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孔方,把这幅画送给我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李弃边说边摊开了怀里抱着的风吴月暗的画。“噗”孔方瞄了画一眼,惊得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剩下的水把他呛得连连咳嗽,差点背过气去:“咳咳”孔方的脸在咳嗽中也不知怎么的变得紫红紫红的。众人见状,连忙上去抢救孔方,捣腾了好半天,孔方终于缓过气来,开口的第一句就赶紧问道:“你说咳你爱风吴月暗”孔方的表情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喜欢风吴月暗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李弃白了孔方一眼。“一个死人有什么喜欢的。”孔方瞄了一眼浩瀚,浩瀚明白孔方想要说些什么,知趣地点点头。“死人,你怎么能把他说成死人他是唯一一个能给我不离不弃的誓言的人。”李弃高声说道,还记得无数次在梦中看着他说起那不离不弃的誓言,或许,或许真的只妖,才能永远不要离弃自己。“想要不老不死啊,而且在下也是很专一的。”孔方略有深意地说道,“你怎么不喜欢喜欢在下”“你”李弃白了一眼孔方,及其藐视地说:“你也不看看,你那点能和风吴月暗比他多年轻,你呢看上去这么老不说,还少白头,人家少白头还有黑发,你全是白发,看上去比浩瀚还老,那我还不如喜欢浩瀚呢还有,人家眼睛多有神,你一副死鱼眼睛,人家的脸多俊、多白,你呢变形的一副老脸。差不多还有点像的就只剩鼻嘴巴了你哪点和风吴月暗一样了。”“若在下就是风吴月暗呢”孔方重重一震,望着李弃的目光中有了悲哀之色,只是李弃不明白,那悲哀自何而来。“呵呵,”李弃不可思议的一笑,“你别拿你自己来和风吴月暗比,你也说是若是了,我也告诉你,我李弃喜欢人也不是完全看相貌的,他若是你这种为富不仁的性,我也是不要的”李弃看来一眼孔方失落的表情,有些得意,又道:“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还是死心吧。”听到这句话,孔方表情很复杂地看了李弃一眼,很久很久,才又恢复了面具般的笑容,道:“你这么说在下,也不怕在下一个生气,画就不给你了。”“反正你威胁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大方。”“哎。”孔方淡淡地说道,“谁说我不送你了,喜欢就拿去吧,给你留个念想。”李弃差异地接过画,心想着孔方当年在迷宫之城拿了一副假画来欺骗自己,如今居然轻易地就将真迹交出肯定有什么目的,正想不相信地反驳之时,却发觉孔方的表情和声音听着看着让人发酸,一时不忍,想要安慰一番,却又不知如何谈起。“算了算了,”然而孔方却看出了李弃的心思,摆了摆手,不敢再多看李弃一眼,扬长而去,道,“困,被人追了好几天了,在下要睡去了”李弃愕然,抱着画,呆呆地看着远去的孔方。“姑娘你真的想要这幅画啊”突然一个老仆近身说道。“这是自然了,我要把他挂在床头上,天天看着。”李弃越想越不甘心,朝着孔方远去的方向,恨恨地说道,似乎生怕远处的孔方听不见,分明是想气他。“还是别挂的好。”老仆又说。“为什么”李弃奇道。“这幅画里有鬼,过了两天,就是这鬼出没的日,每年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出现,在附近徘徊,然后地不知唱些什么,原来的画主就是因为这事所以才会将画转让的”“鬼嘛”李弃若有所思地说道。两日之后,在李弃的卧房墙上,风吴月暗略带深情的画就这样孤零零地挂着,四周被黑暗所笼罩。月光高悬在天上,洒下满地的青光,照着风吴月暗的脸更加的清秀幽怨,李弃痴痴地看着这幅画,一直坐到了半夜“青青衿”月光之下,画中出现了一个人影,发出朦胧的磷光.就这样淡淡地出现了。李弃心中一紧,正想开口,但风吴月暗的视线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边空无一物。“悠悠我心”他大概只看得见自己,只是这样默默地吟唱着,眼睛凝望着夜空,反反复复,一直吟唱这就是同一首歌。李弃仔细凝听,终于听出了他唱的是:青青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宁不嗣音青青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月兮。李弃很是奇怪,诗中的意思是一个女与意中人相见的深沉的思念,但是风吴月暗明明是个男,为什么一直吟唱着女思念的一首诗。只见他念了数遍之后,竟席地而坐,手里一个虚晃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只古琴,在一片古朴苍凉的琴声中,幽怨地又唱了起来:青青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宁不嗣音青青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月兮。那幽怨凄迷的曲调中,透出了深邃空灵的天籁之声,就像勾着李弃的心魄,魂牵梦素。他似乎在等,等待的人始终没有出现,一遍两遍,他无数遍的反复唱着,李弃听着听着,不由得痴了,好像画中的风吴月暗是在等待着自己,那种深深的相思,便是一个眼神,一个音调便能表现出来,好让人心痛,好让人心碎:随着风吴月暗的歌声,李弃也默默地吟唱起来第二天,不管浩瀚如何叫李弃,始终没醒,直到半夜,李弃呼地一下起来,然而画中的风吴月暗再也没有出现了。“醒醒,李弃,醒来吧,睡了两天了”迷蒙之中,听到了浩瀚的声音,李弃醒来,竟是昏昏沉沉,眼圈全黑。“怎么回事,自从拿了风吴月暗的画,第二天就睡不醒了,孤不忍心,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浩瀚不忍地说道。“唉就只出现一晚吗”李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别这样,这是一幅画,要不是你薯官,孤真的怀疑你中邪了”“他那天整整唱了一晚上,我都激动得没睡”李弃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什么一个晚上”说着李弃默默地吟诵着昨晚的歌,不由得又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