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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那么卖力,你的火还没泄干净嘛?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儿清热的药粥吧?哦,我想想,昨天我在花园里挖到一珠皮皮草,”原名比较复杂的篆字某人不太认识,读音比较拗口,她选择只读一半,就成了这样,“有很好的清热败火作用。”呵呵,正好试验一下效果唉!不错不错。立马就收拾东西,去翻器皿。“任莲盈,你不想救那些人了?”这一声儿,立马将人拧了回来,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乖巧得跟什么似的。谁看到刚才她说那些话时的狡诈,真是不比他的队员差一分了。“吃完了,让丁畅放两只无人机去航拍,找找你说的那间小屋子。”“就这样?”“不然你想怎样找?”“我以为……”她想得是还是让小老鼠带露,只不过这大白天的老鼠不能过街,只能找只笼子,给小老鼠多贿赂点东西,让它在笼子里带路了。应该会花一些时间,但是没想到……不出半小时,他们就坐在鲜花遍地的旅游城门口石墩儿上,从十几张照片里,找到了那个地儿。“行了,剩下的,让胡子安排人去处理,我们该出发了。”“处理?老公,你打算怎么处理啊?那些孩子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有个女孩子还……记得让胡子安排些医生,尤其是心理疏导的那种……哎,你走慢点儿啦!”真是的,这男人竟然还在跟她耍小脾气。不得矣,上车时,某人乖乖地送上水送上果子,各种讨好蹭原谅。屠峥板着脸,心里却笑着,发动了汽车,朝一条人际极少的山路开了出去。“老公,开慢点嘛,山又跑不了。”“跟向导约好的在前面的入口处见,不能让人家等。这可是胡子好不容易请来的专家。”“哦……”任莲盈有些挫败地叹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去扳自己的手机。半晌,两人都没说话。屠峥觉得这个机会教育的打压时间到了点,才道,“盈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能力提升,就可以瞎得瑟了?竟然还给我下迷香,你知不知道我有什么感受?”“好嘛,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啦!我也就是……”“哦,你不会是拿你老公我做实验吧?”“峥哥,对不起嘛!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效果会那么好,我以为只有一小会儿的,谁知道你睡得那么好。不过,你睡眠质量的确不怎么样,这样子其实对你健康也挺好的啊!你这也算是……”“你觉得你这是歪打正着,我还占了天大便宜?”“呃……没有啦!”两人别扭来别扭去,很快就到了一个窄路口,路口被几个老式的蒺藜栅栏拦着路,路边一块黄石上正蹲着个人,嘴里叼着个烟袋子,看到他们的车来,立即跳下了黄石头,嗑了嗑烟头子,但没有朝他们的方向走。屠峥看了任莲盈一眼,手者终于一垂头,不说话了。屠峥上前跟向导示意,任莲盈跟上来,看到那向导是个模样精瘦的老头子,皮肤黝极发亮,眼神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与实际年龄不相符、拥有相当山里生活经验的高手。不过对方投过来的眼神,却明显闪了一闪。“你是……”老人竟然直接问起任莲盈,“姓任?”任莲盈点头,“老人家,你认识我?”老人略皱了下眉头,道,“不认识。但我认识一个比你大十来岁的女孩子,和你长得有些象,也姓任。”“那是……”任莲盈心头一跳,便要说什么,后方就传来了胡子等人的吆喝声,正是在唤那老者叫“康叔”,一行人就跑了上来,形容间颇为熟稔的样子。而被叫康叔的老向导也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打量着胡子,还朝韩笑多看了两眼,双方说着有些绕耳的本地话,然后任莲盈才知道原来胡子算是本地人,在当地待了十几年,成年后因为读者考出了省去了大城市,和父母举家迁离,每年只在放假时会回来看看爷爷奶奶,但近些年爷爷奶奶相继过逝,就回来得少了。众人交流完基本情况,其间胡子还朝任莲盈点了点下巴,那叫康叔的看她时眼光就多了一分敬意的感觉。跟着路上的木蒺藜栏杆就被众人搬了开,汽车驶了过去。看着越来越近的雪山,一片片的树木掩映其间,望不到天,望不到地,就像一片永远无法逾越的屏障。对任莲盈来说,这是第一次来到听说了好久好久的母亲逝世的地方,这里就像是她当年心头筑起的一片心墙,她不自觉地开始紧张,忧虑,缅怀,低落,纠结,沉默……似乎曾经的感觉又袭上心头,难以忍受。突然,手上一热,被用力地握起,还有些疼。可是这种温热的疼痛,让她迅速回了身,看看身边的男人,她现在已经不用害怕会失去什么了,她现在最重要做的是——保护!“峥哥。”“嗯。”“我想,我母亲的遗体不是还没找到吗?也许这一次,我们可以试试。”她睁着期盼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他心头略微有些犹豫,但随即便点了点头。“你是想通过出窍去寻找?”“不是的,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利用断瓣的记忆看到母亲当时失事的情形吗?她和顾水华相争时,莲花瓣断了一片就在她掉下去的树洞旁边。宫莲与莲瓣之间是有感应的,而且我发现我的能力增加之后,这种感应就更直接了,不需要我出窍,我就能利用莲眸感应到断瓣的方位了。”“那么你现在可有感觉?”“我现在觉得,我们正在靠近那个方向,但是具体的还没有感觉。”“那好。到时候你把护目镜戴好。”当下这环境倒也不怕暴露了异恙之处,屠峥一口应下了。茫茫雪原,汽车在狭林中行驶,留下一条深深的车辗子印,一路直入雪林深处去了。老向导坐在吐着一圈圈儿的白烟雾,看着前面那辆越野车,目光微微一闪,便想起了十几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初春,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子向他问路,之后还请他当向导。当时他身子骨比现在可壮实不少,他是背着行李陪着那女子走进这片雪林的。那女子笑起来,就像前面车上那女孩一样清纯,让人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敬畏之感,就算有歹念不敢轻生的。他当时就是很好奇这女孩一个人跑这大老远地小镇干什么?还要进那么危险的雪山,那时候雪山也是正在封山期,一个搞不好遇到雪崩可就完了呀。“没办法呀!有一位阿姨生了病,需要这里的一味药草治病救命,刚好我是阿姨的药剂师,得为她找到这味药。其实,我好久以前就想来这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