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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可是因为知道她是谁,所以很快便同记忆深处的小郭氏的面庞联系起来,陆婉宁从小便长得像小郭氏,此时眉眼依旧很像。不过陆婉宁的相貌会更胜一筹,或许是受了陆鹤鸣相貌的影响。袁修诚看着面前两个女人眼神你来我往,只以为两人是因为自己。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袁修诚承认对方很美,同陆婉宁相比,称得后者越加小家碧玉。不过想到刚刚的事情,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能驾驭的。不过到底是心不甘。袁修诚深深地看了陆烟然一眼,一甩长袖走向了陆婉宁,“走吧!”陆婉宁这才将审视的目光收了回去,连忙跟着他往里走,同时嘴里轻言细语地说着话。袁修诚从她这里得到了安慰,忙应了两声,随后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觉得自己手背已经彻底麻木了。很好。他眯了眯眼睛,随后回过头去,两人很快便相携离开。结果进了院子的时候,这一幕却落在了姜禅的眼里。他此时本该在房间休息的,时间已晚,即便他的速度再快,城门也已经关了,他进不了城,只能在驿站住一晚。他没有想到竟然看见了之前的那个男人同另外一个女子在一起。而且这个女子,还是陆家的二小姐。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可是当初发生那事的时候,他已经十多岁,早已记事。在他看来,姐妹俩是不可能好好相处的。姜禅看着两人进了驿站的偏厅,偏厅后面还有别的房间。他微微皱着眉,心中正想着事,结果便看见另外一对主仆往这里走来。......葡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还带着些害怕:“小姐,刚刚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让我去叫侍卫啊!”陆烟然将发梳重新插.回发间,淡淡地说道:“犯不着,他不敢做什么的。”对方虽是誉王世子,表现得也有些嚣张,可是这里不是卞州,是晋康,她赌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再说了,她的身份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如今的继父是威远侯,监察梁州各官,外祖父是文国公,更是一向得陛下看重。而那誉王不过是被当今陛下的手下败将罢了,不然封地也不会是在卞州那么远的地方,远离朝中重臣,早已脱离了晋康。誉王本来就同陛下不和,誉王世子到了晋康,自然也得夹起尾巴做人。“小姐,你别说,我之前还真怕、真怕......”葡萄欲言又止。“你向来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有什么就说吧,不然可要憋坏了。”陆烟然逗她。不过这次葡萄可没有被她的话打趣,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纠结了片刻,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刚刚那位公子生得风流倜傥,仪表堂堂,我还真怕、真怕你被他的相貌给迷惑了!”陆烟然:“......”葡萄语出惊人。不过陆烟然还真不能说什么,自从及笄以来,梁州家中的人便同她商量过她的亲事,结果她的借口都是要找一个相貌绝佳的人。虽然说得信誓旦旦,但是她很清楚,不过是一个托辞罢了。倒是她娘,假意信了她的话,于是她的亲事拖到了现在也没着落。她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要十六了,她还是有些期盼自己亲事的。不过心中的想法再多,这些还是不方便说出来的,陆烟然当即同葡萄随意说了两句。说着说着,又想逗葡萄,她憋住嘴角的笑意说道:“那位公子是长得挺俊的,不过还不够,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你家小姐啊一定要找一个好看得不行的人!”梁州民风相比其他州要彪悍许多,所以陆烟然的性子没有那般拘束了,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害臊。倒是葡萄忍不住脸红了,正准备说话,结果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她整了整脸上的表情,小声叫了一声,“小姐。”眼睛朝着陆烟然使了一个眼色。陆烟然有些惊讶,顺着葡萄的目光看过去,结果便看见了之前的那个男子。姜禅的表情淡淡的,朝着她抬了抬下巴,他自小习武,耳聪目明,将刚刚的话听进了耳里,心中觉得有些怪异。陆烟然一怔,朝着他点了点头,随后便拉着葡萄往住的屋子里走去,转过头,她便皱起了眉。这个人似乎越来越奇怪了。脑袋里转了一圈,陆烟然仍然没有将此人和脑中有印象的人对上号,其实她记性还是不错的,可是却记不得自己哪里见过对方。姜禅看着主仆两人进了屋,心像是被什么攥着一样,她还是没有认出自己。他曾经想过无数次两人见面的场景,甚至想过陆烟然因为激动哭着笑着扑进自己怀里。如今见面了,他发现,事实和自己想象的丝毫对不上。陆烟然将自己给忘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是很正常的事情,姜禅却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难受。他还记得自己当年骑着小马驹上承安寺同她告辞的情形,两人甚至约好了要一起去看花灯。他赶在了约定的时间前回来了,然而她却离开了。他惦念了许久,可是她还是没有回来。之后的几年,他在晋康待的时间也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同父亲在去军营,后来,他更是直接进了宜州参军。十六参军,如今一晃三年便过去了。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姜禅眼中闪过一丝晦暗,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时过境迁,人已忘我。第86章086陆婉宁同袁修诚分开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的。本该在意的应该是世子对她的态度,可是那人的相貌深深地印进她的脑海里。到底是谁?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对方?本来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然而回到房间后,她的表情顿时有些凝固了。屋内,陆鹤鸣正坐在圆桌旁,见到她进屋之后的,当即出声问道:“婉宁,你去哪儿了?”陆婉宁的视线却定定地落在他的眉眼之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之色。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那女子为何有几分眼熟了,因为她从对方的眉眼之间看出到了父亲的影子。答案呼之欲出。陆鹤鸣也发现了女儿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眉头微皱,眉尾上的那道疤痕看上去有些狰狞。“发生什么事了?”他出声问道。“爹。”陆婉宁张嘴叫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问道:“你看见那女子是谁了吗?”她却没有等陆鹤鸣回答,自问自答了:“她是陆烟然,她一定是陆烟然。”她将这个名字在