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飨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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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白眼快翻到了头顶上。 就知道放这狗东西进来不会有好事发生。 “这里是二姨家,你乱发什么情!”苏秀咬着后槽牙瓮声警告,却不敢放太大声。 她怕惊扰到外面的一众亲戚,以致于那细柔的声音完全没有威慑力。 郑毅沉声哼笑,身子缓缓施力向前,压缩着两人与台面之间的空隙,探入苏秀腿间的左手手指也逐渐加快了抠弄的频率。 “发情?嗯?谁在发情?冲着自己妹夫眉来眼去的是谁?朝着人家投怀送抱的是谁?说着一想到对方就湿了的又是谁……?嗯?秀秀,你说是谁在发情?” 郑毅在苏秀耳边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下来。 很快,湿润的滋滋啧啧声飘然而上,那声响仿佛连轰鸣的排气扇都无法掩盖。 苏秀的抵抗一下子弱了七分,郑毅得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清镜中的自己。 “秀秀,你说说看,是谁在发情?” 镜中的女人湿润着一双媚红的桃花眼,清瘦白皙的小脸上浮起娇艳的粉色。 是她在发情…… 苏秀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正欲反驳时,身子忽地战栗,温热的蜜液顺着那搅动的手指汨汨而出,被大掌糊满了她整个私处。 一声轻微的哼笑划过耳际,郑毅拔出左手,明晃晃地将手掌上的晶莹展示在苏秀眼前,“湿的这么快,也是想着你那个妹夫么?可惜,空有一腔温热,难润无根之木啊。” 郑毅啧啧咂舌,碾去指头上的水露,瞥着镜中的美人,奚落她“落花有意”却惨遭“流水无情”。 苏秀又岂能被这两句话给打倒,哼笑一声便反唇相讥: “说别人是无根之木,你郑老总又是有根的了?” “我有没有根,苏老师不是最有发言权?” 声落,坚挺的硕物隔着衣料抵在苏秀臀上轻轻磨蹭。 苏秀又是一白眼。 谁指的这个“根”了?! 郑毅将她表情收入眼底,却只轻轻哼笑着,将怀里纤瘦的身子圈紧了一些,从她的耳廓一点点向下吻到了脖颈。 他求欢意图明显,若不是还记得这是在二姨家,苏秀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不行……” 她扭动的身子不似之前那般抗拒,感受到抵在臀后的壮阔硕物,心里泛起的麻痒一路涌到了小腹。 “不行?真的吗?” 左手轻轻抚慰纤细的腰肢,右手在小腹之上缓缓划圆,明明只是隔着衣料,却仿佛将他的热情与急切都烙在了肌肤上。 他太懂得怎么撩拨起她的情欲了,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细密的气流轻击着她的耳蜗,强健的双臂截去了她所有的退路。 “真的不要?” 这是最后一丝底线,若苏秀坚持拒绝,下一秒他便会撤离,给足彼此尊重。 郑毅不喜欢强迫,高傲如他更不会拉下脸去强求没有回应的答复。 不过,在他选择放弃之前,他自是想好了如何让对方先点头答应,例如现在苏秀的迟疑,预示着他又成功了。 苏秀反应过来自己该立刻拒绝时已经晚了,身后的家伙已经干净利落地扒下了她的打底裤,白瓷一般的肌肤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立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滋啦”一声裤链划开,解开的皮带金属扣敲打在了盥洗池的陶瓷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要来真的了。 “不、不行!没套子!” 苏秀总算找到了一个足以让两人都心服口服的借口,她暗喜地扭过头去,却看到郑毅从裤口袋中摸出了一个鲜艳的红色方盒。 崭新的盒子还未拆封,郑毅顺手地撕去了外面的塑膜,正要从中取出一枚时,他低头和呆愣到哑口无言的苏秀来个视线交汇。 他勾起一抹窃笑,故意扳正她的脑瓜,让她直视梳妆镜的同时,两手故意凑到她眼前,让她清清楚楚看明他是怎么一步步撕开套子内包装的。 薄而透明的聚氨酯套子,没有橡胶套的异味,没有繁复的颗粒或螺纹,只崇尚最原始的0.01毫米,能在使用时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这是郑毅最喜欢用的牌子。 苏秀急忙收敛住自己的惊讶,用故作淡定的嘲讽来化解自己的失态:“哟,这一盒还是新的?这样好吗?让你的小情人看到你身上戴着开了封的套套盒?用别人剩下的,她不跟你闹?” 话音未落,鼻梁就遭男人指腹一刮。 “秀秀是觉得二哥一次用不完一盒?” 他虽是笑着,但苏秀能感觉到他这话是认真的。 开什么玩笑哇!他是想在别人家卫生间里来三次吗?!她还要脸的啊! 苏秀清瘦的小脸一下子胀红了,气的。 郑毅笑着赔了句“逗你的”,抬高她的臀,温声提醒:“撑稳了。” 温热的硕物悍然挺入,让苏秀不由得身子往前打了个趔趄。 她颤抖着张嘴,在快要溢出一声娇哼时急忙收敛了喉头,变成一股细弱的气流,哑声从口腔中逃逸而出。 郑毅浓浊的一声喘息从耳边闪过,随即她的肩膀被他宽厚的臂膀包裹,手背被他宽大的手掌紧扣。 有力的粗指穿插进她的指缝,将她的双手牢牢钉在了台面上。 她挣脱不得,如一只被捕的猎物,被掠食者狠狠扣压飨食。 “秀秀……别这么紧……” 郑毅轻轻摆弄下身,哪怕里面已足够润滑,依旧让他艰涩难行。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新奇,自婚后以来,苏秀在他们之间的性事上向来是游刃有余的,从未有过这般青涩的表现。 仿佛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他们初尝禁果的那一晚,她又成了那个对性事一窍不通的小丫头。 经郑毅提醒,苏秀急忙调整着自己,长呼了两口气,软下身子放松了对xue儿力道。 这于她来说早已是手到擒来的技巧,却在郑毅挺送两三次之后,再次听到他无奈的笑声。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喜欢二姨家的卫生间,紧得快把你二哥夹断了。” 郑毅舌尖定着后槽牙,嘴上虽调侃着,两手却是松开了对苏秀的钳制,一手在下揉着她前方的小核,一手顺着她连衣裙向上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唔……放松点,秀秀……让二哥好好进到深处去……嗯?” 他耐心地劝诱,语气那般温柔,只可惜急促的呼吸与急切的动作出卖了他内心的焦渴。 也不知他三十来岁了怎的这么好的精力,一天到晚要个不停。 “你小声儿点!”苏秀咬着牙朝他嘘声,生怕他们两人的动静会被门外路过的某个亲戚听去。 她一紧张,xue儿便绞得越紧,被她狠狠夹住的郑毅便越是喟叹连连,那嗯嗯哼哼的轻叹便越发勾起苏秀紧张的神经,如此这般恶性循环…… 这无止境的螺旋让这yin糜的快感不停轮回,直到苏秀意识到不能这样拉扯下去而稍作松懈时,郑毅趁机挺腰占入她的深处,将她紧致的xue儿悉数撑满,这才终于告一段落。 两具战栗的身躯依偎在一起,郑毅搂着胸前这娇身柔骨,亲吻她guntang细嫩的面颊,下身逐渐沉而稳地发力挺送。 苏秀几次差点被他顶得栽趴在台面上,连换气扇的轰鸣声也差点盖不住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咕啾水声。 苏秀羞赧得不敢抬头,只能埋着脑瓜轻咬下唇。 这也太放肆了,门外不远的客厅里还坐着家里各个亲戚长辈,他们两人竟如此毫不在意地在卫生间里放肆交媾。 仔细凝神,仿佛还能听到亲戚们交谈时的嬉笑声,那是否意味着他们这般不知廉耻的交欢也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可苏秀却并不想停下来,这股偷偷性爱的刺激感让她快感炸裂,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快乐的放肆享受。 她的亲戚们一定想象不到,一墙之隔的逼仄卫生间里,向来在他们面前表现清冷高雅的苏秀,此时正像个浪荡的婊子一般抬起屁股接受男人的cao弄。 她一脸yin糜风sao,双眼轻浮媚浪,腥腻的yin液顺着她腿根不停流淌,sao红的xue儿吞吃着男人的巨物,恨不得能把那rou柱里的精华悉数榨干。 “秀秀,别低头啊,看看,镜子里的你多美啊。” 下巴被人抬起,苏秀两眼迷离地望着镜中那笑得sao浪的粉脸儿美人,以及将她牢牢搂在怀前的俊逸男人。 她看见男人深情地吻着美人儿的脸蛋,在美人耳边悄声呢喃:“是二哥的错,早上没满足你……以后不许这样报复二哥,知道吗?你想要可以来找二哥,别当着二哥的面去勾引别的男人,嗯?” 苏秀听得有些懵,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何时要报复他了?她只是想睡她看上的男人而已啊! 这狗东西,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可惜苏秀根本来不及反驳,就被高潮的浪花给冲散了言语,只能张着嘴无声叹息,仰头依靠在男人壮实的肩膀中。 苏秀浑身战栗,身子却像被抽走魂儿的空壳,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 郑毅将她翻转过身来,抱着她柔软的臀让她坐在了台面上。 将整个打底裤悉数扒下,撩起她两条纤长腿儿,郑毅面对面将她搂住,从正面入了进去。 那上翘的雁首yinjing顶到敏感的G点,将还在浪潮之上的苏秀直接送上了九霄。 苏秀脱力地回抱住郑毅,如水面上的浮萍,任由前方的巨浪拍击在她单薄的身子上。 正当她忘我地投入到和郑毅的交媾中时,一旁的门外传来有人纳闷的疑问。 “咦,有谁在卫生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