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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几块骨头展示给两人看:“你们看,这两块小腿骨,男性,有明显地骨折后愈合痕迹,是死前伤,这块骨头的主人大概死于五年前,我对比了一下报案人对失踪者的描述,查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何晨光,男,27岁,最后一次有人见到他是5年前的夏季,报案的是他的母亲,据他母亲称,死者死前3个月踢足球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在家养了三个月伤,伤好后不久一次外出就再也没回来过。还有这盆骨,大概三十岁左右女性,死亡时刚刚生产不久,不过这个没发现条件吻合的报案人。最后这几个,其它的骨骼上只有锐器伤,说明凶手是用刀割下了受害者的rou,而这几块骨头上我们发现了牙印,不过不是人类的,而是狗的。袁哥,我们发现的头骨共有102个,也就是至少有102个死者,我们能够确定的死亡时间最长的骨骼已经有50年,而死者中骨龄最小的16岁,最大的37岁,袁队,凶手真正是个变态,我们必须抓住他!”“食人者多数为男性,且都是精神疾病患者,而且首次作案时极有可能未成年。食人行为是最大的宗教禁忌,食人者本身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和道德底限,他们食人就跟我们吃猪牛羊rou一样,在他们眼中我们跟动物没有本质区别。其实国外有很多食人者的例子,最有名的反映食人者的电影应当属沉默的羔羊了。电影的主角汉尼拔就是在小时候目睹了几人分吃meimei的情景最终走上了吃人的道路。本案中的凶手极有可能也是在年幼时受过这方面的刺激,也许找到最初受害者的身份,才能了解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凶手这么多年相当谨慎,一直没有被发现,那么这一次大张旗鼓地抓走了齐灵韵是因为什么呢?过够了隐姓埋名的生活,想让世人都知道他、惧怕他?是什么诱因使他发生了转变,找到这个诱因,我们就等于找到了凶手。”“按照凶手作案的时间推断:凶手男性,65岁左右,身体健康,独居,有独立住处,有或者曾经有份工作容易给人安全感。在外人眼中,喜爱吃素,生活中极慈祥和蔼,是那种在你上班没空看孩子时第一时间想找的人。不过事实上,绝大多数的食人者都有自己的偏好,有的只吸食一种血型,有的只吃金发女孩,我们的受害者似乎爱好宽广一些。”正在法医忙于鉴定死者身份时,警方的报警电话骤然响起:Z市一片山林里发现一具女尸!袁新赶到现场时发现死者正是失踪的齐灵韵。尸身呈仰卧姿势,头偏右后侧,表情痛苦扭曲,双手手腕处有明显淤痕。肖法医的初步尸检表明死者死于失血过多,死者的后腰和大腿有明显的锐器切割伤。尸体的双肾、肝脏和大腿rou不知所踪。死者弃尸的地方仍然是人迹罕至的树木,如若不是有野营爱好者偶然来到这里,凑巧发现死者,可能再过很久都可能没人发现得了齐灵韵。不过相比在森林公园内发现的尸骨,死者尸身大体完整,没有过多地被破坏。死者的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死亡时间在九小时之前,身上的rou均是死亡时间段内被切下的,大多数的伤口肌rou都有明显的收缩反应及出血,而且最奇怪的是死者的腿上残留着橄榄油的痕迹。胃内容物只有苹果糊和少量的淡水。齐灵韵的父母来认尸的时候,肖利强没有明说他们的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的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安安静静躺着再也不会跟他们撒娇的女儿。虽然他们一再追问女儿是不是也被食人者抓到的。看着泪如泉涌的母亲,老泪纵横的父亲,在场所有的警察都不禁心酸起来。十几岁,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文沫轻声地劝着他们,希望他们记住的是刚学会走路、第一次考试得第一名、从小到大乖巧听话的女儿,笑颜如花的女儿,那才是父母应该永远记得的女儿的样子。送走了齐灵韵的父母,文沫转身对袁新说道:“从整尸到有选择地食用,凶手越来越挑剔了。这一次,凶手没有再花时间处理尸体,而是直接抛弃掉了。凶手吃完了这些rou,肯定会找下一个受害者。食人者的食人欲望精神依赖型的,即使有其它的食物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却无法抑制他的心理需求,凶手短时间内一定会再次犯案!返回凶手的童年,查清当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是找到凶手的最佳途径。”难以启齿的回忆-1521:18:522038听完文沫的分析,肖利强接过了话头:“森林公园发现的所有尸骨中,死亡时间最长的一共有五具,均为男性,骨龄推断死者年纪在30岁以上。”文沫点点头,接着说道:“第一死者是具有特殊意义的,确定死者身份对案件有很大的帮助。没有人天生的恶魔,食人者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吃人。纵观国外抓获的所有食人者的成长经历,他们全都在年幼的时候遭遇过不幸,或亲眼目睹自己的新人惨死眼前,甚至被凶手吃掉;或被人长期虐待,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们的凶手应该也有相似的成长经历。而鉴于食人者首次吃人时年经不大,那么我的侦察方向应该是:50年前左右,发生的意外或暴力案件,涉及儿童,儿童的亲人死亡,儿童本身受到刺激。”警方很快行动起来,整个Z市公安系统工作人员全部到岗,请假的销假归队,因为大家都明白,最近发生的案件影响太大了,即使警方一直三缄其口,群众还是恐慌了。几天功夫,Z市居民大量外出,再这么下去,好好的一座旅游城市就要变成鬼城了。市图书馆,文沫的第一站。带着书墨香气的储藏室内,文沫端正地坐在桌子前,一张一张小心地翻阅着50多年前的报纸,不放过任何一条可疑的新闻,复印下所有可能的证据。袁新亲自带人走街串巷,专门找上了年纪的老人询问久远的真相中埋藏的蛛丝马迹,笔记记了一本又一本。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资料汇总,警方的目光集中在55年前的一起案件上:建国初年,还是小县城的Z市多崇山峻岭,深山老林。解放战争中没有来得及跟着上头一起逃往台湾的国民党残余部队躲进山林,继续负隅顽抗。因为原始森林的复杂地形和道路狭隘崎岖,这股部队一直和解放军将士打游击,很多年也没有被彻底消灭。然而时间长了,总呆在山里没吃没喝的,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就经常出来sao扰附近居民,被解放军逮到狠狠收拾了一顿。老实了一段日子,那年冬季的一天,县城出发前往邻县的班车被他们给截了,车上三十多人全部被抓上了山。这股山匪叫嚣着要粮食武器,否则就要杀掉人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