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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你的帐,是因为以前他们贪得多了,而你这个廉洁的皇帝若是一上台,对他们来说必定是不小的冲击。”季家大宅里,季风平与聂倩无相对而坐,两人促膝长谈,分析着当前的局势。聂倩无点点头,季风平的想法自己非常的赞成,然而她环顾四周,华丽丽的装修,巨大的宅子,气派的仆从,这不得不让聂倩无心下生疑,说着她随手拿起了一个古玩,道“看来,你们家也捞了不少啊。“季风平尴尬地点点头,“呵呵,尽管现在家族里是我做主,可长辈亲戚太多,中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数都数不清,所以我们家也算一个。”“你”聂倩无气愤地站了起来,但看着坦白承认的季风平,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这事我早想管,可毕竟自己也是外戚,加上一旦大面积治理,必定会伤筋动骨,一旦朝中怨声载道,大面积的离职,一时间也找不上那么多人顶上,对你对苍穹都是很不利的。”“你说的也并无道理,但若是处罚轻了,显然也是不好的。”聂倩无沉吟地说道。“不仅如此,朝野里虚报瞒报现象也是严重,只因严厉,又残忍好杀,每年大家只好报喜不报忧,遇到大事也是尽量躲着怕杀头,所以直到苍穹灾民四起时,修罗也依然蒙在鼓里。”季风平颇有些怨愤地说道,苍穹的问题,他早在一百年前就看出来了,可是他怎么也改变不了,即使现在重权在握,可是依然想不出好得注意。“其实,像我们这种做海盗的,很多时候是要广布眼线的,所以江湖上不论大小事,我都知道。”聂倩无骄傲地说道,“至于各地官员谁整天捂着事,谁贪得最多,我聂倩无都是知道的,包括你家的金库,我也了解。”“此时当真”季风平好奇心大起,问道。“自然,想知江湖事,首先你要身在江湖,若是不行,眼线也是很重要的,也许今后我身在朝野,百姓的事不知道了,可老百姓看得雪亮,以后我会在各地设立举报的机关,定期由江湖人士轮流代为管理,我就不信以我的人脉,他们能骗得了我。”聂倩无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道,“你也给我小心了,从此以后搬进大光明宫里,和你的家族少点联系。”“怎么你打算拿我们家先开刀吗”季风平问道。“你们家毕竟大力帮助我,我自然不会过河拆桥,不过贪污,这事我必定要治”聂倩无说着便走出门去。“怎么,你去哪里”“今天又要见修罗那老头子了,顺便问问他的意思。”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树上的知了吱呀吱呀地乱叫着,这不免让人心烦意乱,再这样的日子里,还要去听着那老头子的唠叨,聂倩无想来便有些无力。尽管修罗年老昏庸一无是处,可他却是自己的智囊,从苍穹官制到官员的性格,修罗可以说是摸得透透的,这一年来,多亏了修罗的悉心教导,自己才从一个江湖莽夫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朝野中人,不得不说,自己能剿了汤何这股势力,修罗的出谋划策至关重要。修罗对于自己是一种恩师般的存在着,聂倩无心下很是感激,自私点想,她真的很希望修罗能长命百岁,永远当着自己幕后的智囊,可是以他现在的状况,显然是很不可能的。随着皇位的越来越近,这同样也意味着,修罗的死期到了。正想时,聂倩无却见李弃凄然地站在了自己的眼前,此时应该守护在长生殿的她今日却意外地站在这里,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悲伤。“你还是多跟风僭越说说话吧,他若是希望的事,就尽量满足他吧。”李弃的话讲得很婉转,然而这却让聂倩无马上意识到修罗死期的来临。“你是说,修罗快不行了。”聂倩无心中一惊,问。“短则十几天,多则两个月”李弃低着头,手中紧握着刚刚接到的死亡令,多少年来,自己穿越时空,上天入地,为的就是等到这一天,可是李弃心中多么不希望这一天的到来,即使知道修罗死亡将至,她也不想面对,不想去想,因为在自己的心里,修罗始终是那个年轻俊朗的风僭越,是那个曾经也让自己心动过的男人。李弃话音刚落,却见聂倩无神色一变,冲向了长生殿。“是啊,她抓紧机会是对的,那么我呢”李弃茫然看着聂倩无远去的方向,尽管几年来自己几乎是每日守护在修罗的身边,可是浑然不觉的风僭越又何尝知道李弃恨她杀人无数,可他是孔方的父亲,是浩瀚的儿子,和自己有数不清的恩恩怨怨,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自己又该如何了结,如何面对一年来,久病的修罗已开始显出下世之状,如今的他没有了别人的扶持是根本走不动了,每天每天,他几乎都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打着盹,而这个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往事,回忆如潮水般的涌出,会让他思念起很多人,很多的事,然而时过变迁,他们都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如今回忆起来,那种深深的思念甚至让自己颇有些跟他们而去的冲动。“月暗啊,双七郎,父亲啊,母亲啊,你们等等啊,我这就来了”修罗从梦中惊醒,却也不知自己打盹了几个时辰,而身边的聂倩无此时早已等候多时了。“你怎么来了啊”修罗眯着眼看着身边年轻朝气的聂倩无,心中不由得一阵欣喜。“我我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的。”一想到修罗即将离去,这个久经沙场的女人不由得也动情起来,她尽量压抑着自己悲伤,平静地说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百晓生,你算算,一年多来你问了我多少”修罗凝视着聂倩无,见她表情很是不对,便故意笑着说道。“那,那你想怎样啊”果然,修罗这样的挑衅激怒了身边的聂倩无,没等修罗话音落下,她便不甘示弱地顶道。“端午快到了吧。”修罗若有深意的说道。“那又怎的”聂倩无不明白修罗的意思。“端午的夜晚,替我办场酒席,要把所有的朝臣都请来。”修罗看着聂倩无,颇有些交代后事的意思。“你,你这是想干嘛”大限将至,不管是修罗与聂倩无都心知肚明,而聂倩无此言,显然是明知故问。修罗摇摇头,并没有回答聂倩无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据说,关于贪污的事实,你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