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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把水杯推到他面前:“对你来讲看相已经不准了,念你心中所想,然后写个字吧。”有数万网友祝福力加身,哪还用看相,怎么看怎么鸿运当头。“是测字?”刘志安摩拳擦掌,来了兴趣,拿筷子沾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花。陈诺看一眼,有些诧异,没想到看起来放荡不羁的人竟写出一手工整的小楷。“花,植物的繁殖器官,有含苞待放之意,拆开来看,上为草,寓生机,也指蓬勃的欲望,下为化,意味繁衍生殖化生。”陈诺尽量委婉的说:“表弟,你……或许你该疏泄一下身体了……”刘志安涨红了脸,他洁身自好不行么!呵呵。坐他对面的陆迟不厚道的笑了下,善意的说:“要不要我介绍?”刘志安假装听不懂的扭开脸。谢谢!他不需要!人有千张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刘志安!回去路上,陈诺想想就乐不可支,看她笑,陆迟也有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然后说:“去趟马舒怡宿舍?”陈诺擦擦眼角蹦出的泪,慢慢收了笑:“好,不过陆大哥你先换上制服。”晚八点,正是321寝热闹的时候,马舒怡不在,她们玩的很欢乐,麻将桌已经铺上,几个寝的女生都聚在了321,打牌的打牌,围观的围观。其中一个女生说:“听说你们寝的马蹄莲出事了,被校外的人捅了刀子,搁附院住着呢,你们不去看看啊。”马蹄莲是她们给马舒怡取的外号,托321寝其他三人的福,马舒怡在管院的名声已经臭了,谁都知道她是那个向辅导员打“小报告”的贱人。想搞坏一个人的名声就这么简单,打小报告在学生群中是一大忌讳,虽然她们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但她们明白一点,在一个寝室里,如果一个人讨厌你,是双方问题,如果很多人都讨厌你,那绝壁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去看她干嘛?等她好了再兴风作浪么。”睡马舒怡对面床铺的女生翻个白眼:“要去你们去,我才不去看那朵马蹄莲!”这女生叫管彤,家里挺有钱,老爸还是什么局长,大家听她这么说,也都纷纷表示不去看。谁都没注意到,躺在马舒怡上铺看电影的女生心虚的垂下了眼,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开始害怕,是她发匿名短信给辅导员的,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打麻将的声音了……但她清楚管彤的脾气,不敢惹管彤,柿子挑软得捏,只好让临床院的马舒怡背黑锅。九饼八条正碰着,寝室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辅导员脸色铁青的盯着这帮学生,她身后站的是穿警服的陆迟和陈诺。刚才热闹的321寝瞬间安静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看向陆迟。辅导员气冲冲的把其他寝学生叫到走廊上训话,陆迟扫了眼摆寝室正中的麻将桌,淡淡的问:“都是马舒怡的室友?”其他三人互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惧意,管彤挺了挺胸脯,强自镇定道:“是,马蹄……马舒怡被人捅刀与我们无关,你找错人了!”陆迟翻开记录本,淡声道:“有人说你们与马舒怡平时关系不和,曾看过你们在寝室吵架打架……”说到这儿,陆迟看向管彤:“你先出来录口供。”管彤下意识缩了缩肩膀,随即对陆迟道:“管卫国你知不知道,是我爸,有事你去找他谈。”陆迟揉揉额头,声音凉凉的:“我不知道。”管彤怒气冲冲看陆迟,想拍桌。“彤彤,算了,我们又没做,他问就问呗。”室友推推她。管彤回头瞪室友,要真是什么都没做,她早爆发了,关键是她花钱求了张诅咒符……谁知道是不是灵验了!第49章求诅咒符这事,管彤犹豫过,因为马舒怡打小报告,她被辅导员喊去办公室严厉批评了一顿,警告她再在宿舍打麻将,就报去院里通报批评,取消一切奖学金评选。管彤那叫一个火大,从小到大她还没这么丢面子过,心里难免记恨上了马舒怡,躺床上玩手机时,不知怎么就搜到了算命看相的帖子,鬼使神差的加了对方联系方式,求一个能让马舒怡吃苦头的诅咒。她也不知道这种事是真是假,只是当时太气,一心想着马蹄莲原地爆炸最好,不管准不准,还是试了。陆迟把管彤喊出去录口供时,陈诺在马舒怡床边坐了下来,凝神四看,两手搭在床沿上,沿床沿摸索,似乎在找什么。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莫名就有点害怕,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喜欢看电影的女生大着胆子问:“哎,你在找什么?别乱碰我们的东西。”陈诺淡淡扫她一眼,没理会,手指摸索到马舒怡床头时,蓦地一顿,起身拿开枕头,卷了床铺,就见床铺下压着一张被剪成人形的黄表纸,黄表纸上以血画咒,背面写的赫然是马舒怡的名字。这种诅咒法类似西南边境盛行的降头术,只是没有降头术那样恶毒。“雕虫小技。”陈诺摇摇头,把黄表纸抓握在手心中,再松开时,已经化为灰烬。其他两个女生吓傻了眼,微微张着嘴,几乎忘记了呼吸。为什么好好的一张纸,没点火却化成了灰烬?陈诺起身去卫生间,把手里的灰撒进抽水马桶里,灰烬融水的那刻,好似沸水滚开,滋滋啦啦响,散发着阵阵恶臭。陈诺嫌弃的扇扇鼻子,出了卫生间带上门,看向已经傻眼的两个女生,不客气道:“不管谁存的歹毒心思,给人下咒,迟早要报应到自己身上,你们好自为之。”下咒这么诡异的事,她们还不敢,两个女生慌忙摇头,不约而同道:“不关我事。”随后她们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寝室门外,她们都没有,那是管彤?“欺负人是不是特别爽?”陈诺伸手不客气的扯了扯其中一个女生的长发:“嗯?”又捏捏另一个女生的脸:“陷害人是不是也特别爽?”说着,陈诺骤然冷脸:“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非学下三滥,给把梯子,是不是就要上天了?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拉帮结派欺负人,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什么叫霸凌。”人善被人欺,一点不假,她们敢对马舒怡发火,对上来路不明的陈诺,老老实实缩坐在床上,一个屁也不敢放。陆迟推门进来,就见到他小女友一脚踩着板凳,凶神恶煞的给两个小姑娘上政治课,不知道的会以为她在欺凌弱小。陆迟重重咳了一声,提醒小女友适可而止。“问好了?”陈诺及时收了声,转头看看眼眶红红的管彤,竖眉吊眼,薄唇直鼻,空有有脾气不带脑子,不怪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