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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他揉了!湿热的气息从耳蜗亲密地传过来,阮梦耳朵有些发烧,略一偏头,便看见他唇边隐隐的笑意,气的伸手就去拧他的胳膊。奈何某人胳膊上硬邦邦的,可下手的地方不多,手指在他小臂上掐了一把,硬的硌手,拧也拧不动,完全起不到什么宣泄的作用。男人眉梢微扬,唇边的笑意越发深了一些,摸了摸她垂在背后的乌黑长发,跟顺毛似的扶了几下。阮梦虽然在席上只喝了一点点酒,但她酒量不算好,加上来回奔波了一天,这会儿歇下来,脑袋就有点晕。索性直接靠在座椅上,胳膊搭在胸口的位置,闭着眼睛不理他了。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夜空中已经是繁星满天。阮梦进了卧室将包包放好,收拾好洗浴用的东西。困倦地伸了个懒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这段时间忙着抄袭案的官司也没怎么休息,今天更是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从早到晚就没有歇下来过,实在是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只是脚步却被人禁锢住了,一个声音从耳后传了过来。“真不用我帮你涂药?”秦明从后面搂过来,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微微低着头,下巴搭在她肩膀的位置。他偏头说话的时候,呼吸都落在了她侧脸上,弄得阮梦脸上痒痒的。阮梦瞥他一眼,手掌伸过去,直接把他的脸糊到一边。晕乎乎地想起来一件事情,阮梦瞪他一眼。“再敢提这个,你的分数就一次扣光了!”谁知道不提还好,一提这个,秦明不但没有半分顾忌,紧贴着她的胸膛更是震颤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地轻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秦明漆黑的眸中带着几分笑意。阮梦有些不明所以,微微仰头,困惑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忘了什么?”她记性有这么不好吗?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事情?“一个半月的期限……早就过了。”阮梦眨了眨眼,困倦地回忆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哦对,她当初好像提出来的,确实是一个半月的考验期,早就过期了。当时还以为时间不短了,可以好好地捉弄捉弄他来着。谁知道,正赶着这个时间出了这桩官司,一忙起来,她哪里还有那个闲心去管这回事啊。要不是现在官司打完了,她估计都快忘了有这回事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居然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她都没借着这个机会逗弄够某人呢。浪费!简直太浪费了……然而,不管阮梦再怎么痛心疾首,期限过了就是过了。她就算再厚着脸皮,也不能无耻到重新来过。“今晚……咱们好像也该办个庆功宴,祝我平安地度过考验期?”男人微热的唇在她耳后的位置碰了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地摩挲着,带着几分暗示之意。阮梦有些怕痒的缩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了些。什么平安地度过考验期,这考验期根本就形同虚设嘛!她当初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把时间再设置长一点?“考验期结束,是不是该有点奖励才行……老婆大人?”男人的唇顺着她耳后滑向柔嫩细白的脖颈,亲了亲,嗓音低沉,搭在她腰间的手有点热,沿着纤瘦的腰线往上滑了些,覆住了她受伤的地方。阮梦却是被他最后的那四个字的称呼给喊懵了,心跳微微加快了些,一时都忘了要去拨开他那只不规矩的手。以前听到那些恋人之间,用这样亲昵的称呼的时候,她每次听到,都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可就在刚才,听到那个词忽然从他口里蹦出来,变成了他对她的称呼,整个人好像都跟被微弱的电流刺激了一下似的,心中涌上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阮梦心跳一时快一时慢,连之前汹涌而来的困意都消散了一点。“再不说话,可就当你默认了。”秦明靠在她肩头,声音中带着一点儿笑意。温暖的手掌替她轻轻地抚了抚伤处,伤处传来一种怪怪地感觉,有点疼,又不是完全的疼,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滋味,阮梦难以控制地哼了一声,低头看到他作乱的修长手指,这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躁地推开了他,直接冲进浴室,将人关在了浴室门外。阮梦心绪有些不定,决定今天泡个澡缓一缓,她一边往浴缸里放着热水,一边解开衣服,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了看,看到镜子里呈现的景象,咬了咬唇。大概是因为平日里保护的太娇气了,也没怎么受到过磕磕碰碰,撞了一下,有一块现在还红着,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点儿显眼,有点儿难看,就像是一张漂亮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块红色的胎记一般。另外还有点奇怪地酸酸痛痛的感觉。————秦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英朗的眉微微蹙起。他抬起手,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她还没出来,而且浴室这会儿一点声音都没有,比以往安静了许多,没有水流声响,也没有任何动静。秦明站在门边,曲起手指,在门上叩击了两下,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回音。又唤了几遍她的名字,依旧没有人回答。想到她之前困得差点在车上睡着的样子,秦明忽然生出不安来,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拧了拧门把手,门从里面关上了,没办法直接推开。好在之前保姆阿姨将备用钥匙收起来放在抽屉里了,秦明不再迟疑,立刻去寻了钥匙过来,插进锁眼里,拧开门进去。染了水汽的透明玻璃隔墙后面,模模糊糊能见到一个躺着的身影,秦明飞快上前,就见泡在浴缸里的人,歪着脑袋靠在一边,沉沉地闭着眼睡了过去。鸦翅般的睫羽垂下来,沾染了几分晶莹的水珠,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开,垂落在浴缸的水面之上,露出半边皎洁安静的侧脸。雪白柔嫩的肌肤,在飘在水面的白色泡泡中若隐若现。秦明伸手碰了碰水温,已经有点儿凉了,迅速将人从水里抱出来,伸手从架子上取了条毛巾,替她擦着肩上的泡沫。才刚动手,靠在怀中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阮梦不过是有点累,靠在浴缸里小憩了一会儿。谁知道一睁开眼,就是这样的场景,一时雪白的脸上都蒸腾出粉红的色泽,手更不知道放哪儿才好,只能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他,将人往外赶。“你进来干什么?出去!”秦明自然没有听她的,一手捞着她,一手拿着毛巾仔细帮她擦干净。雪白的毛巾上忽然沾了一块鲜艳的红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