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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恢复速度有点惊人啊……”余觉襄撑手歪头看她,“我好歹也是个妖精。”郁瑕娘眼睛里泛起笑意,促狭的点点他的额头,“那倒是现出原形来给我看看呀。”“含羞草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余觉襄脸一扭,躲过郁瑕娘的戳戳。这时候绿腰急步走进来,“娘子,陈大人派人来邀请阿郎过去赴宴。现在就已经等待在门口了。”“这应该是两天没听见我的消息担心我暗访去了。”余觉襄揉揉肩膀无奈道。郁瑕娘挑眉,“那就只能去了?”余觉襄jian笑着拉住她的手,顺势倚靠在她身上:“走吧。”郁瑕娘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两人手拉手的就出去了。陈浩约人的地方就在千波湖的湖上楼中,做主的商人之中少了朱昂多了个千波湖盐业的主人家,李贺。他们一如既往的热情,看不出一丝敷衍与假意。郁瑕娘照例被拉到一堆夫人当中唠嗑,只不过这回就要比上两次多了不少的妇人。余觉襄那边正拦着陈浩倒酒的手,直言道:“我不胜酒力,大人不必再倒酒。”语气的忽然的强硬让旁边看热闹的石域、孙屉愣了一下子才反应过来打圆场。说着说着,石域忽然凑到余觉襄身旁挤眉弄眼道:“大人来了我们水江鱼这么久也没有出门放松放松,我们今日特地为您找了个宝贝让您开心一下。”这时候席上的男人们的笑容里透露出一副你懂得的样子,齐齐的拍起手掌示意等候在外面的人进来。在外等候多时的几个男仆人抬进来一个用红丝巾包着的木箱子,上面雕刻了喜庆的喜鹊与梅花的图案。陈浩拉着余觉襄就往箱子那处走,其他几人笑着跟在后面。“大人,这份宝贝可满意?”陈浩随意的拍拍余觉襄的肩头,一副好哥俩的样子。余觉襄面色骤然变冷,看着箱子里亭亭玉立的美人,冷笑一声,“陈大人这份礼我可受不起还是留给陈大人吧。”陈浩没料到余觉襄忽然变了脸色,一时之间愣住。石域赶忙挥手让这堆人撤下去又请余觉襄回到席间,打着圆场道:“我也觉得这个宝贝不合适,毕竟大人家中的花儿可是真绝色,这种庸脂俗粉岂能跟夫人相比。”余觉襄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拿过杯子喝了口茶水。随后孙屉几人也打了个哈哈可算是热闹了气氛。石域趁着刚才的时候坐到了余觉襄身旁,这时候其他人喝的多少有些上了头自顾他们的乐着,他悄声问道:“不知道大人对咱京城林家有何看法?”京城林家,三皇子的支持者之一并与淮安王、方家为一派系。余觉襄不动声色的咽下唇齿间的茶水,慢声道:“林家是百年书香世家,家风良好。”第34章第34章余觉襄答非所问,就像是听不懂石域真正的意思一般。石域不死心,看了两眼醉醺醺的孙屉又再次问道:“我是想问大人对三皇子的看法是如何。”余觉襄心里笑了一下,看样子这忽然就富裕起来的江鱼背后的势力不仅仅是一个三皇子那么简单,像是谁都在里面趟了一次浑水。不过即便余觉襄心中对官家的这三位皇子有所评价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局势不仅未明而且身边的这人只是林家派来试探他的马前卒而已。“时间已晚,我便先走了,你们继续喝着。”余觉襄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叫了一声在隔壁昏昏欲睡的郁瑕娘。郁瑕娘出来的时候双眼尚有一些朦胧,脚步飘忽的走了几步就顺势倚靠在余觉襄身上,嘴里嘟囔着:“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怎么身上酒味这么重。”余觉襄屈起食指敲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道:“我看你才是喝了酒,这么迷糊不是等着人来拐走你吗?”“切。”郁瑕娘低头钻进他怀里,嗤了他一声。两人笑着闹着就到了家里,一夜未眠后直到晌午方才起床。正用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余觉襄眉头一皱,看自己手底下的人惊慌的样子有些不喜,“怎么了?”郁瑕娘支着手在一旁看着。辕子捏捏辙子背后腰上的rou,镇定说道:“阿郎,圣上快马加鞭的急命就候在客厅。看着送信的人面色十分凝重,奴才就觉得稍微有些慌张。”“什么?”余觉襄忽然就发觉这事情不对,好好地事情就快解决的时候为什么官家就突然来了消息。夫妻俩对视一眼,齐齐擦嘴顺手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赶忙去客厅接旨。送信的侍卫面容严肃即便一路匆忙但也没有去碰那放在一旁的茶水,只是手里紧紧的攥着圣上书信。“江鱼巡抚余觉襄接旨。”侍卫看到两人站在跟前当即起立,代表着皇家尊严般的喊话。郁瑕娘跟着余觉襄一起跪地接旨谢恩。送信完成之后的侍卫面容一松,不再像之前那般严肃还冲着两人笑笑,说了一会儿路上的事情便起身回到官府安排的客栈里休息。余觉襄迅速拆信,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京中有事,速回。由于圣上一向简单明了、性格十分冷淡,对于他这个简短的书信,余觉襄本也不吃惊但是到底还是讶然京城的事情叫他回去是做什么。郁瑕娘在一旁稍稍扫了一眼就知道信纸的内容,两人合计了一下之前已经有交代人绘制好旱江鱼大部分的地图而且在从孟冬虫那里走的时候也拿有更为细致的地图,这时候上京也并无不可。随后吩咐侍女奴才赶紧收拾行囊准备好去往京都。官家突如其来的消息并未让余觉襄有多惊慌,毕竟当初他在京都的时候也没有白白的待着,拿了一些银钱布置了一批人手在京都之中。郁瑕娘倒是没有这样的消息来源,她的日常一般都是检查各地送来的账本与策划案以便产业的继续发展。此时正呆呆的撑手看远处江景。“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余觉襄顺手撩撩她的刘海,坐在了她身旁。郁瑕娘歪头,“京城到底怎么了?”“官家突然病重,现在京城的各个势力都有些紧绷。”余觉襄没有把话明说,毕竟皇位争夺的事情一点就会明白。同样的,郁瑕娘也和余觉襄想到了一个问题——叫余觉襄回去是为什么?既然叫了余觉襄那么同一时期的谢池宴是不是同样被传唤到京城之中。即便余觉襄在京城之中布置了人手但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知从何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