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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齐冉,她不知道,如果齐冉有试图逃跑的举动之后,她到底能不能狠下心来真的开枪打死他。她不敢想,也不敢试,只愿齐冉能束手就擒,跟着她投案自首。但显然齐冉不想。他才只有三十多岁,在成功地躲避了警方这么多年的视线之后,他觉得他还可以再跑一下,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他还不想死。所以想都没有多想,在明白文沫是绝对不会放他离开之后,齐冉行动了。他一步一步向着文沫走去,直到枪口抵到了他的胸口。他要赌,赌文沫对他的爱,赌文沫舍不得杀他。“我是一定会走的,我真的不想死。你开枪吧。”齐冉说完,睁大眼睛贪婪地盯着文沫:“不管我今天是否能活着离开家,从今以后,再见无期了吧。就让我再多看你一眼,把你的音容笑貌全部刻进心里,一辈子都不忘记。”文沫握着枪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齐冉一直盯着她,没有出声。“你走!你走!现在马上就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要给我后悔放过你的理由。你走!”文沫扔掉枪,转身跑出餐厅,一边跑,一边吼道。满脸泪水,视线早已模糊的她跌跌撞撞跑回了卧室,死死反锁住了卧室门,她不知道放走齐冉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早已经失去了作为警察的判断力,她只能让情感战胜了理智。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关门声。文沫手脚并用从卧室的地板上爬起来开门出来时,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齐冉不知道去向。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个首饰盒和一张纸条。首饰盒里的钻戒很漂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原本它应该在半年后戴在文沫的手上,向亲朋好友们宣布他们有多幸福的,现在,却孤零零躺在首饰盒里,如无意外,这辈子文沫都不会戴上它了。亲爱的沫儿: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对不起,我必须要走,请原谅我的隐瞒,也请相信我对你的爱,不要恨我。再见了,我的爱。机场爆炸案ps:实在很抱歉,今天回来的路上大堵车,八点才到的家,先把今天的写出一章来,今天太累了,估计第二章写不出来了,先欠大家一章,对不起,说好的补更没做到,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大家。终于,齐冉还是走了。文沫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松了一口气?怎么可能?自己马上就要结婚的准老公居然会是杀人犯,电视剧上都演不出这样的情节吧?而且自己做为一名受过各种专业技能培训的人民警察,居然会做出私放杀人犯离开,没有进行任何干涉的行为,文沫真的觉得刚才放走齐冉的事不是她做出来的。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亲手抓他归案,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可是真的到要动手的时候,文沫发现自己狠不下心。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左右她的思想,让她触犯到自己的底线,甚至在感情与理智之前徘徊了半天,那条所谓的底线就这么轻易地越过去了。一句简单的“你走吧。”,只有三个字,说出来比文沫想像中要轻松得多,但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义,齐冉明不明白她不知道,但是她却是明白的。她违反了做为一名警察最基本的原则,当私情凌驾于法律之上,文沫这身警服算是要穿到头了。齐冉,我后悔了,不应该放你走,可是却舍不得看着你去送死,我该怎么办?等赵栋在调查取证完毕,从检察院开出逮捕证,再赶到b市时,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齐冉早已经不知去向。文沫早在放走齐冉的当天稍晚些时候,向李响岳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等赵栋来b市抓人的时候,文沫早已经被李响岳勒令停职回家反省,如果齐冉最终没有被抓捕归案。文沫的停职估计会变成开除,这还是最好的结果,会不会被追究渎职罪,全看案件最终造成的社会影响到底有多恶劣。赵栋怎么也没有想到。文沫会私下放走齐冉,他打电话给文沫只是出于他的私心,他不希望文沫一直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跟个杀人犯订婚,这对她以后的工作造成多么不利的影响,任何一个警察都知道。连身边最亲近的人是罪犯都没能察觉到,文沫以后还如何让同行们信服她的工作能力?赵栋甚至连去见文沫骂她一顿的*都没有,在下了火车不足五小时的时间,又乘上了返回合市的火车。放走了自己的爱人,文沫需要承担的后果便是九成可能会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工作。文沫不知道。如果齐冉再回来,再让她面对面地与齐冉站在一起,她还会不会放他走,她真的认不清她的本心。被停职是她从警以来头一回,什么事都没有。连单位都不被允许去了,文沫突然发现她没有地方去。去见朋友?最好的朋友萧程灵早已经化为一堆骨灰,静静地躺在地下,不会回应她的呼唤,不会再陪她喝酒喝到烂醉,其他的朋友,都是一个系统内的。比如罗沁之类,文沫现在还真没有那个脸去见他们。无所事事的日子是漫长的,文沫躺在床上想要好好休息休息,却依然在早上七点便准时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再无半点睡意。盯着天花板了半个小时,文沫终于无奈地起床。下楼吃点早点,回来后继续坐在家里发呆,打开电视半天没有听清在演些什么,打开电脑好久连浏览器都没有点开,手机也扔在一边。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手机在一边一遍又一遍执着地叫唤着。文沫却不想接起来。打电话来的绝对不是单位叫她回去查案,其他人的电话,接与不接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打电话的人比文沫想像得要执着,一连打了七次,直到文沫听手机铃声听得恶心到了,拎过手机。来电是个陌生的b市移动手机号码,文沫无奈按下接听键:“喂,你好。”“文警官,好久不见啦。”对方的声音熟悉中带着些陌生,文沫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感觉到文沫的迟疑,对方突然轻笑出声:“文警官还真是贵人忘事啊,在下从文警官手里逃走以来,一直不敢忘记文警官的大恩大德,没想到,文警官还真是一点都没将在下放在心上啊。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一辈子都忘不掉我了。”是他?文沫突然听出这个声音来了。“买合木提!你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