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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表情麻木的粉衣女子之外竟然再也不剩下任何人了。而那目无表情的女人不是凝星还能是谁,明渊帝倒了,他后宫那些之前还爱他如生命的妃子们也在他被拉下皇位的一瞬,全都跑了,包括那柳朝云,那在明渊帝看来最不可能离开她的柳朝云,可惜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仅有这么一个奴婢,卑贱的奴婢!一时有些想不开的明渊帝彻底爱上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不仅如此,还染上了某些不该染的东西。他的身子忽然哆嗦地厉害,一巴掌扇在了那伺候他的凝星脸上,对方立马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往后退了一步,苍白的脸颊没一会就肿的老高。耳畔响起的却是那每月都来的小太监口中所说的每一句话。原来当初那夭亡的十一皇子并非明渊帝亲生,也非那阮昭仪亲生,而是阮昭仪的哥哥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也为了帮meimei复仇才从自己膝下挑了一个孩子送进了宫中,皇上恐怕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派人杀了十一皇子想将小姐扣留在宫中做人质威胁靖王。小姐已经被封了皇后了,这还不止,后宫之中仅有她一人,有明胤帝景琰挡在前头,几乎没有一个人敢往后宫里头塞进一个人,否则便会彻底失去新帝的欢心,从此不闻不问,再也没有官居一品的可能。而映月也出嫁了,嫁给了京兆府尹的庶子做正妻,人家也不知道是真的喜爱映月,还是想要迎合帝后,竟也一直仅有她一个妻子,现在映月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只除了她,只除了她困在这暗无天日的西山,守着这样一个废人,将自己所有的爱情全都消磨了个干净,现在除了厌恶痛苦便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白面……白面……给我白面……给我!你给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就在这时,地上的男人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了凝星的脖子,直到对方挣扎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才终于逃过一劫。随后她看着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吸着那白色粉末的明渊帝,猛地捂住了嘴巴,用尽所有的力气放声大哭起来,仿若最绝望的哀鸣。她后悔了啊,她后悔了呜呜……另一头,身穿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景琰低头看着昏暗的房间内,躺在病榻之上枯瘦如柴的女子,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地帮她掖了掖被角。对方却在睁开双眼的刹那便啊啊地嘶叫了起来,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憎恨,正是贾秀青。而这憎恨却对景琰毫无用处,他看着她轻声说道,“二哥已经彻底地废了,你不用再期望着他来救你了。其实当年你作恶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当年你强迫我看完了你虐杀我母妃的整个过程,我想你一定不知道的是,当年你的好儿子,我的好二哥,也同样躲在门边从头看到了尾,甚至你毒杀父皇的时候,他也在里头插了一脚,让父皇早早地离去了,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母子俩可真是亲母子呢,都一样的,叫人作呕!不过你放心,二哥我会一直好好照顾他的,必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景琰话语一落,便看见那贾秀青鼓着眼睛怒瞪着自己,没多久浑身一松,双眼便再也合不上了,那鼓出来的眼睛仿佛带着深深的诅咒,景琰毫不在意。他转身走了出去,珺宁正在坤玄宫外逗弄着一个小宫女,一见他出来,便立刻朝他扑了过来。“景琰!”景琰笑着接住了她,又像当初一样,将她整个人都背到背上往前走去。“她死了吗?”“嗯。”“坚持这么久终于死了吗?也是蛮厉害的……”景琰低笑了一声。见他这个样子,珺宁突然呱唧一口咬在他的耳上,咬得还挺用力的。“嘶,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你,是你,就是你,哼哼,是不是又有大臣提议你选妃了啊?是不是?我看到了那些画像了,都是美人呢!哼哼!”“呵呵……”“你还笑,你还笑,你是不是早就想再娶两个了啊?”“没有。”“没有才怪!”“我的心很小,里头只能装得下你一个,再多的话它恐怕就会爆了,心脏没了,到时候我肯定就死了。直到死,我也永远只想和你一人在一起!”听他这么说,珺宁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看着对方那精致无缺的侧脸,也跟着笑了。至于让明渊帝染上了毒、品这种事,今天说还是太过不吉利了,嗯嗯,还是换一天说吧!第67章攻略蠢萌二哈(一)雨夜,一声刺耳的撞击爆破之声在a市最高的那座杏山的半山腰上突然响起,只是雨声太大,竟将这震天响的轰破之声给直接遮盖了过去,一个身着一身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直接就从那翻倒的汽车之中滚了出来,额角、手臂、大腿,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渗出血来,却被那滂沱的大雨一冲竟再也没有了痕迹……而在其之后一直坠着的几辆黑色越野车却在那辆轿车翻车之后便立刻刹住了车,一群人便从越野车上走了下来,快步朝躺倒在地上用仅剩的那一只完好的胳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男人走去。完全无视对方是个伤患,一群人涌了上前直接就将人按到在了地上,然后其中一人直接就从上衣口袋里头掏出一只针管与一管腥黄色的药剂来,用针头将那药剂吸净,便直接就扎在了那挣扎不休的男人的脖颈之上。顿时一阵痛苦而凄厉的嘶喊之声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即便受伤了,整个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奋力挣扎起来,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即便这男人再怎么努力也依旧没有挣脱不开周围人的钳制,让那管药瞬间全都注射进了他的身体之中。然后那动手的男人便立刻将药瓶和针管全都收到了怀中,看着地上已经开始抽搐颤抖的男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带走!”“是!”而就在这时那看似领头之人的男人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伸手接过那柄一直遮盖在自己头顶的黑色大伞,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熟悉的号码,眼底掠过一丝精光,看着那仍时不时抽搐的男人被他的那些属下们搬到后备箱中,便伸手接通了电话。“怎样?”话筒那头是个异常温婉的女人声音,虽然她极力做出镇定的模样,但话里头那微微有些变调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与急切。闻言,男人微微一笑,“药已经全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