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地下室缺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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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服务非常到位,萨顿梳理好情绪下到一楼时,工作人员刚好把食材送到。 “买了什么?”萨顿打开箱子往里看了一眼,十分顺手地搂住凑过来挑菜的江妤,温热的大手掐住柔韧的腰身。 江妤一手通心粉一手鲜切牛排,扭头踮脚亲亲他的唇角,“嗯……这些,您还喜欢吗?” 萨顿任由她像只小狗一样乱蹭,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下滑,最后拍拍依旧红肿发热的伤臀,似是威胁又似安抚,“宝贝,只有小孩子才会不停的变换口味——” “别,别打呀,”江妤扔下手里的东西,反手护在身后,嗔怪道,“痛——” 萨顿轻笑一声,后退几步松开她,“去自己上药,然后趴着休息,午饭我来做。” “主…先生不想看看我的长进吗,”江妤揪着围裙上的小熊耳朵圆谎,“——倒也没那么疼。” 早饭午饭二合一,最终到底是两人一起完成的,白粥是江妤喜欢的东方口味,牛排切成小块当作一道菜,几盘风格各异的时蔬,外加还在灶上的慢煮的奶油通心粉,主打一个家常。 做饭时兵荒马乱吵吵闹闹,待到吃饭时却突然沉寂起来,江妤端着砂锅里的白粥放到桌上,顺势坐在垫了鹅绒软垫的木椅上,一抬头两人目光相对,江妤不知怎的微红了脸,不大自然的埋头喝粥。 太奇怪了。 纠缠六年之久,三年互相折磨,三年彻底分别,算下来他们竟然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安安稳稳吃饭。 前三年江妤通常是被拴在桌角跪伏着舔舐碗中的流食,或直接被放置成主人的餐桌。 后三年江妤只一个人窝进沙发里有一口没一口的随便对付。 她咽下口中的白粥,悄悄抬眼向对面看去。 随着时间流逝和长久的离别,最初的痛苦和屈辱在逐渐消散,她甚至在暗暗向往脖颈上扯紧的项圈,和踩在后脑强迫屈服的皮鞋。 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窜起,经期动情总是酸涩胀痛。 江妤抬头那一瞬只匆匆瞥到萨顿修长的手指拿起碗边的汤勺,一时间面色绯红,连呼吸都有些乱,好在她调整的够快,几乎是立刻平复了下来。 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饭后江妤被赶到沙发上趴着休息,她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水声,回头确认先生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悄咪咪打开手机,找到一个联系人。 指尖飞快的在屏幕上跳跃,江妤噼里啪啦打字发送过去,还不等看到对方回复,便听到身后厨房里的水声停了,男人打扫干净厨房,出来了。 “真的吃饱了吗?” 萨顿放下收拾厨房时挽起的袖子,坐到沙发上让江妤趴到自己腿上。 “一碗白粥,两口牛排,就吃这些?”他隔着宽松柔软的睡裤揉揉仍然肿胀发热的伤臀,伸手解开扣子把她的睡裤脱到腿弯。 “饱了!”江妤警觉的撑着沙发从他腿上起身跪坐好,想要悄咪咪提上裤子却被萨顿掐着手腕制止。 “主人……”长发简单用夹子夹在脑后,松松散散的垂下几缕,遮住微红的脸,江妤没出息的怂了下来,两只手被掐着摁在腰间,她顺势靠进萨顿怀里,在他颈窝处蹭了蹭。 “宝贝,你一定要这么叫吗。”手腕上的力度又重了两分,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江妤悄悄抬眼去看,从他的眼中看出些许凝重,她抿唇给自己打气。 “您的奴隶知道错了,您还愿意要她吗?” 她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像开了倍速的鼓点,刚刚喝过水的唇舌再度干燥难耐,她舔舔嘴唇,在慌乱的心跳声中急于推销自己: “真的…是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我表现的很糟糕,我会改、会听话的。求您,您还接受吗——” 两人分明是暧昧的姿势,却因萨顿的面无表情硬生生使两人之间划作一道天堑鸿沟,他甚至已经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转而去收力揉捏着那个肿得已经青紫的可怜屁股。 “宝贝,”他眨眨眼,缓解了眼眶中的干涩,“破坏俱乐部规则,帮助寄存货物逃跑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录像带和进出门禁系统是我亲自清除的,所有人都相信是他自己出逃,你不必担心事发。” “所以,”萨顿停了两秒,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出口,“你可以看做是我的补偿,总之那件事情不会牵连到你,你也不需要与我虚与委蛇。” “——谎话说多了就变成了真话,一句话听很多遍我会当真。” 死寂的平静之下,微风送来花园里贝壳串成的风铃声。 客厅对面墙中嵌入的钟表咔嗒作响。 江妤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下的跳动。 “您认为我在骗您,似乎我还应该感谢您的配合。对吗?”她扯了扯唇角,想勾出个微笑,未果。 萨顿很想反问她难道不是,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又让她趴回自己腿上,沉默着把新送来的药膏涂抹在伤痕处。 “我下午就走。” 萨顿揉着手下的臀rou,加快药膏吸收,“和从前一样,有事联系我。” “和从前一样…” 江妤重复着这句话,神色晦暗,和从前一样的意思是,他们一年到头或许能在公司或者俱乐部的公众场合碰到一两次,而他再也不会主动来见她,放任她一个人沉入黑夜,辗转忍受着无尽的孤独与焦虑,让思念的海水夜夜涨潮,每夜都使她浸入无尽的回忆中,即怀念又恐惧。 不…不可以! 江妤沉默着任他上好药后又帮她穿好睡裤,这才起身从沙发上下来跪好。 萨顿见她的模样便想皱眉,伸出去扶她起身的手还没抓到她的胳膊,便见江妤双手背后俯下身子——熟悉又陌生的触感隔着拖鞋从脚背上传来,这是三年前无论如何逼迫江妤都不曾妥协的,奴隶的问安礼。 “求您别走。” 萨顿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顺手想要点根烟,又想起烟和火都在客厅,没有装在身上。 可他十分明显的有了反应——从刚刚上药开始就被挑起的欲望在看到她俯首时终于肆意疯长,真想把她拖起来摁在沙发上狠狠cao一顿。 可他知道不行,她会害怕。 萨顿心情复杂又沉重。 强劲的力道从左肩传来,江妤猝不及防的被他踹翻在地,她不曾防备,骤然倒地时发出一声惊叫。 惊惶之下,江妤慌乱抬头去看他的脸色,透过散落了一半的头发,只捕捉到主人脸上和眼中爆发的怒意。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三年前的记忆刻骨铭心。 萨顿冷着脸,心底却是自己难以抑制的、微弱的期待,可这微不可察的期待却在看到她下意识蜷起身子颤抖时宛如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别走?”他平复心情,轻笑着反问一句,慢悠悠起身,走到餐桌旁取了烟和火,坐回沙发上,把烟叼在嘴里点燃。 袅袅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他们隔着轻烟相顾无言,一室沉默。 江妤缓缓低下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受现实——这才是主人了,昨晚相拥而眠的是萨顿先生和江妤,此时此刻,是严厉的主人和请求原谅的奴隶。 话是自己说的,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想来不会再有回头的余地…… 尼古丁吸入肺里,躁动不安的情绪得以缓解,萨顿不愿看她,只靠在沙发上垂着眼睑出神。 江妤撑着冰凉的地板重新跪在他腿边,休息了一夜的膝盖再次接触到冷硬的地面时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几乎渗入到骨头缝里。 她猜不透主人此时在想什么,只是凭记忆小心翼翼的讨好。 夹在指间的香烟燃过小半,烟头明灭忽闪,燃尽的烟灰在顶端要掉不掉的坠着,江妤闭了闭眼,把心一横,双手曲合成碗状伸到烟下接住了下坠的烟灰。 死灰终究还带着火星的炽热,第一次把自己当烟灰缸使,江妤被烫的一激灵,差点躲开,所幸忍住了,并没有弄脏地板和沙发。 萨顿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夹着烟的手指转了个圈,作势就要在她掌心摁灭。 灼热感逐渐逼近,江妤紧张得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逐渐逼近的火星,萨顿动作很慢,像是过去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折磨着她好不容易才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好像在期待着她的狼狈不堪。 他是这世界上最懂如何折磨她的人,江妤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腥味,颤颤巍巍的伸着手等到惩罚或赏赐的降临,可她知道自己那点决心即将全面崩盘。 萨顿不再试探,垂着眼睑漫不经心的把烟头摁熄在江妤掌心里! 痛! 江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勉强维持住了双手的形状与位置。 真的好痛,不留情面、毫无余地,仿佛是一场噩梦的翻版。 在那一瞬间,江妤尝到了嘴里强烈的血腥味儿,虽然只是几秒钟,但实在太痛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皮rou被烤焦的声音。 然而其实并没有,那点火星灭的很快,掌心里不过留下一点圆形的红痕,摸上去guntang,仿佛要熟透一样,可看上去甚至还不如被她咬破的嘴唇严重。 “你是以什么资格要我别走,嗯?” 头皮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江妤被他拽住头发踉跄着向前爬行两步,萨顿粗暴的将她的头固定在他膝上,迫使江妤仰头与他对视。 昔年的威压过重,江妤再没了什么理智,连目光都有几分呆滞。 此身犹在梦中,不分今夕何年。 江妤喃喃唤着主人,换来一个狠戾的耳光。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和嘴里的血腥气让她找回半分清醒,她好像听到一个虚空又遥远的声音。 昨晚温热的怀抱正在远去,五分钟前放轻力度给她揉伤的人正在冷冰冰的掐着脖子逼问,江妤听到他说,“我不需要你这样不合格的性奴,倒是地下室缺一条母狗,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