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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莲姨娘这个时候倒是难能的灵光了几分。阿蝶皱眉。莲姨娘立刻言道:“而且,她们遇到了那样的事儿,必然会影响六王府的名声,到时候你想嫁到一个好人家,也不容易了。咱们这么做……值么?”阿蝶只沉思一刻便是立时言道:“为什么不值得呢?难道他们嫁的好,王妃就会对我好么?这根本不可能。左右都是不好,倒是不如杀出一条血路。这王府之中,所有人都依附王妃,咱们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你想,如若阿瑾出了事儿,我对她好些,是不是会感动王妃?到时候,呵呵,我相信一定比现在强。娘,我不是只想那么一点的人。我也知道赵明玉他们没按好心,可是那又如何。往后我们过了好日子,还不是可以将赵明玉那个贱人踩在脚下。”莲姨娘感慨:“我的蝶儿终于长大了。”阿蝶凄苦:“这个时候,如若我再不为自己多筹谋一些,将来可怎么办?”莲姨娘终于坚定起来:“那么一切都听你的。”就如同阿瑾所预料的那般,阿蝶真的邀请她出门一同烧香拜佛,阿瑾故作迟疑,阿蝶便是立时继续言道:“阿瑾,你和我一起去吧。哥哥就要成婚了,我们去为他祈福。”竟是以赵谨言作为名头,阿瑾听了,应承下来,她哪里会看不见阿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只是她并不多言其他,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落入阿蝶圈套。这是阿碧已经知道了一切,她悄然与阿瑾言道:“郡主,傅公子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您不用担忧。”阿瑾何尝不知道自己不用担忧,只是……她没有迟疑,交代:“你给傅时寒传信,我不要那个人是赵蝶。”阿碧愣了一下,但是阿瑾坚持:“换成谁我不管,但是那个人不能是赵蝶。”“为什么?”时寒出现在门口,他本来不想在今日过来,这样可以让赵蝶更加大意,只是又一想,往日他也是时常来串门,其实倒是无甚的。阿瑾见他到了,没有什么意外:“虽然她歹毒,但是我也不能这样算计她。”看时寒要说什么,阿瑾言道:“不是我心软,只是,我不要她成为苏府的妾室。要收拾她,我多了是法子。但是却不能让她嫁到苏家,恶心,也丢人。”时寒颔首,言道:“好!”阿瑾觉得丢人,那就换人。“虽然我不喜欢她们,但是不管是阿蝶还是明玉,他们到底都姓赵,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一点让皇爷爷怀疑的,对你我都不好。”阿瑾言道:“毕竟,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时寒:“这件事儿,全都由我处理,其实你无需担心太多。”阿瑾:“可是我不能让时寒哥哥因为我有麻烦啊!”她笑的十分灿烂,“慢慢来,时寒哥哥,你都不记得了么?你和我说过,凡事,慢慢来。”傅时寒叹息:“不能立时看到效果,倒是觉得有几分惆怅。”阿瑾笑:“收拾人有千万种法子,他们下作,我们不能下作。”傅时寒原本的主意是让阿蝶自作自受,但是既然阿瑾不同意,那么他也不会非要如此不可,其实他也觉得,阿瑾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倒不是因为怕皇上知晓,而是如若赵明玉或者赵蝶的名声坏了,难免影响皇家其他女子。这样就有些得不偿失,倒是不如听从阿瑾的意见,确实,如若真想算计一个人,有一万个法子。他们既然能狠下心,那么时寒是不介意让她们死的更惨。“一切都听你的。”两人放弃了原本的打算,却不曾想,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便是他们放弃了,可是别人倒是自己要作死。而那个出事的人,正是赵明玉。☆、第96章阿瑾虽然答应了阿蝶出去,但是却并没有落入她的圈套,阿瑾明白,阿蝶一定会在场,她一定会眼看自己出丑。可纵然这般,她也没想立时对阿蝶做什么。待阿蝶给她递水又引她去后院,阿瑾倒是也都听了。可甫一到那边,便是被傅时寒接走。阿蝶他们的计划还在进行,只是到时候丢人的,只有一个苏大人了。阿瑾本来也想一开始就将这次的窗户纸捅破,但是时寒倒是不这么认为,既然苏大人愿意给人看,那么他们也并不在意了。阿瑾与时寒坐在凉亭里,正好可以俯视整个寺院的院子,她微微蹙眉言道:“本来是好好的清静之地,倒是成了有些人别有用心的图谋之所。”时寒笑:“何须想那么多,拘泥于形式呢。就算有人在此别有用心,也终究与寺庙没有什么关系。”阿瑾:“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就是觉得,真是搅了出家人的清净。”时寒眼里寒冰一片,“真正搅了出家人清净的,怕是那心怀不轨,企图老牛吃嫩草的下作之辈。”胆敢觊觎阿瑾的人,傅时寒觉得,让他直接死掉都是便宜了他,既然这个家伙这样喜欢算计,那么他便是让他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放心好了,时寒哥哥会帮你将一切处理好,他们谁也别想算计到你一分一毫。”傅时寒握住阿瑾的小爪子,阿瑾睨他,又看他的手:“你干嘛摸我的手?这分明就是占便宜。”时寒笑:“占便宜哦?阿瑾什么时候会觉得,时寒哥哥占你骗你呢?”傅时寒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阿瑾:“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还有男女啥来着?阿瑾觉得,自己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傅时寒。傅时寒:“可是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牵着阿瑾的手,阿瑾还很高兴呢!”傅时寒挑眉,一副你说的不怎么对的表情。阿瑾愤怒:“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啊,既然是小时候,肯定是八岁以前。”再说她rou包子时期怎么会考不考虑人家为啥牵她的手?那个时候她忙着卖萌抱大腿呢!哼唧!傅时寒语重心长:“你昨天,还拉着我的手叫时寒哥哥,难不成,你昨天是六岁?哎呀呀,阿瑾长得真是太快了。”你看,这人就是这样讨厌,阿瑾狠狠的踩了时寒一脚,他吃痛的皱眉,阿瑾得意了:“我说话,你听着就是了。不准辩驳。”不准辩驳,看她又恢复了生气,时寒笑:“是,山大王。”阿瑾脸红:“你又胡说。”虽然她小时候愿意掐腰站在假山上自称山大王,可是,可是,可是……小孩子哪有不调皮的,不调皮,被人家怀疑怎么办呢?这就是作为穿越党的无奈。这么想着,阿瑾又有一点小心虚。真的不是她比较顽皮呀!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就看时寒身边的长随无心匆匆忙忙的上来,时寒看他十分的焦急,皱眉:“大戏开场,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