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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磨咖啡,林势安在公园外的便利超市买了瓶装热咖啡,揣在衣服里,带过来还冒着热气。瞧她们姐妹不说话了,他便说:“有点儿耽误你们姐妹沟通感情了,要不我找个别的地方坐?”白雪破颜为笑:“姐夫,你又不是外人!”她一叫“姐夫”,那两人都愣住,随后林势安笑说:“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白露瞪他:“无事献殷情。”林势安厚着脸皮说:“怎么是无事献殷勤,正因为有事才献这殷勤。”白露:“……”走的时候,白雪拉着白露说:“姐夫,你帮我们拍个照吧,就以故宫为背景。”林势安应好,用白雪的手机站在远处,给这姐妹俩拍了一张她们成年后的第一张合照。中午林势安带她们去吃老北京涮锅,冬日里吃火锅的人排了长队,他们吃完已经到是两点半,没别的地方想去,便准备去机场。林势安这几天外出,候机时才终于得空处理公事,电话一个接一个,一直没闲着。白露稍好一些,只有一个内部培训需准备大量资料,王嘉华那边还不能应付,请她支招,白露只说等她回去再商量。索性一切都相安无事,机场跑道的雪清理好了,飞机准点起飞,白雪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有些怅然,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回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思念这片土地……白露上了飞机就一直睡觉,直到九点半,飞机稳稳停在南城机场,她才被林势安叫醒,头有些沉。走出机舱,能感受到和北京不一样的温度,白露恍如隔世,仿佛昨日的经历是上辈子的事。白雪想直接回学校,白露应好,她之前已经送了一些衣服到白雪的宿舍,白雪不用再回家拿什么,更何况明天还不知会出什么状况,学校离得有些距离,白雪上课坐车不方便。蒋潇潇来接他们,赶在宿舍关门前把白雪送回了学校,再折回去送白露,等到了地方,林势安不愿走,说送她白露上楼,白露有些无力,任他跟着进门——她踢掉脚上的雪地靴,赤脚踩在地板上,回头看林势安,哑声说:“你……还不走?”林势安皱眉看着她,抬手要去摸她的额头,被她躲开。他没退缩,反而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终于感受到了她体温的异常,趁她这会儿没力气,林势安再去摸她额头,竟是热得烫手——“下飞机就觉得你不对,怕是发烧了,”他急切道,“刚才该直接带你去医院的!”白露却笑:“认识你之后,动不动就去医院,可又不是去医院谈订单,去什么医院,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去!”她挣着要回房间,林势安道:“你烧坏了怎么办?什么时候发的烧,你自己也不吭一声。”白露一头栽倒在床上,回头对他说:“你要不想走,就去客厅的电视机柜里找找药箱,要是没记错,应该有退烧药……”林势安立刻折回客厅翻找药箱,药箱找到了,退烧药也找到,只是一看生产日期,早过期了。他眉头皱得更深,打电话给蒋潇潇,让他去附近药店买盒退烧药……十五分钟后蒋潇潇按了门铃,把退烧药给林势安,还有点担心地问:“林总,你没事吧?”林势安说:“我没事,你不用等了,太晚了,先回家吧。”蒋潇潇一听林势安这是要留宿,为这俩人关系缓和高兴,便道:“行,有事你再打电话给我!”林势安拿着退烧药和水回去时,白露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正被放在铁板上炙烤,可她却又觉得身体内冰冷寒瑟……林势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才应了一句。林势安一瞧不行,就连忙打电话让蒋潇潇先别走,他半哄半抱把白露从床上弄起来,柔声说:“咱们还是去医院吧?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生病还是要去医院……”白露身体的力气彻底被抽空,这个时候别提反抗了,恐怕连站都不能好好站,林势安这才能把她抱在怀里,带出门,直奔医院——医生给白露量了体温,一看温度计上显示40.2,医生都乐了,笑她说:“温度再高点儿,真就成人体火球了!来吧,打针吃药可一个都不能少!”白露歪在病床上,看看林势安,林势安也看她,说:“幸好我跟你进屋了,不然你明天真进化成火球了。”白露这会儿有点儿力气了,回他:“变成火球,先烧死你。”医生笑道:“火球女士,对什么药过敏吗?”白露摇摇头,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烧得有点高,在医院打针看看情况,”似乎是瞧出来她不安分,医生又添了一句,“最好是烧退了再走,生病了就老实点儿!”白露皱眉,林势安说:“火球女士,先躺一会儿吧。”白露无奈一笑,半躺着闭上眼睛。既然要住一晚,林势安就干脆给她找了个舒适的病房,自己也有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一晚上挂了三瓶水,等针打完,也已经一点多了,药里有助眠的作用,白露输完,却没能立刻睡着,她躺在床上看林势安又是给她分药,又是给她递水,还问她冷不冷,要不要加被子。白露说:“林势安,你其实是个挺会照顾人的人……”这几天他陪她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连日奔波,又经历风雪,他处处周到,对她,无微不至。林势安看她一眼,道:“你可算发现了。”白露笑:“是啊,这几天……谢谢你……”林势安坐下来,说道:“能有你这句话,我也算值了。”白露问他:“你在家是什么样的?”他道:“在家?你说呢?”白露说:“还用说,一定是个大少爷。”林势安“噗嗤”笑了,“你刚才的口气,真和闫老师有些像——闫老师是我妈。以前她就总说我在家当大少爷当惯了,出国回来,还是带着大少爷的做派,身边要没个人伺候,还真不知道会活成什么样。”白露道:“那你是怎么学会照顾我的?”林势安顿了顿,摸摸她的头:“要问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那会儿刚把Cathy带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都担心我照顾不好她,都觉得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孩子,所以刘姨特别上心,闫老师后来也来帮忙……其实我确实还不太会照顾她,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但是对你,好像就是凭着心做的。”白露说:“你不止在床上会说花言巧语,在床边也很会说。”林势安笑:“我说的实话,你不信我吗?”白露未语,她哪能不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