meimei该怎么办呢? 两条细白的手臂环住周清霈的脖子,细声细气地求他轻一点。 周清霈不依不饶。 要叫什么? 少女声音都哑了,终于软了下来:“哥哥,求你轻一点。” 周清霈爱怜地吻她的额头,说:“乖一点不就好了。”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岑嫣喘了口气,可沙发上的人不乐意了。 傅爻敲了敲酒杯,发出清晰的声响。 示意周清霈动作快点。 “啧。” 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贱人在这了。 没办法,答应岑嫣的事又不作数了。 周清霈皱着眉头挺腰疯狂展开攻势,在岑嫣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上千次撞击下,他也忍不住了,把岑嫣捞起来,双臂紧紧搂住她,下身与她贴合无二。 精关一松,马眼抵住少女的深处花心射了个痛快,浓稠的白浆全部喷射在yindao里,小逼被射得满满的。 岑嫣被那股热流一射,也不禁再一次高潮了,yin液与白灼的jingye混合在一起,从被cao得通红的xiaoxue里流出来。 看得周清霈jiba又硬了。 可有人把他掀下了床。 傅爻单膝跪在床上,脱下工字背心我,身上裹着浓重的烟味,把如脱水的鱼的岑嫣捞进怀里,余光也没给旁边的人一个,只是淡淡说了句:“你该滚了。” 周清霈眼神狠厉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真希望现在就有把枪,给他开个瓢。 岑嫣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全是汗水,发丝都被浸湿了,双眼失神,体内还有激烈交合后的余韵。 她被傅爻抱进怀里,男人好似一点也不着急,先是用纸巾给她擦掉脸上的汗,又喂她喝了几口准备的蜜水。 温柔得和先前那个狠厉的男人简直天差地别。 傅爻让岑嫣躺着休息,他伸出手,往少女的腿心里探,长指伸进yindao,耐心地把那些jingye全都抠挖出来。 红艳艳的小逼流出白花花的jingye,还是别的臭男人的,傅爻怎么看,脸色便越冷。 下身的肿胀感褪去后,岑嫣又感受到那种撕裂的疼痛感,她看着盯着她xiaoxue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胳膊。 商量:“可不可以放过我,我下面很痛,再弄我要死了。” 意料之中,傅爻抬眸看了她一眼,斩钉截铁地拒绝。 “嫣嫣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周清霈cao得,我cao不得?。” 他用纸巾擦了擦手指,说:“我今天,是一定要cao你的。要怪就怪周清霈,野蛮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